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读《局外人》,看似荒谬、不近人情,却恰恰是整个社会的缩影!
《局外人》这本书需要仔细品读,或许是某句话又或许是某个意境可以瞬间直击心灵!
这篇著作看似荒谬,人与人之间也好像不近人情,但是它却能透露出整个社会的悲凉与无奈。
这本书可能会与自己的三观悖论,但也带给我们一种全新的感受和体验。
今天就带你细细了解《局外人》的背景意义与文化!
加缪是阿尔及利亚出生的法国作家,他的小说《局外人》以法国化的阿尔及利亚为背景,阿拉伯文化和阿拉伯人都处于边缘地位,带有一种帝国式的叙述风格。
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证实了作品在“一多二元”的世界观中所寻求的真理。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加缪面对人类的“异化”,《局外人》通过描写主人公默尔索的阴阳对立而产生的荒诞幸福,展现了他的个人主义。
很明显,生存主义对西方“异化”和“精神病”的消解并不成功。
即便是萨特,在二战后也经历了从个人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转型。
“他开始考虑马克思历史哲学在道德参与方面的优越性,以及对《存在与虚无》一书中关于个体独立性的夸大的怀疑”。
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儒家思想“一多不分”相结合的实践,早已被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所证明。
那么,《局外人》“一多不分”的比较诠释哲学是否可以拓展其解读的新空间?。
“一多不分”这一概念
“一多不分”说最早由唐君毅提出,而后又由安乐哲和郝大维等人在比较中西哲学理论体系中吸收和发展,而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一多不分”的概念。
中国“一多不分”是一种以观察为基础的实证哲学,建立在“关系”的基础上,体现了万物之间相互联系的“道”的理。
在《道德经》中,“一”与“多”的关系最为直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阴阳是道,“道”是“一”,“阴阳”是“多”的关系,万物相连,构成一个完整的整体。
与此相对的,则是西向“超绝主义”与“二元对立”,借鉴了“一多不分”的表述方式,可形成“一多二元”。
“一多二元”作为一种假定性思维,其“一”代表着至高无上的上帝或真理,而其它“多”则是相互竞争的个人。
这样,“一”和“多”就成了二元对立,个人在“一”支配下的“多”也成了对立和竞争的对象。
《局外人》的荒诞性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艺术上的反形式荒诞,二是语言上的荒诞,三是自我局外的荒诞,四是人生真实的荒诞,思想和行为矛盾的分裂性荒诞。
当然,它的荒谬之处在于,它把个人的主体性和理性看作是对真理“一”的绝对崇拜,而被它支配的“多”则表现为阴阳对立,把人际关系以外的人也“异化”。
“异乡人”与人际关系的疏离
《局外人》呈现出一种超越人际关系的荒诞性,主要表现为“个人主义”的狂热和重生般的幸福。
默尔索的个人主义价值观在家庭、爱情和友谊面前是“里外不一”的。
他在外表上追求个人主义,但在内心深处,他却在拼命地摆脱个人主义,这让他显得比周围的人更加顽固,这是一种“异化”中的“异化”,“局外人”和“异乡人”由此而来。
那他那毫无意义的挣扎,岂非毫无意义?这是何等的“冷漠”?从奋斗到发现幸福的过程是什么?为什么他的个人主义与再生幸福脱离了人际关系而成为荒诞不经?
(一)“个人主义”
从亲情的角度来看,默尔索和母亲之间的关系,是通过与养老院的主管、管理员和邻居萨拉马诺的对话来间接地表现出来的。
由于经济状况、生活圈子和代沟等原因,默尔索认为养老院是母亲最自然的归宿,虽然萨拉马诺在谈话中说邻居们都不喜欢这种生活。
默尔索表面上坚持母亲作为个人的独立人格,将她后来“自我放飞”的原因解释为,但实际上,他始终将这种母子般的亲情作为精神寄托。
因此,“母亲”在某种意义上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也暗示了作家加缪对于法国的强烈认同感。
由于加缪是殖民地出身的法国人,所以他并没有被法国的白人社会所接受。
正是这种矛盾的存在,使得《局外人》至少包含了两个层面:第一,默尔索是一个法国圈子的局外人,他力图走入局内,崇尚个人主义;二是默尔索将自己定位于法国,使阿尔及利亚和阿拉伯人处于边缘地位。
葬礼一过,默尔索周六就和他默认的女友鬼混在一起,这看起来毫无意义,实际上却是一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悲哀。
星期天,无聊透顶的默尔索用过午餐后在他那间“大”屋子里踱来踱去。
其实,自从母亲住进养老院后,这个房间对他来说就已经很大了,很显然,这个“大”,就是一颗空荡荡的心。
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她虽然不在这里,但也有自己的一份子,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在提醒着他,母亲已经不在了。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到了晚上,他觉得很冷,关了窗户,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面包,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想起了母亲的葬礼,心里有些难过。
虽然他已经该说的都说过了,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一切都还在继续。
隔着一堵墙,默尔索听见邻居萨拉马诺因没能找到小狗而独自哭泣,莫名的想起了母亲。
萨拉马诺的婚姻并不快乐,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有妻子在身边。
妻子离世后,极度不习惯寂寞的他收养了一只狗,因为丢了一条狗而流泪的他,因为习惯而流泪,因为曾经有过确定的伴侣,也因为未知的未来而流泪。
默尔索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并没有哭,也没有其他人有资格为她哭泣。
正因为对母亲的依恋,他才会在爱与友情之间寻找平衡。
而所谓的平等,实际上是无法取代的,当外在的个人主义和内心对关系的渴求失衡时,个人主义就会产生反噬,从而产生幸福的荒谬。
(二)重生幸福
小说以母亲之死为起点,奠定了主人公“冷漠”的基调。
因为他从他母亲那里听说他父亲去看了行刑后呕吐的事,默尔索甚至有点瞧不起他的父亲。
在他即将被处死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他的呕吐背后,隐藏着一种活着的喜悦。
默尔索与父亲之间的隔阂一直到行刑前才得到缓解,这也是母亲在他生活中所起的重要作用的直接体现。
随着母亲的去世,这一潜在的支点被推上了前台,让他对于“我是谁”的问题变得更加坚定。在此基础上,他开始了对女性个体的探索。
首先,他和玛丽因为肉体关系而面临恋爱和结婚的问题。
对玛丽来说,默尔索的怪异既有吸引力,也有可能令她厌恶。
默尔索说,他和玛丽之间的关系主要是肉体上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但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们可以看出,默尔索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表面上满不在乎,心里却在否认。
在雷蒙德的朋友马森家度假时,玛丽和对方的妻子很快熟悉起来。
老板打算在法国开一家店,问默尔索有没有兴趣去,想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默尔索直截了当地表示,他不认为生活需要改变,也不需要改变生活。
当玛丽询问默尔索在巴黎是个什么样子时,他满口都是“脏乱差”。
在这看似平静的叙述之下,默尔索内心的波澜起伏,阿尔及利亚与法国的斗争已超越了地域界限。
他内心对祖国既有强烈的认同感,又有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恐惧投射到女性身上,表现为冰与火的对立,即热情的肉体和冰冷的内心。
其次,他和雷蒙德有一种被动的友谊关系。
雷蒙德把默尔索请到家里喝酒聊天,谈到他和阿拉伯情人之间的感情纠葛,默尔索觉得自己没有说“不”的理由,于是写信帮助雷蒙德“修理”情人,并成了雷蒙德的朋友。
邻居萨拉马诺丢了一条狗后,默尔索预见到了自己的生活和对未来的迷茫。
这一切似乎与默尔索的爱和友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个人的母亲,单纯的邻居,还是内心的爱慕,亦或者是得到认可的友情,归根结底,都是个人在寻求一种存在的方式,而在小说中,每一个男人的经历中,被排斥和对立的一方,往往都是女性化的女人。
再次,故事中的罪和赎中默尔索重新审视了过去的亲情、爱情和友情。
从恋爱到结婚,他目睹了雷蒙德和爱人的纠缠,萨拉马诺不能忍受妻子,却能以狗代替伴侣,梅森的波斯妻子柔弱。
这部略显女性化的情节似乎是以母亲住进养老院为开端,而真正的导火索却是母亲的去世。
默尔索和他的母亲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种隐喻。
由于没有什么地方能与母亲沟通,所以与母亲分离,直到母亲去世后在养老院“放飞”自己,才真的把他“抛下”。
默尔索被判谋杀阿拉伯人入狱,但法国司法系统却根据他母亲葬礼时的冷漠态度,判定他是个没有灵魂的恶魔。
一方面,将阿尔及利亚和阿拉伯人视为一种文字符号,处于边缘地位;另一方面,一心想要进入这个圈子的默尔索,却对自己国家的法律道德感到非常不舒服。
最荒谬的地方在于,他始终是阿拉伯文化中的他者,因此,即使面临死亡,他也坚持着“一多二元”的存在原则,他不信神,只信个人主义的“一”和个人的二元性。
身处两种文化之间的尴尬境地,让他下意识地用阴(阿尔及利亚人)和阳(法国人)的对立来发泄自己的痛苦,从而获得一种超越亲情的幸福,如果生命可以倒流,他或许会选择在自己的祖国出生。
这本书不能以常态对之,或许是作者内心的经历使得这本书有些晦涩难懂,但是也因为内心的复杂和高超的文笔才塑造出一本巨作。
感兴趣的朋友不妨读一读这本书,或许能带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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