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看到荆棘就要走,连忙把荆棘送到门外,不过临走时也对荆棘说:“出门在外,你们都不容易,就像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忙!”
荆棘点头,随后离开。
火车站的人很多,看上去很拥挤,荆棘站在大厅,等待着上火车。
此时北京,杨琼家里。
“爸,我想去三农的家乡看看三农是不是回乡下了!”杨琼坐在大厅内,看着刚下班没多久的父亲杨天雄说道。
“三农的家乡?”杨天雄听到后,一愣,随后他问道:“那你知道三农的家乡吗?”杨天雄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这个……”杨琼一听,顿时急了,她真不知道三农的家乡啊!
“你都不知道三农的家乡那你怎么去呢?”杨天雄沉声问道。
“我记得他好像说过他的家乡在山西省运城市,至于详细地方……”杨琼内心一阵失落,三农你到底在哪里啊?她现在时多么的想念三农啊,但是三农却不知道身在何方,是不是还在北京城内,或者到其他地方了,或者真被某个人绑架了?
她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她得脑子很乱,这些天为了三农这个事,她连班也没有上,每天就坐在电话机前,等待着三农报社跟电视台的电话。她失望不已。
“唉,三农这个孩子也怪可怜的,怎么就被打得失忆了呢?”杨天雄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很怀疑,三农的失踪绝对跟那个江哲有着关联!”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杨琼哭着鼻子说道。
“唉,是啊!实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否则我一定会让他挫骨扬灰!”他最不愿意看到就是女儿那失望的神色跟痛苦不已的表情,所以他一见到杨琼脸上不愉快地表情,内心也就特别的不舒服。
“不知道陈经理跟刘师傅知不知道三农的家乡?”杨琼想到陈明跟刘胜利,连忙问道。
刘胜利在离开医院的第二天就在工地上上班了,这些天他也一直派人打听三农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踪影,三农就好真的从人间消失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陈明也通过自己的关系,不停地寻找着三农,但是三农那一幅犀利哥的摸样,谁会想到那是三农呢?即便跟三农擦肩而过,甚至是碰面都想不到那个人会是三农。
杨天雄刚才的话还真有些冤枉江哲,现在的江哲也没有找到三农的影子,自然这个黑锅他背定无疑。 毕竟是他痛恨三农,嫉妒三农,才把三农打成那样,虽然他假惺惺地说不在跟三农一般见识,但是谁又会相信他的鬼话。不然这可真有些违背他的原则了。即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他那一番鬼语。
杨琼没有多停留,立刻开车向工地走去。
此时雪已经停了,刘胜利跟工人们,开始工作。
在工地上她看到刘胜利。
刘胜利也看到她,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向杨琼走去,“杨小姐,你找我?”
“恩!”杨琼说道:“你知不知道三农的家乡?”
“这个我不知道,只有荆棘知道啊!”刘胜利说道,他很纳闷,貌似这个以前杨琼就问过啊,现在怎么又问啊,看来恋爱中得女人往往智商都真的很低,不然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会发生?
“那陈经理知道吗?”杨琼很有耐心地问。
“好像不知道吧!”刘胜利不确定是问:“不过,杨小姐,你先别急,荆棘这几天说不定就来了,到时他有没有回去,一切也就知晓了,你看你,这些天为了三农可是连身体也瘦了一圈!唉,真不知道三农这是哪辈子修来的服气,竟然能得到你这么一个富家女的喜欢!”
杨琼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上了车。
刘胜利摇了摇头,继续去工作了。
杨琼回到家里后,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发呆。
她回想着以前跟三农发生的种种事情,但是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虽然刻在脑海中,但是却是那么的渺茫。
她的双眼流出泪水来,这些天为了三农她流了很多眼泪,但是没有办法,依旧没有三农的任何消息。
她打开电视,在电视的下面一直飘着异性字,寻找三农的字。
她给出的报酬很多,只要见到三农所在的地方,一经确定,立刻送于对方10万现金!如果给出三农的详细地方,一经确定50万现金。
这么优厚的报酬,你们说北京城内的市民们,能不为之疯狂吗?
但是尽管如此,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怎么办啊,该怎么办啊?”杨琼泪眼朦胧地问道:“难道三农真的人间蒸发了?不可能,着这么可能?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