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洞这儿本来就是个比较偏的地方,白天都没几个人,更别说晚上了,几个妓女一看苗头不对早就跑的不知所踪,整个地方只有刘芒,陈南平,还有被刘芒扔成人肉塔的几个混混。
这是陈南平第一次看见女婿打架,听的再多也没有现场直播来的深刻。女婿打架牛的很这个陈南平知道,毕竟许敬元他们几个没在自己耳边少说。但他从来没想到会牛到这种程度,只扔扔几个啤酒瓶就把七八个混混放倒了。
一般文人嘴上说打架的全是流氓,但心底里还却还很羡慕的,陈南平看看自己,又看看刘芒,很是十分羡慕。
“怎么样?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搞定!”一只脚踩在一混混手背上,刘芒很牛b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买酒的原因,本来是准备他们逃跑的送的礼物,哪知这么不中用,没一下闪过去的。”
人才啊,踢球一级棒,打架特级棒,对女儿超级棒,而且又会赚钱,虽然这钱比起自己来还差上不少,不过年轻人,很不错!
陈南平此时对这个女婿满意到无法复加的地方,只恨现在是文明社会,若是在古代,自己一定要生她十个八个的女儿,然后一骨脑嫁给刘芒。
“不错,不错!”陈南平高兴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没危险,就让佳雨一块儿来看看热闹了。”
刘芒差点晕倒,也不知道丈人怎么想的,居然想让自己的女儿来看这种场面。
两个人聊天的兴头一起来,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只顾着吹牛砍大山,反而把几个混混给忘了。
被堆成一堆的几个混混也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人,把自己放倒了就不管不问了,想爬起来跑,却又不敢跑,脚上挨的一瓶那是相当的厉害,只痛的站都站不稳,而且看那人的包还有点鼓起,那说明里面还有啤酒。完好无损都只能眼睁睁的被人砸,更别说现在伤了脚,行动不便,要是现在跑那还不跟个固定靶一样让人丢着玩啊。
只是这么叠着一堆人肉实在有点难受,上面的还好说,压在最下面的那个混混已经快喘不过气来,只觉的胸口随闷,随时都会见上帝。
“大……大哥。”最下面的混混忍不住讨饶起来:“你看……我们,我们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多见谅。”
“往事无仇,近日无冤?”刘芒哼了一声:“自己先想想。”
想?最下面的混混只觉的全身骨头都断了,再想就直接送医院了,哪还有时间想啊,真要想也只会想到被压到全身瘫痪,然后后半生在轮椅中度过。
“大哥……呜呜”混混哭了起来:“能不能让……让我上面的人先下去再想啊?”
“恩恩恩!”几个混混一起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刘芒。
陈南平看着再这样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这也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只想找出谁是主使,而且真出什么事也有怕刘芒也有麻烦。
“要不,先让他们站起来?”陈南平对刘芒说道。
“站?”刘芒笑了起来:“怕是站不起来了,这样,给你们十分钟,全跪一边慢慢想去。想不出的人……”刘芒指了指自己的包:“全部头上来一瓶,然后这事就算完了。”
这人真是心狠手辣,几个混混吓的脸色发白,心知自己这回真是踢到铁板了,只是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他的,而且自己坏事干了那么多,谁知道他是哪一路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就算说的很要大半天,更别说想了。
十分钟?这哪够啊!这分明不是玩我们嘛!只是几个混混根本不敢顶嘴,只能苦苦哀求:“两位大哥,能不能多给点时间啊?”
混混也是人精,知道这年轻人心肠太黑,若是和他求说不定一瓶子就砸头上了,而这中年人心肠明显要比这年轻人好上少,求他准没错。
陈南平征求的眼神投向刘芒。
“不行!”拎出一瓶子后在手上掂了掂,刘芒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大哥能不能给个提示啊?”几个混混想自杀的心也有了,要是刘芒这次再说不行,几混混都打算投江自尽算了。
“提示?”刘芒冷笑了起来,把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碎片四射!
指着地上的碎玻璃刘芒说道:“这就是提示!”
这算哪门子提示,这分明是威胁来着,几个混混吓的慌忙低下头,开始回忆自己最近干的坏事来。
这次该轮到陈南平上场了,陈南平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几个最近砸过什么没有?”
明白了,玻璃!几个混混相互看着明白了,债主上门来。本以为这砸砸玻璃只是小事,谁知道惹出这一大神出来。
赖是赖不掉了,人家既然找上门那说明早就摸透了自己的底,绝对知道是自己几个人干的,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把自己几个全放倒了。
“都怪你!我说叫你们砸的时候蒙上脸,你们偏不听!哎呀!”
刘芒听的一阵恼怒,什么东西?这时候居然还想着不想人发觉,甩手就是一耳光。
几个人立刻想被割了喉咙的小鸡崽,不敢出声。
先开口的估计是这伙人的头,左看右看大家都吓的不敢出声,而今天这事如果不好好求一翻怕是也没这么容易就过去。
“两位……大哥!”为首的磕起头来:“这事……这事是我们干的,我们也不知道那是大哥你罩的,这事都做了,你开口,要钱还是要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拿的出,保证全给。只求你大人大谅,放过我们。”
“屁话!”刘芒一脚踹了过去:“我当然知道是你们干的,不然我来找你们干什么。钱我有的是,谁要你们的钱,还真拿我当抢劫的了。”
“那你要什么?”几个混混害怕起来,难道是来要命的?
看着哆嗦着一团的混混们刘芒说道:“我一不要命,二不要钱。我只要……”
当只要两个字出口时刘芒全身散发出杀气,只吓的混混搂成一团。
“我只要知道。”刘芒蹲下身,抓住了为首混混的衣领:“是谁叫你们干的?”
“是个女的,是个女的!”混混吓的尖叫起来。
“女的?”刘芒一愣。
“是是是!”几混混一起点着头:“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长的什么样我们记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