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雷虎领队!飞训部战斗组IP教官王维桢 用这招让学员爱上飞行

王维桢是目前现役AT-3教练机飞行时数唯一超过1万小时的飞行员。(记者李德威摄)

王维桢在担任雷虎领队期间,曾以9机编队参与国军庆典,为飞行生涯留下珍贵纪录。(吴佲璋提供)

王维桢是目前现役AT-3教练机飞行时数唯一超过1万小时的飞行员。(记者李德威摄)

起飞前,王维桢仔细执行检查,确实遵守每一项程序步骤。(记者李德威摄)

秉持「鼓励代替责备」态度,王维桢会依照学员性格、资质做教学上调整。(记者李德威摄)

王维桢谨慎确认每一项环节。(记者李德威摄)

王维桢带领团队完成无数次国庆、营区开放表演。(王维桢提供)

「来!针对刚刚的五边进场落地,我们来看大家的降落姿态…」两鬓飞霜俐落平头,脸上依稀留着飞行时面罩紧勒的压痕,尽管才刚结束学员的带飞行程,但他仍神采奕奕地进行飞行后归询。针对各项飞行课目,皆以「安全第一,默契优先」为最高原则,带领一批批学员完成训练,他是空军飞行训练指挥部战斗组IP教官王维桢。王维桢不仅是目前现役AT-3教练机飞行时数唯一超过1万小时的飞行员,更曾担任雷虎特技小组第15任领队,将精湛飞行技术与超过30年的飞行经验,倾囊相授,作育英才。

「当年家中经济不好,选择从军,从来没想过因此当上飞行员,甚至还成为雷虎小组领队。」空军官校79年班的王维桢,考量从军可减轻家中经济负担,在家人支持下,毅然就读中正预校,后因达到空勤体位,一路直升空军官校,最后更陆续完成基本组、战斗组的飞行训练,最终如愿挂上「飞鹰」,成为一个合格的飞行员。

回想这段学飞经过,王维桢自谦:「运气不错,身体能适应飞行时所带来的空间不适感。」当然,飞行能够成功,绝非只靠运气,王维桢提到,除了勤训飞行外,更要遵守每一项程序步骤,绝不可因一时偷懒而忽略不做,这般「严谨,不偷懒」的态度,也跟着他带往雷虎特技小组。

毕业后,接连在台东志航基地、嘉义水上机场等地驾驶F-5战机,王维桢因飞行技术精湛,获上级肯定,终于在民国86年返回飞训部,担任基本组T-34教练机教官一职,更在96年转往战斗组任AT-3教练机飞行教官。凑巧的是,当时正接受AT-3换装训练的他,恰巧雷虎小组缺新血,在组内长官推荐下,成为雷虎小组一员。

王维桢忆起当时刚加入雷虎小组,已是中校的他,比起一些少校,甚至上尉的学弟们资历还浅,「可说是大龄雷虎组员」。即使如此,他仍秉「严谨,不偷懒」的信念,完成AT-3换装训练,之后更像倒吃甘蔗,从一开始的预备机位置,随后换至4号机,到最后接下象征雷虎小组领队的1号机位置,成为第15届雷虎小组领队。

担任领队后,王维桢用「最少的时间」,达到「最大训练效益」。因雷虎小组为临时编组,并非是固定小组,成员来自飞训部各处室,每位成员都肩负飞行教学及业务,能聚在一起练习时间相当有限,但同时也得兼顾表演品质及安全性。为此,王维桢相当注重「飞行前提示」,包含每架机飞行位置、各自飞行节奏,乃至于表演课目,都要一一讨论并同意后才实施。抱持着「安全第一,默契优先」的信念,王维桢带领团队完成无数次的国庆、营区开放表演,甚至首度以「9机编队」飞越高雄市区,缔造出一次又一次的「雷虎传奇」。

104年褪下军服的王维桢,有感于飞行员培育不易,在长官推荐下,接下战斗组IP教官职务,他笑称「退伍隔天就接着上班了」。教学上,王维桢秉持「鼓励代替责备」理念,依学员性格、资质做教学上调整,对于学习起步较慢的学员,他多以「做中学」方式,带领他们一步步完成各项课目,「只有让他们发自内心爱上飞行,并主动学习,训练成效才会事半功倍」。回顾这30多年的飞行生涯,从一位F-5战机飞行员,接连担任T-34、AT-3教练机飞行教官,最后进入飞行界最高殿堂─雷虎特技小组,甚至当上了小组领队,王维桢运用他手中的飞行杆,持续在蓝天上谱写一页又一页的飞行精采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