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不会真的是世界政府的人,只是在等我们放松警惕吧.”
先前革命军的人没怎么怀疑阿尔宙斯神教的人,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自己,那不应该堂而皇之地使用六式才对,现在这么看,革命军的人都觉得对方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了。
“别犯蠢了,那样的话他们根本犯不上突然袭击,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误会吧”
革命军的成员在窃窃私语,但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萨博!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不是我啊,跟我无关,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他们好像特别生气”
萨博扛着水管一脸无奈,当初在小船上,他遭到了天龙人的炮击,幸运地被龙捡了回去,从此就加入了革命军。
不过那次攻击伤到了他的大脑,导致他的记忆力出现了一些问题,对于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之所以拿着水管,就是莫名地觉得这东西顺手而已。
怀疑他做了什么的少女则是克尔拉,泰格的“死讯”传遍大海后,克尔拉倍感失落,在一段时间后离开了家乡,同样加入了革命军。
在这个过程中,她与萨博相识,并一同成长进步。
“那个,各位,我觉得可能有误会,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你们刚刚也在帮助镇民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渎神者,无话可说。”
刚刚被水管弹开的盾牌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盾牌本应算是装备,但那是能力形成的盾牌,也算是他们能力一部分,虽然不能用意念随意操纵盾牌,但简单地召回还是没问题的。
起码他们不用担心,盾牌被弹飞的话还得自己去捡回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只是一句不理解的唠叨,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对于圣殿骑士团的人来说,这句话就是在质疑他们信仰的神的伟力。
回归到盾牌再次丢出,但是被克尔拉用鱼人空手道打出的柔劲截停。
“等等,这里肯定有误会!没必要战斗啊!”
保存有生力量,发展盟友,这是目前革命军的发展路线,阿尔宙斯神教这种帮扶弱者的行为让克尔拉想要规避战斗,她认为这样的流血是没必要的。
但她不知道,她的行为不仅仅减少了流血,更是挽救了自己,这些圣殿骑士团的人一旦上头,普通人可拦不下他们。
克尔拉的劝阻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在这方面他们十分一根筋,无论是谁,敢质疑这种事就得付出代价,谁想帮忙,那就一起打。
“先等一等。”
为首的骑士刚想下达战斗命令,泰格就从身后走了过来,发现这里产生冲突时,他就向着这边来了。
“你的鱼人空手道是哈库教伱的?”
看着眼前的克尔拉,泰格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鱼人空手道虽说区别不大,但也能细分成不同的流派,哈库的流派在鱼人岛也算印象深刻了。
人类虽然也有学习鱼人空手道的能力,但成功者寥寥无几,再加上克尔拉身上有着哈库流派的影子,这才引起了泰格的好奇。
“泰泰格大叔!你肯定是泰格大叔对吧!!你没死?!!”
比起几年前的样子,克尔拉的变化不小,泰格根本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女孩会走上这条路,加上帽子的遮挡,他没有认出这就是克尔拉。
但对于克尔拉而言,泰格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的人,当初他的死讯间接地让克尔拉走上了这条路,让鱼人和人类能平等地相处就是她努力的目标。
“你是.”
在人类眼中,他已经死于海军的攻击,就算是海军和他打照面,也只会觉得他是个同种类的鱼人罢了,因为泰格在官方情报中就是个死人。
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上司,除了鱼人族,他还真没遇到过这么肯定自己的人。
“是我啊,克尔拉,我是克尔拉啊!”
摘掉了自己的帽子,重新弄了一下头发,她的轮廓与泰格记忆中的克尔拉逐渐重合。
“你都这么大了啊”
看着当初的小女孩变成了少女,泰格也有不小的感触,而克尔拉已经激动的抱住他哭了起来,泰格还活着对她而言就是莫大的喜悦,只是有些事情并没有随着故人重逢而结束。
“泰格大叔,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个很漫长的故事,等我先处理完一些事情。”
绕开了克尔拉,泰格来到了失言的那人面前,但这吓了克尔拉一条,她很熟悉泰格,哪怕在太阳海贼团时,泰格不想让她看到战斗的画面,她也知道泰格生气时是什么样子的。
“等等,泰格大叔,这里面真的有些误会,他平时就是有点油嘴滑舌,但不会做出亵渎别人的行为啊!喂,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就是嘀咕了一句这样是没用的.”
“他这就是在质疑主的能力。”
那名骑士没有辩解,只是默默地说出了自己听到的话。
“图雷,我们是在散播主的荣光,不是让世人畏惧主,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们不就成了邪神的使徒了吗?
如果因为无心之举就要杀了对方,我们不就和那些无知的伪神一样了吗?
对于无意冒犯的人要给予他悔过的机会,这是属于主的宽容,你忘了吗?”
米苏此时也来到了这里,但作为最初的信徒之一,她却更加冷静,因为她记得出行的使命。
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自己的信仰,有些人心底里也不会接受,但只要对方不做出侮辱性的言辞,就算他们不信,她也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无知的伪神指的就是天龙人,由于他们自称为神,在大海上神都成了贬义词。
米苏要改变这种认知,让他们知道真神的不同。
对于这种无心之举,她也会给予对方悔过的机会,但只有一次,因为主是仁慈的,也是威严的。
悔过是机会,把握不住机会,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赎罪了。
“这位先生,主是宽容的,如果你是无心之举,我允许你悔过,或者,用我们的方式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