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不敢发出声,面前忽然大发雷霆的雷裂瞧着实在怪吓人的,人的本能反应告诉他赶紧消失,但雷裂身上除了怒意,还有一种淡淡的伤痛那是夜夜从来没有接触过去,正是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伤痛,让他慢慢的走下来,走到雷裂的身边,轻声的问:“怎么了?”
雷裂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夜夜拿手轻碰了他一下:“谁惹你了?”
雷裂动作有些快的去口袋里摸烟和打火机,在静谧的空间里点燃,猛抽了两口,才说:“没事了。”
谁信?
夜夜心底道。
“谁惹你了跟我说,我揍不死他,敢惹我皇甫夜的人,活腻歪了!”
雷裂忽然就笑了,有种被保护的违和感。
又抽了两口烟,脾气爆发得快,去的也快。
“相框挂好了?”
夜夜点头,试图缓解冷凝的气氛,“要不要上去看?我挂在了床对面的墙上,这样我们躺在床上也能看到!非常有爱。”
雷裂勉强笑了一下,捡起落到地上的两本艺术照相册,手搭在他见他:“走。”
夜夜余眼瞥了着可怜的沙发,没说什么,回头嘴角微微一笑:“有没有感觉这种钙片真的不错,下回我们要不要再去拍?换个场景玩点更大胆的?”
“提议通过!”
这叫什么?哦,色味相投!
夜夜满心憧憬:“不过必须等我练出性感肌肉。”
雷裂:……
“我会很快练出性感肌肉的,”夜夜补充了一句,非常自恋:“你要对我又信心。”
雷裂走进卧室,夜夜献宝的指了指墙壁,然后机智的拉上窗帘,关上房门,只开了一盏朦胧的墙头灯,灯光好巧不巧正好打在相册上,夜夜非常满意的躺倒床上,双手撑在脑后欣赏合影,“是不是感觉特别有情调?”
雷裂的答案可以用身体来回答,他觉得浑身燥热,夜夜拍两下自己的身边,把枕头往旁边挪了挪,等着雷裂躺下来,立刻一只脚架在他身上,雷裂搂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抱了抱,说了句完全没有铺垫的话:“夜夜,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分毫。”
然后将他搂得更紧,恨不得嵌入身体里。
夜夜仰头像是缺水的鱼渴望呼吸,直觉告诉他雷裂忽然的矫情肯定和刚才那通电话有关,他没问,既然雷裂没说那肯定就是不愿意说,男人嘛,最懂男人。
他想以一种轻松调侃的方式挥散雷裂的坏心情:“当然,那是必须的,不然我干嘛稀罕你?”
夜夜凑上嘴亲亲他:“跟你在一起,最大的享受就是那份安全感。”
雷裂搂搂他的脑袋,也不再重复发誓,戏虐:“哦,最大的享受不是我把你伺候得爽?”
夜夜哼哼:“那能有和女人更爽吗?”
雷裂忽然沉默不说话。
夜夜心中自己说错话,绞尽脑汁的弥补:“Ялюблютебя,女人给不了我这种朝夕相处的惬意,这种精神享受简直棒极了!”
“不是你的名字?”
雷裂笑得更大声:“对,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