度过惊恐耶诞节 安于晴直接被送进传染病栋
记者叶文正/台北报导
即将到2024年尾的重要日子之一-「耶诞节」,对于安于晴Charlene来说,能够放松愉快的过节是很不容易的事。大部分时间以演员工作为重,逢年过节只要有工作,就必须配合,毫无私人时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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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于晴耶诞节曾被送进传染病医院。(图/星瑞控股/安于晴)
安于晴Charlene想起过去刚刚入行未久,有次安排跟艺人朋友们去日本过耶诞节,可是突然接到公司通知,已谈好大陆的戏剧,需要配合开拍时间,必须马上飞去拍戏。那次的耶诞节就在大陆剧组领了一个苹果过节,在平安夜定妆,定完妆后回到酒店的房间,想到朋友们都在日本玩,日本泡汤,裸汤。而自己却是一个人在剧组的酒店房间过圣诞节,忍不住就在房间里面头大哭,经过那次的耶诞节,就知道自己之后可能没有节日可过了。
▲安于晴耶诞节有快闪活动。(图/星瑞控股/安于晴)
在那之后留下深刻印象,也就没有过耶诞节的习惯了,因为知道这份工作就是没有节日,然后节日可能就要工作。安于晴Charlene说:「其实我每一次都很期待过节,但身为演员,我知道很难。」
▲安于晴疫情期间曾隔离28天,只为拍两天戏。(图/星瑞控股/安于晴)
安于晴在大陆拍戏的那几年没有正式过过真正的耶诞节,但除了日本那次之外,有一个很难忘的惊恐圣诞节,也是去拍戏的时候,「那时候河北疫情大爆发,然后我要去拍真人版的 《一人之下》,本来拍两个礼拜的戏,因为疫情,变成只拍两天,总共来来回回隔离了四次,到上海14天,到了横店再隔离14天。
安于晴记得那个时候检验COVID还要七千块还是八千块台币,然后隔天才能出报告。她回忆:「那时候去拍戏,为了拍那两天的戏,我必须要准备三个月的行李。所以出发的前几天就已经很累了,所以下飞机的时候,我想我有点小咳嗽,所以在填写表格时就在有咳嗽的地方打勾。我下飞机的时候,我要据实以告啊,对不对?我就觉得我要诚实,我好像有点咳嗽。」没想到检疫人员一看咳嗽即说:「妳去看一下海关那里的医生,确认没事就好。」 ,结果就是直接被送进了传染病医院。
在上海的传染病医院,还好当下手机还有充电宝是可以充电。下飞机就只有拿护照、手机、充电宝,一个包包,安于晴就这样直接被送医院,其他行李什么都不能拿。手机还可以用,就可联络剧组人员告知情况,隔天就请人家去机场取行李,拿到传染病医院,行李还要隔离消毒。
她说在传染病医院,因为旁边都是已经阳性的人,然后旁边就一人一间,好像犯人一样关起来,「然后我就很紧张、惊恐、害怕、也睡不了。那时很冷,没有行李,就没有多的外套、衣服可保暖,病床的枕头就用我的围巾铺着,才敢睡。也不敢洗澡,因为我怕会被传染。在当下觉得非常艰苦,我不知道那么严重啊,那天刚好是平安夜,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紧张、惊恐下度过的。」
后来检验确定没事之后,安于晴隔天才被放行,改去防疫旅馆,到防疫旅馆的那一刻,Charlene说:「我觉得,哇,我好像在天堂哦,终于可睡得好好哦。」那天是耶诞节,所以那次印象深刻。就是在防疫旅馆里关着惊恐度过的。
安于晴觉得12月是一个很浪漫的时节。从事演员工作之后,就好像不能有这个希望。以往圣诞礼物通常都跟姊妹掏交换礼物,Charlene说:「最喜欢的。不记得了,目前可能还没有吧!希望未来可以出现,不过,我希望我可以收到爱马仕的mini kelly2代,没有啦!开玩笑…就是希望有一个对我很好的人(男友)。」
今年圣诞节安于晴安排要做一个活动,会在台北信义区做快闪活动,一如往常的就是工作度过。但会希望喜爱我的粉丝们可以来找我,等你们来相会喔!
快闪活动日期时间12/24日晚上20:00-22:0012/25日晚上22:00-凌晨02:00地点:信义威秀香堤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