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当时‘阿呆’也只是一时……冲动,出手救了人。真没想过要什么银钱,还请池小姐代为……感谢令尊厚赏。这一千两真不能……收,谢了!”
项秋水又想装得八层‘傻’蒙混过关。因为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池茵然的忧怨神光,虽说她掩饰得很深。但项秋水可有着‘大宗师’的‘心识’(心觉)感知,感觉方面是何其灵动。
怕以后会惹上大麻烦。这般大少女正是怀春之际,如果被她惦念上了那真就不得了啦!
不过!
这池茵然确实长得‘出尘’之美,那天救人时慌乱中没看清楚。今天给她一打扮,素淡的杏黄衫,面如雪藕般嫩滑,精明忧怨的眼神儿春波涟涟,令项秋水心底里不由得是魂儿都快飘摇起来了。
说项秋水一点都不想,那是自欺欺人。对于海牙第一名媛池茵然,哪个男子能咬牙拒绝。
不过!人家池家可是豪门大户,自已根本就不适合。要做的事太多了,他也不想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仅仅几个月就惹上一些情债。
所以!
他是赶紧念起了前世苦根大师经常念叨的《清心咒》,人家苦根大师是用来作‘法事’时驱阴魂鬼物的,他却是想用它来驱除心中的‘色念’之心。
不过!
最后项秋水终究还是未推掉,只得惴惴不安地收下了那扎眼的一千两。
“秋水哥,爹爹问你‘贺寿图’雕制好了没有?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还有妹妹的……”梅艳秋伸出水葱般嫩白的两根手指问道。
“噢!快好了,估计还得几天,你的挂件倒是已经雕制好了。等下给你。”项秋水淡然笑着道。
“项老弟,这位是?”池寒双眼闪光地盯着梅艳秋开口问道。
“噢!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梅守备千金梅小姐,因为梅大人曾经与先父一起共过事……”项秋水含笑介绍。
“哎呀!原来是人称‘火云飘’的梅大小姐,真是失敬了,池寒有礼了。”池寒有些拘谨地打着招呼。这个梅大小姐可是不怎么好伺候,梅家又是京城大户,他心底里还微微有些惶恐不安。
有点像是如今的警察遇上兵蛋子那种奇怪的感觉。
那边池茵然与母亲张月莺好像很谈得来,张月莺少女时在富州可也是号称‘月影仙女’,尤其精通音律。名头比她这个海牙第一名媛池茵然也不惶多让。
谈起音律来,两人倒是很投机。
“秋水哥,小妹想看看雕品。”梅艳秋撒娇般喊道。她本是一高傲、冷凌女子,可是不知怎么的,就因为那幅‘艳春图’,居然时时惦念上了项秋水,说起话来也较亲密、自然。
“好吧!我们先去看看。”项秋水无奈地说道,带头向‘逸书斋’而去。
“雕品!什么雕品?”池寒和池茵然见梅艳秋好像极为兴奋似的,一时也被‘雕品’提起了兴趣。
“嗒!嗒!嗒……”
几人缓步走进了‘逸书斋’
顿时,池茵然、梅艳秋、池寒全愣住了。
太奇特、怪异的摆设了,因为父亲的书案已被移走,代替它的却是项秋水自已设计图纸,叫虞俊驰带领木工搞的现代办公家具――豪华、大气的老板桌、老板椅,而且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上百平方米的书房中还有一个巨大的圆桌,一溜舒适的转椅围着它。上面还特别做了用苇絮填充,羊皮包裹的土制沙发垫。因为现今还是夏天,所以沙发垫上面还铺了清凉的麻将块小竹席。
当然!
母亲和二娘处都添置了。就这些特制的家具,虞俊驰整整带着20名高级木工师傅整了一个月,还是加班加点才搞出来的。
并不是项秋水这人贪图享受什么的,主要是搞一些现代家具摆放着,在淡淡的现代气息中能让他稍稍舒缓一些对家乡的思念之情。
此刻!
在大圆桌中央就摆放着一个怪异,福气满天,用狂草体式雕制出来的变形体‘寿’字。字形中可以隐约看到日月星座、风雨?朵、山石田道、太极水火、鱼龟鸟兽、植物花草等。
“太奇妙了!”
池寒忍不住赞出声来,而梅艳秋早就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池茵然却是凤眼中精芒涟涟,心潮如大海顿然就翻起了惊天骇浪。芳心儿震颤,差点都快蹦出胸膛了。
想:“这项公子一‘呆子’怎么会雕制出这么怪异、奇特、雅尘脱俗的艺品。里面的文化蕴味太厚重了,真令人看不透……”
“哎呀项兄,你这椅子还会转动,坐上去既冰凉又柔软舒适,不错!”池寒一屁股坐上去,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刺激地大叫了起来。
“呵呵!一点小玩儿,难登大雅之堂。”项秋水微笑着谦称道。
这时!
池茵然眼神却被墙上挂着的一把,洁白如玉的滑润短箫所吸引,这把仅二尺二左右短箫,项秋水可是下了很大功夫,因为他也喜欢音律,所以在‘象虎兽’的骨骼中千挑万选,终于给他搞出了这么一把‘骨箫’。
当时钻里面的孔洞时差点没把他给搞得精尽神亡。足足耗费了三颗‘洗骨丹’才搞了出来。
不过!
这把‘骨箫’的音韵极其优美,浑厚中不失恬淡,飘渺中不失率真……
箫上还有两溜向内凹入的用小篆字体狂草的诗,池茵然轻轻念着:“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美的诗啊!项秋水,他连自已的名字都雕入诗句中了,能写出此天绝之诗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神秘……”
于是转头道:“项公子,能否请你赏光吹奏一曲?”
“这……本人箫艺实在浅薄,怕不好吧!”项秋水赶紧推辞。
“好啊!秋水老弟来一曲。”池寒也凑着热闹。
“秋水哥,你就来一曲吧!雕工如此精湛、绝伦,小妹相信你对音律之道也应有涉及……”梅艳秋也好奇地催促道。
“好吧!”项秋水见推托不了,只好取箫。静心稳气,一缕哀怨的曲音顿然响起,他吹奏的竟然是刘天王的《来生缘》
寻寻觅觅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总是找不到回忆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
也许分开不容易也许相亲相爱……
项秋水把自已对于心上人虞烟雨的思念之情,全泄入箫音中,想到今生无望相见,想到百回环绕的想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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