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韦唯恍然大悟般,“所以是林少东让你来,还是你自发的?”
她皱起眉头,“我并非来向你示威,或在少东面前显示我的大度。我哥哥对女人很有一手,但他更有一手的是绝对跟那些女人有清晰的界限。”
恩,说得没错,她跟汤成鑫的确有清晰的界限。
“作为他妹妹,多年来都看得很清楚,他永远只会用钱摆平女人。如果你以这种目的,我无话可说,第一天就得到那艘游艇,你比那些女人都强。但是如果……”
韦唯帮她接了下去,“如果我得意忘形,开始连自己是谁都认不清楚了,那我就已经开始进入极度危险的境地,因为随时会被他像丢弃一个玩具一样丢开,唯一得到的只有一张数额不少的支票,是吧?”
汤成轩轻声笑出来,“如此说来,你很清楚?”
“再清楚不过。”她微微笑着回应,“但你不觉得,我是个例外吗?”
承秉答应他的原则,所以对于他们的协约只能只字不提。
汤成轩更有些弄不懂她,说糊涂,并不糊涂,却又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
林沙东说她绝不是为了钱的人,如果不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怕自己一定会深信不疑她就是为钱而来的。
而且胃口不小,第一天就是价值千万的游艇。
“因为是例外,所以我不会输。”她笑容还是那样,无所谓,莫名的自信,好像自己能够置身事外一般。
汤成轩忽然不想多说什么了,因为唯一能完全打消别人念头的方式并不是将自己的话塞进她的脑子,而是让她自己身临其境的去体验。
“我先恭喜你。”
韦唯想了想,“我也是。”
她有几分没懂。
韦唯笑着提醒,“林少东啊。”
汤成轩神色黯淡一点,“那就不必了,我在考虑去法国。”
去法国,等同于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