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变中文
“是啊!锦衣卫虽说皇命在身,由陛下圣旨亲调,王爷主持。见官大三级,走出去在‘玄黄大陆’上都是响当当的,任何一人都是由几千万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但一些超级世家大族,皇亲国戚们并不怎么卖账。想到兄弟们在前方浴血平乱、剿匪、探查惊天大案,维护我天朝盛世。可一些世家的‘先天’高手们,为了蝇头小利,却在背后使坏,捣乱、甚至下黑手……伤人啊!”
座中一长须中年人捋了捋胡须,惋然叹息着。
“唉!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王爷缓缓立身,面对椅子后面墙上,太祖赫连汗吉的画像叹息着久久贮立。
阿呆与项满、项铁打赌考‘秀才’的事,第二天,一层左右的海牙县城民已经晓得啦。
到处都是议论纷纷,“傻瓜、呆子、蠢货、白痴……”之类评语是不绝于耳,烦得本想出去逛逛的项秋水都不敢出门了。
整天除了修练《洗骨经》,就是翻读母亲张氏从各处想办法借来的各种应考类书籍。听说母亲叫坛子、罐子快马加鞭赶到省城‘富州’,问娘家人讨要四书五经之类的书。
张氏家族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族中还专门设有一个叔伯管理‘书香斋’。
叔伯张亭贵已经六十来岁,皱巴着脸问:“为何借书啊?”
坛子恭身弯腰拘谨地答道:“少爷阿呆要考秀才,而且还与项满、项铁赌了500两……”
“哈!哈!呆子考秀才,天下奇闻,哈哈……”
一阵苍老的嚎笑过后,前俯后仰的叔伯张亭贵竟然两腿一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斜着身子摔在了地板上。
李郎中诊断是因为刺激引起大笑、激动过度,引起浓痰堵塞……不过,后来叔伯还是自个儿就醒了,在家里整整躺了二个月。
所以,呆子借书差点笑死叔伯公的事,又成为了张家的笑谈。最终当然,坛子是两手空空回来了,没被愤怒的张家人狂揍已经是烧高香了,哪儿还敢奢望借到书……
项秋水知道后差点也把自已笑‘背’过气去。
修练《洗骨经》也需要配一些特殊,有利于修练的增功,顺气、调气方面的中药,名叫:洗髓丸。
练功也是一门高技术活,不是随便傻练就行的事。
项秋水把需要配制‘洗髓丸’的中药比如灵芝、人参、首乌、东耳草……全开在了纸张上,扯谎说是在父亲的书里发现的,有利于调神,静气,补身子的秘方。
谁知!
莲香去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项家大院。双眼无神地说只买到了一半,近一半都没有。
项秋水拿起单子与药对照了一翻,发现没买到的都是一些普通中药,比如黄莲、西瓜翠衣、刀豆,丁香……
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原来这个地方的药名与华夏的中药名不一样。比如‘黄莲’,在这‘太阳王朝’叫‘苦根’。项秋水是按华夏的药名开的,当然就难以找到了,根本就对不上号。能买来一半也许还是人家猜测到的。
第二天项秋水在莲香陪同下亲自去街上走了一遭。
此刻离打赌那天已经过去二十几天了,关于‘呆子考秀才’的事儿大家笑够了,渐渐地也就平息了下来。
项秋水在莲香带引下,进了一个叫‘回春堂’的大药铺。“嗬!药还真不少。快赶上‘同仁堂’了。”在令人沉郁的药香中,项秋水咕噜着。
整整也捣鼓了半天才一一对照买到了药,害得陪他捡药的伙计很是不高兴,板着个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文似的。最后项秋水戏耍般的丢给他100文,说是赏他的,立马多云转睛,该伙计差点连项祖宗都叫出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讲得在理啊!”项秋水不由叹息,“得想办法利用现代知识赚点钱,家里也不宽裕,单单就配制这‘洗髓丸’就花去了母亲200两白花花的银子,‘先天’高手都是银子堆出来的。”
因为这‘洗髓丸’里面的几味主药,比如人参、首乌、灵芝等都须用百年的才行,当然,价格也是贵得惊人。
幸好这‘太阳王朝’还处于古代时期,没有废水、废气、塑料袋等工业污染,灵气充足,山峭林密,百年的药材还不贵。
如果是在华夏,这百年的根本就没有,即便是有,一根‘百年山参王’就要上百万,哪儿用得起。像这200两银子仅够买几根百年‘人参王’的‘胡须’还差不多。
曾经在中国吉林举办的第四届“长白山参王”拍卖会,会上,一只百年野山参,拍出326万高价。
所以,项秋水以前在华夏配制的‘洗髓丸’用的也仅仅是十来年的野山参,首乌等,效果肯定没在这里配制的好了。
项秋水对于在‘太阳王朝’配制的‘洗髓丸’还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增功力度应该会加大,这就预示着加快了修练进度。
他能不乐吗?
就在项秋水正立在柜台前偷着乐时,袅袅而来一位穿粗蓝底白花布的少女,年龄大约14左右岁。圆润脸庞,灵动的双眼,眉宇间还有一颗好看的美人痣,是个小美人。
该女子小心地打开了一个粗糙的青色大竹篮子,“小儿哥,这个东西不知怎么卖?”
项秋水也好奇地斜瞄了过去。
此物没头,形态近似椭圆形的,中间比较厚,估计有50厘米,边缘比较薄的,也有35厘米。整个身子大约直径有30厘米,这么一个椭圆形的东西,表面带有红褐色,腹侧带了九层圈圈样纯白色。
“嗯!这东西好像是华夏传说中的‘太岁’,又名肉芝。《本草纲目》记载‘肉芝状如肉,乃生物也。白者如截肪,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此物如此大,至少也得有几十年。对于练武者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啊!”
项秋水心里一凛,惊讶地想着。
“这什么呀!难看死了。软呼呼,毛茸茸的。拿走!拿走!”今天可能这‘回春堂’坐堂的大夫没来,小二就自作主张,看了看,摸了摸,要赶那灵动的姑娘走,嫌她站柜台前碍事儿。
“小二哥,你再看看嘛!说不定是灵芝。”少女哀求着,“多少给点吧,我爹爹等着银子请郎中看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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