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清晨,空气清新舒服。
蔚蓝色的天空稀稀拉拉的漂浮着几朵白云。
三农伸着懒腰,出了小屋,准备做些运动,锻炼锻炼身体。
这时从另一房屋跑出来一个少女,这个少女只有十来岁,比三农也就小个一两岁。少女长发散披,小脸精致,乌黑亮泽的双眼闪烁着一股让人一看恐怖不已的目光……吃人似的目光,她身穿着一件白黑相间的花格子连衣裙,白皙的双腿裸露在外面。只见她走到三农的面前,指着三农的脸,大声怒斥道:“三农,昨晚我妈做的那个玉米面饼怎么不见了?”
三农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问道:“什么玉米面饼?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玉米面饼?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就装吧!那个面饼可是我们一家省吃俭用一个星期积攒来的,本来准备供奉我爷爷的!哪知竟然被你这个外人给偷吃掉!你等着,看我妈等会怎么收拾你”那少女说着有些心虚地擦了擦嘴边所沾染的玉米面粉渣。
“三农怎么了?不会是又偷吃什么了吧?”这时从屋内又出来一个仅比三农小一岁的男孩,这家伙一出来就是一肚子的坏墨水,只听他连说带骂地继续道:“自从他来到我家就没有一天会‘安安稳稳’地过去,不是偷吃这个,就是偷拿那个。你说他住在我家都这么多年了,连个猴嘴跟鸡爪都看不住,这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他经常抢我们的好东西吃,每次留下的都是残渣。你看他现在全身肥的流油,而我们各个瘦骨嶙峋,真搞不懂爸爸为何这么向他”在他们的身后又来了一个跟三农一般大的男孩,这个男孩并没有说多么难听的话,不过他的话完全不着边际。
三农肥的流油?这不可能,单是这三个家伙的风卷残云就够三农受得了了,岂能肥的流油!
他们瘦骨嶙峋,那是对三农的真实写照,活生生的例子。
所谓的偷食也不过是他们陷害三农而已。
三农不是这个家的,实在是他没有家了,导致被王叔给收留了。
但是自从他进了王叔的家,就没有好好生活过一天,每天都要应付来自三兄妹的排斥,甚至遭到三兄妹的殴打。
“三农,你这个兔崽子,我的玉米面饼怎么不见了?不会又是你偷吃了吧啊?”三兄妹一番奚落的话音刚落,就从屋内跑出来一个满腹便便的中年妇女,这个女人少说也有35岁,她水桶腰,大象腿,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就好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手里说着就随地拿起一把扫帚就使劲往三农身上打。
三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扫帚已经打在他的背上。
三农不知所措,他知道这肯定又是那三兄妹设的局,企图诬陷他。
“我没有偷吃”三农被那扫帚给打得疼痛不已,大声吼道。他愤怒地看向那三兄妹,而那三兄妹赫然在一旁偷笑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挨打,并且还时不时地轮着拳头在三农眼前示威。
“你说,不是你偷吃的,谁还会偷吃?难道平常我们对你不好?不给你吃?为什么你还要背着我们偷吃那准备供奉的玉米面饼?昨晚我就专门给你们说了,这个玉米面饼无论如何都不能吃,而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吃了就吃了,大不了我供奉其他的就是了,气就气在你这个家伙竟然不承认”那妇女说着又抡起扫帚在三农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我说了,不是我吃的,就不是我吃的”三农痛苦地流出眼泪来,但是那妇女还在狠打。他的反驳只会带来上的痛苦。
“说,是不是你吃的?”妇女也愤怒地说道:“再不说,今天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敲断你的鸡爪,让你永远无法行动,我让你偷吃!”
那一旁的三个小家伙大概意识到什么。只见那个跟三农一般大的男孩,赶紧跑过来,拉着妇女的手,悄声说道:“妈,行了,吃了就吃了吧,在不停手的话我爸回来看见可就有我们受得了啊”
那妇女听到男孩的话,这才放下手里的扫帚,悻悻然地说道:“今日暂且就饶过你,他日你若再赶如此我非卸掉你的双腿,让你永远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