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天从家里拿户口本其实用意不是跟别人结婚,她真正的用意是想付首付买个房子。
她给凉和当助理的时候,手里头积蓄有限,但是陶云飞对她还不错,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发现她是个雏儿,一高兴就赏给了她十万块钱。
这算不了什么,陶云飞的一块名表忘在了夜场包厢的洗手间里,她给偷偷拿走了,陶云飞全然只是当丢了。
这块名表她在网上看了看价格,价值二百多万。
看成色还是新的,重新卖了估计也能卖不少钱,因此时小天才敢斗胆想要付首付买房。
而且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没想到,现在自己倒是跟夜家的儿子睡一觉,就睡出个名分来了。
她本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没想到真被她碰到了。
这对时小天来说,是顶好的。
但她还是没放弃买房子,毕竟以后若在夜家待不长久,自己的户口可不能重新迁回时家。
因此当夜政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夜母虽然因为夜莺的事儿以泪洗面,却也没有斥责儿子这个时候要结婚。
“结婚好,最好赶紧再生个孩子出来。”
“妈,你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现在家里这样了,你早点安顿下来也是好的,我早就有让你结婚的想法了。”
夜政闻言,倒是点头应了一声,“那我们就领证了。”
“行。”
第二天,时小天和夜政便领证了,时小天的户口迁入了夜家,她当天下午就把户口本送回了时家,户口本自己的那一页信息虽然作废,却没有撕掉,因此时母并不知道这件事。
而且她结婚也不想邀请自己的父母,她也把家里的情况跟自己的婆婆实话实说了,反正也隐瞒不住,夜母听闻后很不满她有这样的一个家庭,却也没说什么,更同意她不邀请自己的家人出席。
夜莺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婚事在夜莺事情结束后举行。
而监狱的夜莺,还以为父母一定会出钱把自己救出去,当从父母的探监中得知,陶家不同意任何形式的和解,坚决让她赔命。
那一刻,夜莺怕的直打哆嗦,又从母亲嘴里听到时小天跟自己的哥哥结婚了,夜莺气得不行,“妈,我哥是不是疯了,这个时小天之前跟的可是陶云飞,玩剩下的他也要?”
“她不是跟你身边的吗?怎么跟陶云飞混一起去了?”
“陶云飞想要玩干净的女人,正好看到她,我就问她愿不愿意跟陶云飞,她就愿意了,我是没对你们说这件事,没想到,陶云飞死了,她竟然把手伸到了我们家,要是怀孕了,你可要好好判断判断是不是我哥的孩子!她肯定有预谋的接近我哥!”
夜母想到时小天之前是陶云飞的女朋友,又气又没办法,“都已经领证了,让她先给你哥生个儿子出来,到时候肯定要做亲子鉴定。”
“妈,你跟我爸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爸妈也想救你……”夜母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