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她身侧,单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嘴角一勾,气息全喷洒在她的背上:“我可不想被你拍到窗外去。”
“我饿了,饿了,肚子饿!”脉脉大喊大叫的自救。
“在饭店不是说吃饱了吗?”圣圣无奈。
脉脉抓着床单继续大喊大叫:“那会儿不饿,现在饿,饿的前胸贴后背,我饿,饿饿饿饿饿饿饿……”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圣圣脱掉自己的外套,在耳膜被震破之前从她身上爬起来,解开自己的领带扔到她的脸上,邪恶的笑:“在这里趴着不许动,我去把熟食热一热给你捧过来。”
脉脉抓着挡住视线的领带往他的方向一扔,可是领带轻飘飘的实在扔不远。
脉脉要爬起来,圣圣却将她后背一扔,恶劣笑着说:“趴着,不许动,否则没东西吃。”
趴你个大头鬼!
等圣圣离开卧室之后,脉脉立刻爬起来,蹲下来翻开拖鞋看,拖鞋上的标签还没有撕开,确定是新拖鞋,她才美滋滋的穿起来抬起腿嗅了嗅,甚至双手摆在身后像是总统巡视一样将公寓给溜了个遍,包括楼上。
然后瞄了瞄厨房的方向,轻手轻脚的去卧室里拎起自己的高跟鞋和包包,蹑手蹑脚的跑到门口,想要溜之大吉,却发现门怎么也开不开,顿时气馁得直跳脚。
“别妄想逃跑,是指纹锁。”圣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
脉脉郁闷的将高跟鞋扔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包包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郁闷的嘟哝着嘴,圣圣在开放式厨房里唤她:“过来帮忙。”
脉脉纹丝不动。
圣圣扭头,声音清冽:“过来啊。”
“干嘛?我又不会做饭。”
“后背痒,帮我抓抓。”圣圣语带调戏的道。
脉脉一跃而起,跑到他的身边去,抓起旁边一个刷子掀开他后背的衣服,吓得圣圣连连倒退两步,一个转身将她手中的刷子给扔到了水池里,“我又不是马,这么刷会死人的。”
在她趁机逃跑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伸向自己的后背,“抓抓这里,痒。”
脉脉当然不干,却发现手触摸到的地方竟然是伤疤,脉脉一惊掀开他的衣服,看见的就是一处新伤疤,她眉头一触:“乌龟蛋,你后背是怎么回事?”
“想要霸占一个大胸妹,结果被大胸妹的丈夫单挑了。”圣圣随口胡扯着说。
脉脉当然不信啊,她又不傻:“他怎么不一枪毙了你呢?那样就除掉一个祸害了!这个丈夫太仁慈真是个窝囊废!”
脉脉把他的衣服给放下来,这种伤疤是不能抓的,长新肉都是会痒的,脉脉有点常识,抽回自己的手,圣圣再要求她抓,脉脉直接给了他一脚:“我又不是你家的女佣,叫我伺候你,下辈子都休想!”
回到客厅沙发里,打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正好在播放她新戏的第一集,脉脉看着电视里面的自己,暗暗评价自己的演技,觉得自己演得是真心好啊,摸摸自己的小脸蛋,美滋滋的自恋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