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项秋水又暴吼了起来,‘噼哩啪啦’的岸边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场面有些乱糟糟,蛮吓人的。
“这野人还真厉害!虞哥,我怎么听……这野人的声音……有点像是咱们家……少爷?”
胆子较小的‘箱子’人也比较细心,心里打着闪儿,磕衬着牙说道。
“像少爷!不可能,少爷怎么会变野人了。少爷可是大学问家,本县‘甲秀’,我说箱子,你是不是耳晕眼花了。”
柜子不满地嘟囔。
“别说话,真有点像!”虞俊驰经‘箱子’这么一提醒,条件反射般凝神静气地听望而去,毕竟他有着武者‘武士’顶峰修为,‘心识’灵敏度比普通人强多了。倒给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听他这么一说。
大家都安静地望、听着。
“真是少爷的声音!少爷!我是坛子。”
坛子听了一阵子激动,忍不住大喊叫了起来。
几人合力鼓劲把竹筏摇了过去,终于是把项秋水这‘野人’接上了筏子。
当了解到妹妹项茎莲还活着,只是晕迷不醒时项秋水的心里总算是稍稍好受了一些,只要活着就好,至于晕迷不醒以后再想办法。
当说到主母张月莺时大家都是言词闪烁,欲言又止。
项秋水心里也是一格噔,猜也猜得到母亲张月莺肯定出大事了。
也不再问,估计他们都不会说,怕自已担心难过。一路急怱怱地赶回了家。
项秋水忐忑不安地冲进母亲的房间,大喊着:“娘!阿呆回来了。”
母亲张月莺望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不理他。目光呆痴,手上捏着阿呆平时经常玩的一个毛线球儿,嘴里念念道:“阿呆,快快睡了。娘看着你,阿呆……”
“家母怎么啦?”
项秋水心情激愤,大声吼着问虞俊驰。
“少爷,主母她因为思子心切,神医说是气血阻脑造成大脑不畅,迷糊了……”虞俊驰也是伤感而委婉地叙说道。
“娘!娘!”
项秋水高声悲凄地嚎叫着,“嘭”地跪在地下,无声地流着泪却没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如刀绞,愤愤然在心底发誓。
“黑衣人皮肠!什么鸟山庄?项秋水会让你们血债血还的。即便你是这‘太阳王朝’的皇帝,老子也要让你亡国,亡庄、亡族。”
项秋水擦干了眼泪,神魂一阵动荡,‘魂眼’放出,‘内瞳’发射出了无声无息的淡黄神魂灵光,细细地探察了母亲张氏的内腑经脉,特别是脑部。
发现身体机能还是较正常的,气机运行正常、合理。就是脑部太复杂了。一块巨大的肿胀血块,於积于张月莺的脑髓中。
如果单靠古代的草药治疗,肯定是没用的。即便是在现代,这脑部也是一敏感地区,没有特别精湛的主刀手法,也不敢轻易涉及。
搞不好一刀下去就会要人命的。
项秋水前世在华夏也经常听人谈起气功治疗,但那也仅仅是用针灸之术穿穴治疗一些伤痛、活络疏经还行。
但如果说是这脑部清於,估计除非是大师级人物,而且还要有针灸之法,神针手段才行。自已目前对这方面是一窍不通,怎敢冒然下手。
“唉!慢慢来吧!”
项秋水叹了口气,随即又去探望了妹妹项茎莲,发现她比母亲张氏病情良好多了。仅仅是因为经脉中有些於血堵塞,造成气血衰弱,晕迷不醒。
于是首先分别喂服了一颗‘洗髓丸’给她俩,至于妹妹的治疗至少也得等自已,借一些医书先摸透了,对于丹田中的淡黄色内家真气,运用得炉火纯青之时才敢下手。
过段时间吧!
项秋水扶母亲睡下后。
准备脱衣洗漱时。
令项秋水愕然的是,进来伺候他的竟然换成了,虞士杰的那绝尘之美,刚满十四岁的女儿虞若兰。
至于莲香和莲馨去什么地方了,项家因为银两耗尽,再加上两丫头早过‘破瓜’之年。项秋水估计也没生还可能了。留在项家也没什么用,反而还耽误了人家成婚。
所以,为了节约银钱,管家虞士杰得经二娘梅灵芳同意,分别给了10两银子送回其老家了。
两丫头还哭哭啼啼的硬是不肯走,说是分文不要也要见到‘阿呆’少爷再说。最后还是其父母亲来硬逼拽走的。
这虞若兰长得那是一个正宗的小美女,虽说仅仅14岁,但人长得并不矮,柳眉中间一颗艳红的美人痣,长得有点像是华夏传说中的四大美女之一的杨贵妃。
白香山《长恨歌》云:“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虞若兰已经初具其风姿了。
叫虞若兰伺候项秋水,也是虞士杰早就考虑到,如果项秋水回归的话就这么办了。
虞若兰除了伺候过父母,哪儿还伺候过其他的男子。所以也是粉面红得塞桃花,娇艳欲滴逗人得很,扭扭捏捏地轻轻叩响了浴室门。
“若兰,有事吗?”
项秋水还以为虞管家找他有事,所以这般问道。
“爹……爹叫我来……伺候少爷……洗漱更衣。”虞若兰紧捏裙角儿,低垂着头吞吞吐吐,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胡闹!少爷这么大了自已会洗,若兰你回去吧!”项秋水坚决地拒绝道,脸也有些微红。这虞家虽说自已以前,曾经给了上百两用于虞士杰的治疗。
但人家现在在没有一分工钱,在项家其他亲戚都躲之还来不及的情况下,坚持打理着破落已经是黄花的项家,其情之深令项秋水心里是感叹不已。
怎么还好意思享受人家的宝贝女儿的香艳伺候?
“少爷……我爹说了……如果兰儿伺候不好……少爷,爹会打死兰儿的。”
虞若兰居然脸色大变,立即跪在了地下,灵动的双眼中已经隐隐有珠泪闪耀。
“唉!若兰,你起来吧!少爷去给虞管家说说。”项秋水伸手去扶虞若兰。
“不!少爷如果不同意,若兰就跪死在地上。”此刻虞若兰倒是态度非常坚决,眼闪精光地说着,挣扎着不让项秋水扶起。
项秋水见虞若兰态度如此坚决,估计即使去给虞士杰说也没多大用。古人有时的思想、理念与现代人完全不通。虞士杰其实是在知恩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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