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话》满地皆是绿毛龟──一场无解的精神疫病之7(郭冠英)
《二二八走过一甲子》(图:截自三立画面)
以前国府专权时代,被台独说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很坏;现在台独沐猴,说是民主了,倒成满地皆是绿毛龟,更烂。
台独三立电视台制播的《二二八一甲子》影片,三立只是妓女,新闻局是马伕,政府才是嫖客。这种二二八挑拨造谣之事,主人不管(立法院),仆人恶搞,那新闻局不过马伕也,有这笔非常光碟的预算,要立刻要宣传,火上浇油,争取时效,拨款100万以上要招标,缓不济急,那当然拆成2笔,一笔96万元夜渡资交妓女,一笔24万压片费自己承包承送。宣传稿是二二八的国师(李筱峰)写的,谁敢啰唆?匆匆拼凑后立刻播出,谁还管验收?何况播出2个月了,全民都看了,大家叫好,上面嘉奖,新闻局还追验什么?即便事前有验,小科员还能置一词?谁敢指出上级交办的剧本史实不对?画面不妥?谁敢冒此大不讳说真话?你看过马伕质疑嫖客的吗?
妓女呢?这嫖客脑满肠肥,已收了1000多万,姊妹淘们也分了几亿,比王又曾还凯,那这96万还嫌少呢。随便做做,找些画面拼凑,就照嫖客剧本演出,主持人大洒狗血,没画面就冒充,不够就模拟,反正是政战宣传,达到反中国党、反支那为目的。收视率很好,还获选嫖客节目首选奖呢。
技术上大家都知,如果只是影片一段弄错,把上海枪决影片误植为基隆码头屠杀,那换掉这30秒就是了,马伕怎能拒验收?而且早已播过了,若基调有错,误导了观众,那是染爱滋,岂是拒付钱了事,陪十倍一亿都难以挽救。
管电台播出内容的NCC的罪还比新闻局(GIO)更重。三立这造假片也不只是这一段,播出也不是一天了,千千万万人看过。就管事的NCC和出钱的GIO没看?NCC每天睡觉,什么事也不管,只有看报才跟风?三立造假,罪比TVBS更重,NCC是不是又玩叫其经理下台的花招?出钱的GIO是不是关门法办?
台独最气的事不是三立造假,而是这一技术暇疵会把他们的整个造假的一言堂给揭穿了。他们好不容易建起的悲情虚构之塔,或会因此一便宜借尸的卯钉被发现,被迫抽掉而造成全塔动摇,因此现在赶快把三立贴的那一角封起来,「整修」!
结论是:不要柿子软捏,不要欺负慰安妇,也不要怪马伕。他们只是乱伦之家的小仆人。坏在那些管家,错在台湾选民自己。管家是他们选出来的,他鬼扯乱搞也不是一天了,他们还在容忍,怪谁?若三立不对,那提供假拟画面的公视、假得更起劲的民视一言堂、给钱的新闻局、钦定脚本的政府、睡觉的NCC、批钱的立法院、各地的匪情展览馆、每年的仇匪恨匪活动、纪念、满街的政战文宣等等,就对吗?
说要当家作主的人民,也随那虚构的悲情起舞,也看那虚构的剧情在掉泪,那独怪三立电视,公平吗?
石头!台湾人你丢得下手吗?
后来三立还来辩,说要告《联合报》。
【三立新闻报导】
陈雅琳:我们没打出「228画面」,「这个画面是由阮朝日纪念馆提供的,由我们购买,画面中并未说明那就是二二八事件的画面。」
她指出,三立分别向两个单位购买画面,二二八纪录片画面是向阮朝日纪念馆购买,也有向公视购买戏剧《伤痕二二八》画面。陈雅琳还说:「我们做电视需要画面,总不能由我一个人从头说到尾吧,画面主要是呈现屠杀意象,并非指当初原事件的画面。如果这样就是误用或误导,那戏剧部分如果要表现人被带走的画面,由演员来演,这样是不是也是误导呢?」
陈雅琳澄清:「我们没有在画面上打出『二二八事件画面』的字样,就表示画面内容不见得全是二二八事件…。不要把别人阴谋化,太可怕了。假设今天我们要呈现第三次世界大战,但还没发生该怎么呈现?是不是只好用其他战争的画面?」
【《联合报》声明】
一、三立电视以上海枪决画面当成二二八事件画面,此为不争之事实。本报相关报导,并无错误。
二、提供影片阮美姝女士已公开表示,三立电视以上海枪决画面当成二二八事件画面,这是三立自己作业的问题,应自行负责。她强调,自费筹拍的《幽暗角落的泣声》影片中,辑有上海枪决、希特勒杀犹太人等画面,意指二二八跟这些事件一样血腥,但并非指这些画面是二二八事件。
三、本报认为,三立电视台在作业上发生错误,宜应自我检讨,不必转移焦点,误导视听。
【联合报刊出军事研究者丘智贤的文章】
历史重述…旁白胡诌没知识
当日在基隆登陆的宪兵第四团与整编第二十一师,早已物换星移,在可云死无对证的状况下,媒体自可任意旁白,用「历史独家」力搏收视长红。
台湾光复来台接收的部队,为源出中央的第七十军与广东的第六十二军,长年以来,这两支部队被描写为挑着扁担,军容不整,军纪败坏。但应该正视的史实是,国军在八年苦战消耗之后,那些原本装备齐整的部队也早就成了七拼八凑的样貌,但是若因此指摘国府故意派遣装备窳劣的部队来台,显然未尽公允。
另一支被污名化更为严重的部队,则是整编第二十一师。抗战后驻扎上海的部队,多因军纪问题不满3个月即被撤走,唯独整编第二十一师因为军纪良好,驻扎上海达一年半之久。二二八事变爆发后,国府才选择该部调往台湾。值得玩味的是,媒体对于该师初抵基隆的场景,始终刻意模糊,军队遭遇抵抗反击与蓄意屠城混为一谈,或是移花接木,或是旁白重建场景;既然这支部队早就烟消云散,媒体也大可把屠民千万的称号加诸这支部队之上。
更少人注意到,时任台湾电力公司机电处长的孙运璇,二二八事变后提出签呈报奖。公司内部不分本地外省互相保护,因此仅有4人死亡,20人受伤,全台电力与设施基本上未受影响。这样的史料不符合冲突性的新闻点,当然没有露脸的机会,但却更真切地反映出,所谓省籍问题或者文化差异,是可以用心看待解决的。
【未完待续,郭冠英专栏每周三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