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镜头看台湾》宜兰噶玛兰族夜间海祭 黑暗海滨男人传承与祭

噶玛兰族人在海祭仪式开始前先在沙滩燃烧金纸。（黄子明摄）

噶玛兰族人女性不能参与海祭的祭拜仪式，只能在祭典后方沙滩上帮忙烧金纸及协助处理现场杂务。（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举行传统海祭，年轻族人将祭典所需供品接力放到帐篷中。（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人在东港村海滨举行传统海祭，族中耆老向祖灵与海中之灵献酒。（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人举行传统海祭，在沙滩上插上6根蜡烛，圈定祭典现场范围，禁止其他非参加祭典人员进入。（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人19日深夜至20凌晨，在壮围东港村海滨举行传统海祭，族人在黑暗中用车辆打光完成祭典。（黄子明摄）

海祭是应对捕鱼行为而生的祭典，本身有其禁忌，只允许男性参加，与祭的男性族人把插着猪内脏与猪肉的竹签插在沙滩上，并将香蕉叶上所有其他供品投入海中，完成献祭仪式。（黄子明摄）

海祭是应对捕鱼行为而生的祭典，本身有其禁忌，只允许男性参加，与祭的男性族人把插着猪内脏与猪肉的竹签插在沙滩上，并将香蕉叶上所有其他供品投入海中，完成献祭仪式。（黄子明摄）

参加祭仪的男性族人将香蕉叶上所有其他供品投入海中，完成献祭仪式。（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部落聚会场19日夜晚10点许就开始聚集人群，准备参加海祭。（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举行传统海祭，花莲丰滨乡立德、新社等部落族人专程返乡，并由族中耆老引领年轻族人共同举行祭典。（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举行传统海祭，族人由耆老引领走向海边。（黄子明摄）

宜兰壮围乡奇立板社噶玛兰人19日深夜至20凌晨，在壮围东港村海滨举行传统海祭（sepaw tu lazing），19世纪时因外族占夺土地而外逃的族人，专程从花莲丰滨乡立德、新社等部落返回原乡，并由族中耆老（lubang）引领年轻族人共同举行祭典，象征这个多难民族的族人重聚与世代传承。

奇立板社部落聚会场19日夜晚10点许就开始聚集人群，包括总统府原住民族历史正义与转型正义委员会委员Buya Batu（谢宗修）、花莲县噶玛兰族发展协会理事长Bauki Angaw（潘朝成）等花莲族人，大家穿着传统族服与世居壮围东港村的族人会合，等到晚上11点一到，耆老们先行引领其他青年阶层族人走向海滨，大家齐力架好帐篷与备妥祭品，随即在刚从海平面升起的血红月色下展开海祭仪式。

由于海祭是应对捕鱼行为而生的祭典，本身有其禁忌，捕鱼为男人工作，海祭只允许男性参加，因此不像其他祭典由女祭司参与请祖灵和献祭，离婚或丧偶的男人也仅能在50公尺外观看，女性则不能参与祭拜，只能在祭典后方沙滩上帮忙烧金纸及协助处理现场杂务。

参加祭仪的男性族人将祭品摆设在香蕉叶上，并在沙滩上插上6根蜡烛，圈定祭典现场范围，禁止其他非参加祭典人员进入；耆老们首先举杯献酒，酒分为红酒与白酒两种，早年还会酿造糯米酒（isi），但近年因很少族人自酿酒品，因而改用米酒与红酒或维士比替代，并以猪心、猪肝、里肌肉为供品，献祭给祖灵与海中之灵，所有与祭的族人把插着猪内脏与猪肉的竹签插在沙滩上，并将香蕉叶上所有其他供品投入海中，完成献祭仪式，全体族人随即返回聚会所吃宵夜，为海祭活动画下句点。

因为族群离散及文化、语言断层影响，原本世居兰阳平原的噶玛兰族传统祭典曾中断近百年，宜兰县噶玛兰族发展协会理事长潘子淦表示，早年海祭都在晚上举行，同时也会牵罟，直到2019年首度重新举行海祭，改为白天举行，当年已经92岁的奇立板社头目潘英才甚至下海与年轻族人一起牵罟，今年则因疫情仍未退散，因此暂时取消这个活动。

宜兰噶玛兰人近年开始重新学习及恢复流失的传统文化，海祭过程有不少环节与物品都难以完全依循古老习俗，花莲县噶玛兰族发展协会理事长Bauki Angaw（潘朝成）无奈表示，包括女祭司传承等断裂的文化，要恢复有其客观因素的困难，但许多青年阶层愿意积极参与传统祭仪，这将是文化复振的最重要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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