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整天不着家,我想见他们一年都要和我们约时间,脉脉是和你一起
回来的吗?怎么没见找这丫头?”灵隐边走边问,接到花花的电话,他就赶回来了,
问了保姆,保姆说只看见一个人,难道脉脉没跟着一起回来?
圣圣:“……”
圣圣有些没太听懂灵隐的话,但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七上八下的忐忑感觉。
两人在下楼,走在楼梯上,圣圣笑:“脉脉应该还在上课吧?不知道她现在有没
有下课,方便的话我去开车接她也行。”
灵隐回过头来,看着圣圣。
圣圣觉得灵隐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伸手擦了擦,问:“怎么了?”
“脉脉没和你一起回来?”灵隐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圣圣这话听着不对。
圣圣的心跳有点加速,左脚忽然一软:“我没见过脉脉呀,倒是想去接她下课,可以吗?”
“下课?”灵隐的眼神里充满了狐疑。
圣圣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她不是在学校上课吗?”、
“她不是一直和你呆在一起?”灵隐的质问紧接着圣圣的话问出口。
“我没见过脉脉啊。”圣圣越发心里不安的说。
“你们这一年不是呆在一起?”灵隐眉头轻蹙起来:“你们这些小孩子,玩起来连手机也不开,也不跟长辈们报告行踪,尤其脉脉那丫头,一整年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若不是直到她和你在一起,对你放心,我真要派人去把她抓回来。”
忽然,圣圣脚底一个踉跄,整个人没走稳,一脚猜空,差一点滚下楼梯,幸好他反应速度快,即使的握住了楼梯的扶手,才稳住了身体。
灵隐看他这表现,眉头更拧,倒是没在说什么,而是先下楼,叫保姆端上点心。
他坐在沙发上,波澜不惊的等着圣圣调整自己的心情,将茶水递到他的面前:“喝点茶。”
圣圣半响没有说话,走下楼梯坐在沙发上,半响都沉浸在自己的大胆猜想中,游走在暴走的边缘,直到灵隐问他话的时候,他都是双手抱着头的。
灵隐儒雅的架着脚,等他好一会儿,才问:“怎么一回事?”
圣圣放下手,直起身,脸上的表情欲哭无泪:“干了件蠢事。”
灵隐并没有问他干了什么蠢事,见他表情很难看,便走过去开了一瓶酒,到了两杯酒过来,给这个小青年压压惊。
圣圣端着酒杯说了句:“谢谢。”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才郁闷的说:“我好像把脉脉给得罪了。”
灵隐以为出了什么事,听他这么说反而按下心来,笑了笑:“说来听听。”
“我真的把脉脉给得罪了。”圣圣万分肯定的继续说:“我不知道她是脉脉。”
“谁?”
“Selena。”圣圣一下子嵌入沙发里面,“她从来没说过她是脉脉。我不知道Selena和脉脉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