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既然你都没将百姓放在眼里,不介意舆论的压力,那本姑娘也没必要给你脸。你打哪儿来的滚哪儿去,看在你是皇亲国戚的份上,本姑娘给皇上个面子,不跟你计较。你若是再不依不饶,莫名其妙找茬,那一会儿就不要怪本姑娘瞪鼻子上脸了。”
“呵呵哈哈哈哈”言思年被凌天气得怒极反笑。
“凌天,老夫问你,老夫的儿子可是你杀的?”
“你谁啊你?你神经病吧?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能知道你儿子?你老年痴呆症严重了就好好待在家里,别出来危害社会!疯狗一样乱咬人,毁谤是有罪的,你难道不懂?”
“凌天!”言思年气得浑身发抖:“我儿今日出来寻你,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家,他和他的四名护卫全部人间蒸发,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老匹夫,这种话你也问得出来?请问你儿子几岁?三岁四岁还是五岁?他出来寻找我?我连你都不认识,我能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鬼?你的儿子你不让仆人看好,跑来找我要人?你把你儿子托付给我了?你给我照看你儿子的工钱了?a,我说,你妈怀你的时候是不是肚子被门夹过,就你这样的脑残,你好意思当言家家主吗?”
百姓的人潮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你噗!”言思年气急攻心,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心头血。
“家主!”
言思年身后的人赶紧冲到他身边,帮他顺气,看向凌天的眼神,简直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凌天无语地翻了下白眼:“话说,现在京城的人都流行吐血吗?你知道吗,今天在城门口,那标旗营副将欧阳玉也是上演了这个戏码。不过他比你专业啊,因为他不但表演了吐血,还表演了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