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赵文阳轻声叫着麦小娜却丝毫没有反映，赵文阳感觉此时根本没有任何主意。就在前几分钟还很平静的麦小娜突然脸色通红，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赵文阳没法叫醒她，只有无能为力的看着她。心里火急火燎。
“麦医生怎么了？”蒋玉柔一进来也发现了麦小娜的不对劲。
赵文阳有些语无伦次:“那个……小娜说杜枫的催眠要去梦里才能解开。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小娜就变成了这样，跟喘不动气一样了。”
蒋玉柔秀眉一锁:“把她晃起来。”
赵文阳连忙挡在了蒋玉柔的面前:“玉柔姐，这样会害死她们两个的。”
“那怎么办？”麦小娜的脸色已经由通红变的苍白了起来……
“杜……杜……杜枫……”麦小娜用力的掰扯着杜枫的手，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我是赵文阳的……的朋友……”
“赵文阳。”杜枫脑海里闪现出了那个市三医院的小护士。
感觉到掐住自己脖子上的力量少了一点，麦小娜借力用手夹住了杜枫的头:“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杜枫，你是一名人民警察。你现在是在梦境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杜枫眼里的愤怒开始分散，掐着麦小娜脖子的手也已经开始松开。麦小娜知道自己的机会就在现在:“杜枫，我们现在回到现实。我数一二三，你闭上眼睛。”麦小娜觉得自己会成功，杜枫的眼神已经涣散。麦小娜也闭上了眼睛。
“我成功了。”麦小娜看到赵文阳熟悉的脸后高兴的像个孩子。
这时杜枫也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哪呀？”杜枫揉了揉眼:“我怎么感觉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呀。”
“小枫。”没有在意杜枫浑身脏兮兮的，潘小妞给了杜枫一个大大的拥抱。
“潘姐，你这是怎么了呀。”杜枫有些不知所措。
潘小妞抹了把泪:“没事，没事。现在都没事了。”
“玉柔姐，你怎么也来呀？这位是……”杜枫看到蒋玉柔跟麦小娜有些诧异。
“潘小妞叹了口气:“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听着潘小妞说完了这几天的事，杜枫对这个为自己都要献出生命的女人心里升起了巨大的感激。
“麦医生，多谢你了。刚刚的事你能原谅我么？”
麦小娜用丝巾盖住了脖子上的掐痕:“刚刚是梦境，不是现实。”
赵文阳插口道:“你觉得是谁给你下的催眠？这么精湛的催眠技术小娜解起来都很危险。”
“苏雨。”
“苏雨？”潘小妞有些不解，“她不是一直在帮我们么？”
“可我始终感觉她不对劲。”
“如果真是你们说的这个苏雨，那我到真想见见她。”麦小娜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这个催眠师的好奇。
“小枫，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怎么连阿东也在同一天出事，不会是巧合吧。”
杜枫苦涩的笑道:“他们或许是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怕我们调查出什么吧。”
“至于我那天……”杜枫甚至也怀疑自己那天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我遇鬼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鬼就是传说中的蜡神。”
杜枫的话让在场的四个女人心里都泛起了涟漪。
“真的有鬼。”潘小妞一直是无神主义者，可她听到杜枫遇见鬼时心里也打起了鼓，“我以为老灵婆的话是说谎的。”
“老灵婆？”
潘小妞这才记起杜枫根本不知道老灵婆的存在:“这村子里一个通灵的人，她说姚露是被蜡神索命的。而我跟你提起的那个小警察却说死者是受过头部重击死亡的。”
杜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灵婆，有点意思。她年纪应该挺大了吧？”
“恩，古稀老人了。”
“那就对了。”杜枫似乎理顺了什么，“我那天早上起来之后，阿东便不见了只给我留了一张纸条“灵婆，蜡神传说”我当时晕沉沉的感觉浑身无力也不想想事情便没有多想。之后苏雨就来了，我就想让他带我出去走走。走到石菊河那里的时候，有一个黑影就想把我引来。”
杜枫凄惨的笑了笑:“我太想知道真相了。我便先让苏雨离开，自己去追黑影。可很奇怪，黑影把我引进树林后便消失了。在之后我就遇见蜡神了，至于有没有掉到河里我就记不清了。”
“你是说你早上起来的时候晕沉沉的。”赵文阳说道，“眼里有没有血丝。”
杜枫想了一会:“有！我清楚的记得苏雨说过。”
赵文阳想了想:“你所谓的遇见鬼应该是致幻剂导致的。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你脑子里老想着一件事，食用致幻剂后自然会幻想出你所想的事情。”
“卑鄙！”麦小娜愤愤道，“先用致幻剂，再用催眠术，这是把人往死里整。”
杜枫静静的听着众人的话，心里的迷雾好像要散开一样。
“玉柔姐，你马上去特案组。让莉莉调查袁航的母亲的资料，安定国的资料，还有苏雨的资料。”杜枫有些着急，“我们立刻去派出所。”
“怎么这么着急？”
“恐怕去晚了，卫琳的尸体又要神秘失踪了。我们只顾着找线索，却一直忽略了不会撒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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