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恼怒不已,但是没有说话。
这时后面的几个小混混相继回来,他们看到老大跟江哲一直处于僵持,心里也是异常难受,但是却苦于没有找到三农。
“老大,那个三农太狡猾了!”一个小混混开口说道。
“怎么办?”一个小混混问。
疤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江哲没有在停留,离开了。
再说正在开车回家的杨天雄跟杨琼。
“看来三农注定跟我们无缘啊!”杨天雄虽然很怀疑,但是还是这样说定。他这样说一是试探杨琼对三农还有几分留念,二是给他女儿说,他也有几分相信江哲的话。当然这两层意思大概就是让他知道,该松手的时候就松手,不要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而浪费自己的青春,要知道他的女儿今天20岁,而三农也不过15岁,两者可是相差5岁啊!
“爸,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三农啊!那个江哲的话你也相信啊!一看就知道是跟那个疤痕在演戏!”杨琼虽然刚才没有多说,但是她却在想。
“唉……”杨天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他的女儿对三农现在是情深似海啊!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12点多了,江哲回到家里不敢打扰老头子,也就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但是他怎么都睡不着。
他现在是最无奈的一个人,既不知道三农现在是否在疤痕的手上,又要面临着杨天雄的怀疑,跟老头子的质问。
“我该怎么办?”这是江哲自长大以来,第一次破天荒地出现愁眉不展。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江哲就被老头子叫醒。
“那个农民工放了没?”老头子看着江哲问。
江哲没法回答,摇了摇头说道:“他逃跑了!”
“是吗?”江丘山冷笑着问道。
“爸,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的话,但是说真的,我现在也正在为这个发愁呢!事情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看着办,要杀要刮随你便,想把我送到监狱也可以啊!反正我现在是死无对证!正八经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江哲无奈了,只有彻底服输了。
江丘山听到江哲话,脸色也凝重起来了,江哲这说话的语气很表情貌似跟以前不一样啊,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江哲的话,毕竟以前江哲话水分太多,十句里面至少有九句带有水分。
“他是怎么逃跑的?”江丘山还是有些不相信。
“说真的我现在很怀疑他并没有逃跑!”江哲看着老头子,脸色很是平淡。
“那他去了哪里?”老头子眉头一皱问。
“肯定在疤痕几个人手里!”江哲说疤痕的时候,明显使劲咬着牙关。
“你很怀疑疤痕?”老头子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现在一直在考虑这个事实!不过昨天晚上疤痕说的那些话也不得不令我相信!我现在真的没有折了!”江哲焉了下来。
“他说了些什么?”老头子问。
江哲把疤痕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给老头子说了一下。
老头子听完后,仔细分析了一下,说道:“三农逃跑了,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不过你还真是大手笔,竟然为了一个农民工而浪费我一百万的家产!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挥金如土的败家子!你说我江丘山怎么就能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呢?”
“哎呀,丘山,你就不要说哲儿了,他这也不是正在忏悔吗?”这时江哲的妈走过来,听到江丘山的话,连忙帮江哲说话。
“忏悔?”老头子冷哼一声问道:“有吗?我看他现在是在想着如何撇清跟三农逃脱这个事实呢!”
江哲头痛不已,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话,直接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