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那和气的脸此刻已经变得铁青色,苦瓜着脸不叹息道:“唉!作为一派宗主,我哪儿有时间去教一武者,而且还是一呆傻之人,这也太……”
“哼!你看看你们几个都成什么样子了。如果本太尊这时给你们一颗,能助力突破到金丹期的8品灵丹——‘金玄丹’,你们还会如此这般地推来搡去的吗?可惜本尊也没有。算啦!就由本尊收他作个记名弟子,主要是此人孝心可佳。”无梦太尊猛地微睁美眛,不满地训叱道。
“嘿嘿!此法可行,从现场情况看此女子辈份估计挺高的,记名弟子也是好歹也沾了一个弟子的光,说不准老子还是这几个老匹夫的师叔什么的。哈哈,太爽了!”
项秋水心里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在心底里默念‘清心咒’n遍了才压制住了心里的狂笑。
“太尊!不可!”
玄字辈的几个师弟妹们全吓得跪在了地下大声喊道,“那样子此人不是就变成我们的师……”
“哼!作师叔有什么不可?就这么定了。谁叫你们先前要嫌他是一呆子。”冷傲女子‘无梦’冷眼扫了一地的小辈,就这样一嘴就决定了项秋水的崇高地位,态度坚决,无可更改,也许是想给地下这群狂妄无知小辈们一些教训吧!
不过,无梦太尊随手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古书扔给项秋水道:“这是一本武者修练的功法,叫《天地诀》,你自已好生去体验不准福大时还能突破到剑仙之境,进入修仙之道。”
又盯了苦瓜着脸的几个玄字辈修士道:“玄天,你看看安排一点什么事给他做吧!虽说是我的记名弟子,也得为咱们玄神宗做些实事,此事全由你安排。”
说完懒得再看厅中众人一眼又闭上了美眛。
玄天等人恶狠狠地扫了项秋水一眼,阴笑着轻声道:“太尊,咱们的玄神宗不是有一个自上古时就开辟出来的菜园子,叫《万春园》,里面春色满园,仙灵之气浓郁,有利于师叔的修练。最近管理园子的弟子‘虚木’听说已经修练到炼气期12层顶峰,快突破到筑基期了,人才不能埋没啊!所以玄天想招他回来赏赐一枚筑基丹,去绝壁崖苦修以助力突破到筑基初期。不过!这万春园总得有人打理,所以徒孙玄天想叫阿呆师叔去打理万春园,为咱们的玄神宗做点实事,太尊看可好。”
无梦太尊眼神怪异的扫了项秋水一眼哼道:“嗯!本尊说过不干扰你的安排,就这么定了吧!”
“娘的!这《万春园》难道有些古怪不成,不过听那名字还是蛮好听的,万春汇集,春色满园,干就干吧!”
项秋水心里有些疑惑,但表面还是一呆子样拿着那本《天地诀》就想随着众人出去。
“哼!阿呆,太尊收你为记名弟子可是你天大的福份,你怎么连个拜师礼都未磕一个,太不像话了。”
无梦身旁的叫倩儿的丫头可是不满地圆瞪桃目,脾气了。
不是项秋水没想到,是项秋水根本就不想给一女子磕头,尽管此女子美寒天仙,功力高深,但总觉得心里怪异。所以想蒙混过关,谁知被这倩儿提了出来。
“磕头拜师?阿呆以前在破庙学艺时的那道士都没叫我磕头,而且阿呆还经常摸他的头呢!俺娘没疯时经常教导阿呆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师傅这般年轻、美丽,阿呆以后娶的媳妇儿就是这样子的,男儿可是大丈夫,怎能跪自已的娶妇儿呢!那样……那样别人会说俺怕娶妇儿。阿呆可是高手,不能太没面子。”
项秋水此刻倒是挺胸仰头,诡辩了一通歪理,差点没把厅中这堆修士们肚子笑破。
“你!你……”
那倩儿气得鼓着杏眼说不出话来。
“算啦!跪不跪无所谓,只要心里有这念头就行了。你们都”
其实无梦太尊心里压根儿都没认下阿呆这个记名弟子,只是为了教训玄天、玄魁等小辈才搞出了这么个名头,所以也是无所谓的,对此事也是漠不关心。
出了密林。
络腮胡子玄魁,干笑着用变了腔调的声音说道:“阿呆师叔,就由玄魁送你去‘畅春园’吧!”
“好!麻烦……师侄了。”
项秋水乘机充愣了一回师叔。
络腮胡子喷出一把银剑,微运灵力,此剑顿时涨大到了门板大小。隔空猛力一吸,阿呆就被他老鹰抓小鸡般抓到了门板剑上。
“嘭!当!”
剑身被项秋水的撞得抖颤了一下,差点没把项秋水的摔裂成真正的两瓣,痛疼得项秋水呲牙裂嘴的哼了一声,想道:“玄魁,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的真成两片,最好连中间的那朵菊花蕾都爆了。”
“哼!”
“师兄,我先去了。”玄魁向着玄天说着,冲自已的几个师弟妹使了个眼神儿,猛催灵力。
“唰啦
银剑如离弦之箭直向远处弹冲了出去,项秋水赶紧‘哇哇’叫着,拽紧了玄魁的衣袍,不然估计八层都得被风刮得摔下剑来。那玄魁肯定是故意的,在剑上也不施个结界什么的保护着,就那样疾飞着。
初春时节,风如刀子般割在项秋水的身上,冷寒咧骨。玄魁根本就不理已经冻得啰嗦成一团的项秋水,自个儿摧着灵力飞得更快了。
“玄魁,想把老子冻刮而死不成?幸好老子有着筑基中期的实力,不然就这一下子估计都得成‘冰棍人’了。”项秋水咬牙切齿的,此刻修练进阶,增强实力的愿望更是浓烈。
这‘万春园’还挺远的,整整飞了近半个小时,老远就看见了一座巨大的山峰直插云宵,项秋水估计这山的海拔至少也得有五六千米。
山顶上白雪倒是没有,只是寒风刺入骨髓。
奇怪的是山顶上却是开满了各色鲜花,在寒风中冷叮叮抖瑟着,也不知它们为何不惧寒煞之气。
在距地面还有几米高之地项秋水就被玄魁踢下了门板剑,摔在一堆烂草上人倒是没伤着,只是全身粘上了臭哄哄的不名之物恶心得要死。
项秋水真想立马就喷出蟠龙枪,一枪扎透那玄魁,掏出他那心看看倒底是否黑色。不过面上却是自个儿爬将起来,抬眼好奇地环顾着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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