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燎原,霸道总裁驯娇妻
深更半夜的,萧邦就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廊,浑身的酒味,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此刻炽热如饿狼。鼻子里喘着粗气,一张一翕,热辣辣地,就那么一语不发地盯得秦妤发慌、害怕。整个人如同被他的目光点了穴一般,或者说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一切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发生,他两个大步走过来,压下腰强行捧起她的脸,充满酒味的薄唇就那么印了上来,带着凶猛强悍的气势,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嘴,嘴皮上激起了火星子。
秦妤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整个人被揉进他健硕的胸膛里,被压在墙上,那么粗鲁地掠夺着。脑中一片紊乱,“嗡嗡嗡”地乱响。
墙壁冰凉刺骨,他的胸膛却炽热如火,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的铁臂牢牢扣住,紧紧地掐入她的肉里,力道强悍,动情地用力*,似乎要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揉进他健硕的身躯才甘心。
她被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得迷糊了,唯一清晰的感觉是他蛮横的舌头一直急于撬开她的牙龈顶进来,急躁之间还狠狠咬了她的嘴唇。在她张唇之际如愿以偿地长驱直入,吮.吸着她的唇瓣,勾缠着她的舌,不知餍足地汲取着她的味道。
这不是秦妤的初吻,可和沈黎川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得如同蝴蝶颤抖一般的吻完完全全不同。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被珍爱的,反倒要被这热情如火的吻吞噬殆尽了。唇齿间燃烧着烟酒味,熏得她大脑缺氧,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分不清此刻是真是假。
然而感觉那么激烈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做梦?
反应过来的她慌了神,双手去推搡他的胸膛,唇齿也急于摆脱他的纠缠,但那灵活的舌头就像伊甸园里贪婪的蛇,不断地纠缠着她,根本不给她张嘴的机会。
萧邦这个人是从来不会被拒绝的,尤其是自己认定的女人,他只想占有。腾出一只手来,轻松扣住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继续肆意地在她口腔里搅动,掠夺他的呼吸,并且不断用身体去摩擦她。
那健硕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衬衫料,紧贴着她的肌肤,两个人的心脏都好像紧密地嵌在了一起。烫得她整个人都蜷缩着,肌肤泛起了玫瑰色。
她不知道是快被他嘴里的烟酒烧得发晕,还是被他肌肤的热度灼烫了,全身虚软得厉害,手脚都是颤抖着的。身体的热度骗不了人,如野火一般熊熊燃烧着,让她瘫痪。
然而晕眩之间沈黎川的脸反倒愈发清晰了,秦妤感到心慌。天!她在做什么?她居然被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当作工具一样对待?第一次一旦*,那她将慢慢沦为他的猎物,她不要成为任何人的猎物。
羞耻心给了她当头一棒,激烈的热吻一下就失去了它原始的魔力,她只是觉得难堪,抗拒他这样的对待。于是她的挣扎比之前更强烈,扭动着脸急于摆脱的唇舌纠缠。
萧邦知道她在抗拒,此刻的行为太过疯狂,失控得不像是自己。可他并不后悔,相反,他非常渴望这样做。
这个女人心里暂时还没有他,但他不介意他们的关系从身体开始,他要驻入她心里,即便是以这般野蛮的方式。
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也许开始不得章法也学不会温柔,但就是这样才能让她牢牢记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渴望自己被一个女人记住。加大了手掌的力度,立即感觉到她在他怀中的颤栗。
薄唇仍强势覆住她的,舌也含着,低沉的嗓音柔柔地在她檀口中诱.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嗓音低沉柔软得让秦妤全身起鸡皮疙瘩,腰腿也跟着发软,几乎是半瘫软在他怀里。她难以想象他的声音会那么温柔,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思考。
可那令她更强烈地感觉自己并不了解他,她天真地以为他是无害的,是不会那么容易失控的男人。可她错了,他是狼,他会吃人,其他男人不会有像他这么热烈的吻,如烈火燎原燃烧着她的大脑。
嘴唇都要被他吻得麻痹了,疼了,可是双手被他牢牢控制住,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她忽然觉得委屈,难受,眼眶发红了。
而在这个时候,他仍在她嘴里火热地喘着粗气,大掌隔着狠狠地掐,充满失控的情.欲味道,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令像罂粟一样令他著迷,诱.哄着。“把舌头伸出来……”
“……”秦妤愈是紧闭嘴唇想要将他从自己嘴逼出去。
“傻丫头……不乖……”他喃喃着,伴随着沙哑的低笑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在她被吻得窒息晕过去前松开了她。
脸就在相隔几厘米的地方,低低喘着粗气,他的眼睛在发红,清晰而锐利。火热的呼吸,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脸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隔得这么近,暗淡的光线里,秦妤用那双水光潋滟,迷蒙着一层迷离春.色的瞳孔看着他。
他的目光是锐利深邃的,好似能狠狠将她刺穿。鼻梁挺拔,嘴上的绯色未褪去,依旧肿.胀,喷洒出夹杂烟酒味的,能让人发烫的热气。轮廓瘦削,脖颈修长,高大的身躯牢牢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好似她只是他美味的猎物。
秦妤不是第一次认识他,然而直至此刻才前所未有地清楚地认识到他的危险。也许他做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他不会对一个女人怜香惜玉。
看着她被咬破的嘴唇,萧邦有片刻的怔松,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烈了。可是压抑了三十几年的欲.望,一下子喷发出来,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属于自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控制,就像飞蛾扑火。
从来都不知道,向来冷静的自己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他并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但他渴望尝到更多她的滋味。她柔软的嘴唇,香甜的蜜津,都带着强大的魔力,让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他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但他不后悔,放柔力道摸了摸她的脸,指腹婆娑着她的肌肤。红红的,纷纷的,嫩嫩的,像是从肉里透出的光泽。二十一岁的美好年纪,肌肤也是最美好的状态,柔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那么鲜嫩动人。
肌肤的触感在萧邦胸膛里激起千层巨浪,他感觉自己的心被这种情绪夹着夹着,夹得心悸,有一种强烈的情绪一直往大脑里钻,他自己都把握不住。
难以想象,以他三十五岁高龄,本该是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的年纪,却对一个仅仅二十一岁,能当他小侄女的小女孩动了心,真真正正地把她当成女人来看。这种感觉很奇怪,萧邦自己都忍不住感到有趣。
他喜欢这种感觉,能近距离看着她,触摸她感受她,哪怕是她恐慌如小鹿的眼神,都能激起他胸膛里的冲动。
他太性急了,而她太柔弱,承受不住他的狂野,他该慢慢来。好不容易才出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人,他可不想吓跑她。
这么想着,萧邦刻意收敛了眼里的火热,整个人松下来来,流露出几许醉意,眼神似有些迷蒙的,有一种欲说还休的男人味。
秦妤推开他的手,“你喝醉了,我去泡解酒茶!”
从他臂弯里钻出,逃进了厨房,靠在灶台上,捂着心脏大口喘气。方才不敢流露出来的恐慌,这会儿全写在脸上了,包括愤怒。
他怎么能大半夜跑到她家强.吻她,土匪还是*?难道以前的沉稳有礼都是伪装,撕开军人的皮囊,里面和傅伯勋一样都是败类?
脑子里两种念头在激烈交锋,一方面不愿意把他和傅伯勋相提并论,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想要她轻而易举,不需要伪装成好人!
另一方面又认为,也许他只是比傅伯勋棋高一着,喜欢玩这种猫鼠游戏。之前只是在等她自己投怀送抱,现在知道没那个可能,就没了耐心,主动找上门强要来了!
秦妤东猜西猜,想法很复杂,主要是她太不了解萧邦了。心烦的时候连个解酒茶都泡不好,但不是洒了这个就是弄错那个,好半天才泡好,全程手脚都是冰冷的,在抽筋。
一手捂着心脏,阻止它跳得太厉害,自我催眠他只是喝醉了酒一时冲动。
出了厨房她看到萧邦坐在客厅里,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灰色的,没有黑色那么冷,那么危险,衬得高挑修长。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他闭眼仰躺在多沙发里,轮廓有些模糊。
秦妤轻轻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他听见睁开了眼睛,倾身过来端起喝了一口。味道太冲,皱起了眉头。
“我姜放多了!”
“没关系!”萧邦吹了热气,又喝了两口。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毕竟嫩,“报复”他的方法这么幼稚,别扭又可爱。想到这,他忍不住又笑了笑。明明是辣得呛鼻,却因为出自她之手有种别样的味道。
秦妤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难道在高兴强.吻得逞?这么一想,她后悔自己刚才没把整块姜放进去,辣死他算了!
房间没开冷气,有点冷,加上刚从方才发烧似的热度中退烧,冷热交替,秦妤这会儿感到有点凉,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半弯着身体,双手夹在两条腿中间取暖。不管怎么坐,都掩饰不了不自在,明显害怕他有其他举动。
萧邦一口一口喝着解酒茶,动作放得很缓慢,好似还在细细品味这满嘴的辛辣。滚烫的茶水入口,从喉咙里一路烧进心里,热辣辣的,一股暖意往大脑里钻。
他的身子暖了起来,掌心微微出汗,秦妤却小脸发白,他想自己刚才真是吓着她了。有时候她故作成熟,会让他忘记她只有二十一岁这件事,不自觉把她当成和自己对等的女人。
可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饿得半夜跑出去买红薯,连例假来了都不知道。说她懂事,人情世故确实懂一些,但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秦妤看着他像慢动作一样喝完了一整杯解酒茶,感觉他好像还很享受。心想难道真是喝多了?
他的酒量她是见识过的,几个人轮流上都未必能喝过他。酒量这么好的男人能喝醉,就一种可能,他有心买醉。
他的感情生活她不了解,只能往工作方面联想,傅伯勋多年来一直在瓜分萧氏,她之前听小道消息说大半个萧氏都被他掏空了,总之情况不乐观。既是仇敌又是亲戚,还要违背良心与他为伍,她能够理解萧邦心里头有多压抑。
即便再强大的人,心都是肉做的,他能够应付这些事情,但不代表他心里不会不难受!
这么一想,秦妤对他倒有些同情了。“还要喝吗?”
萧邦摇摇头,放下杯子,“不用了!”
“刚从夜.总.会过来?这几天你好像经常喝酒,晚上也睡不好。在军队习惯了规律的生活,一回来就这么多应酬,身体怕是吃不消,还要多注意。不是有句话说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省着点用!”秦妤话说到这就停了,怕他嫌自己多事。更何况他这么自我的男人,如果他不想听,她把嘴皮子说干都没用。
萧邦倒是点冷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关心,尔后话锋一转。“乔旸来过了?”
这话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内容却是肯定的,秦妤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乔旸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两人不可能碰上。
他知道她心里有疑惑,轻描淡写地一句。“我刚才在下面抽烟!”
“抽了一个小时?”
“嗯!脑袋有点儿疼!”萧邦说着还摸了摸眉骨,似乎现在还疼着。
秦妤心想脑袋疼你还抽烟?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无端端在她楼下坐了一个小时?
按说刚才要真是喝醉酒一时冲动强.吻她,一个多小时也该清醒了吧?就像是犯罪一般都是匪徒一时脑热做错事情,而不是冷静一个小时再动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越琢磨就越不明白,主要是她也不敢往深处想,毕竟只有喝醉酒这理由才能让她安心一些。
“他在追你?”
“嗯?”秦妤怔怔回神,好像听不懂他的意思。隔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理解他问这话的目的,倒是老老实实摇摇头。“没有!”
上次的事萧邦看得出她和那个乔旸之间有过节,就像他看得出乔旸喜欢她。他们都是刚回京,他对这些后辈的人品并不了解。但他知道,秦妤身上有种吸引人的味道,自己不也被她勾动了心思?他能看中的女人,乔旸喜欢也不奇怪!
他倒不介意这一点,毕竟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没人抢得走,他还有那份自信。只是刚才脑子里闪了一下,就随口提起。
秦妤琢磨不出来他无端端提乔旸做什么,也没问他,“十二点了,要打电话通知司机过来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开回去!”
“你喝醉了,不能开车!实在不行,今晚就在这过夜,有两间房!”秦妤肯定是不愿意他留宿的,但她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万一出什么岔子她哪里赔得起?
萧邦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兴致好像还不错,“你想我留在这?”
她被那眼神烫了一下,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吻,白生生的小脸的不由得透出了绯色,手指跟着抽紧。“我怕你自己开车危险!”
“你关心我?”几许醉意的熏染,他笑笑地,眼里意味很深。
秦妤只好说,“你救了我的命!”
萧邦才不相信自己对她只是救命之恩这么简单,他知道因为身份、地位的差距,她还没完全对他敞开心扉,但他在她心里有一定分量,只是他并不着急让她承认。
一旦他认准一个女人,就不会舍得委屈她,让她以见不得光的情.妇身份藏在他身后,他会给她更多。其他女人有的,她不少分毫,只会拥有更多。
想到这些,萧邦胸膛里冲撞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同时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又让他微醺,看得醉了。恍恍惚惚想起一句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一个女人,给了他盔甲也让他有了软肋,刚强与柔情交织,这些都是他曾经不曾有过的感觉,身体某一部分似乎被她唤醒了。
视线继续留在她脸上,他怕自己今晚就舍不得走了,于是掏了手机出来给秦砚去了电话,让他过来接他。
秦妤暗暗松了口气。后来过了有大概十来分钟,萧邦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站起身来,身子还踉跄了一下。
秦妤忙伸手去扶他,结果被他箍住后脑勺扣进怀里,他一低头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凉凉的触感,像是清晨的晨雾在她额头上化开。
他很孩子气地挤眉弄眼朝她笑,一点也不见往日的正经,好像特别开心。秦妤一颗心疯狂跳动,一时间有些无力的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他的烟草味和酒味很浓很浓,一股脑往她脑子里钻。
恍惚了一阵子,听见关门声,他人已经走了,一屋子却尽是他的味道,挥之不去!
……
这*秦妤没怎么睡好,早上八点多被乔泠叫回公司开会,开会前先去了她的办公室。
乔泠也刚到,正在整理桌上乱糟糟文件,一指对面的椅子,“坐!”今天天气暖,她的精气神也不错,容光焕发。乔泠的美,是让人惊艳的那种,再加上她的气场强大,惊艳的容貌就变成了强有力的武器,有攻击性。
“看来这几天休息得不错,人好像也胖了点儿!”
秦妤摸摸自己两颊,心虚地吐舌头。“有吗?我没吃什么!对了,横城那边有没有消息?戏要继续拍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乔泠坐定,点了根烟,一大早就开始吞云吐雾。“傅伯勋原本打算继续拍,缺的那一部分资金由萧氏补上,还升你当第一女主角,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
“这几天没看新闻吗?陈启明经济犯罪被抓进去了,结果没出来,但证据确凿,他这次肯定玩完了。他是凌璐的金主,凌璐一出事,他也跟着出事,你又被擢升为女主角,别人会怎么想?”
秦妤不以为然,“难道我一个人能干倒陈启明?”
“你是不能,但你背后那个人有能耐!娱乐圈,哪个背后没人撑腰?说实话,你就没想过陈启明被抓跟你被绑架两件事之间的关系?你出事那晚,萧邦亲自打电话给我,之后也是他救了你,花了不少功夫。我原以为你是搭上了傅伯勋,但没想到背后那个人更了不得!”
“萧邦这个人挺神秘的,比傅伯勋磊落,但也比傅伯勋厉害。你知道这人最可怕在什么?你和傅伯勋只是权色交易,但萧邦想要的未必仅此而已!伴君如伴虎,让他惦记上,可不是好事!”
乔泠是经验老道,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连她都担心的事情,秦妤肯定更承受不了。而且她还没回过神的是,萧邦会为了他把陈启明这样的大企业家一下就扳倒了,心里不自觉发憷。
“那都是后话,一会儿开会谈新戏的事儿,现代戏,男主角还是晏寂城。他不是什么好鸟,你和他保持点距离!”
秦妤心里怅怅然。“我知道了!”
……
新戏和郑芳娜搭档,两人都是女主角,秦妤饰演反派。讨论剧本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大致剧情,很喜欢这个角色。
以往她都是演好女人,早就想突破了,而且这个新角色很复杂,有很大发挥空间。郑芳娜也想演反派,在讨论的时候提了出来,但被乔泠当场驳回,一直都没好脸色。
晚上投资方请吃饭,萧氏也阔绰,包下了希尔顿酒店的大包厢,秦妤到的时候,金碧辉煌的包厢里开了十几桌。
她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萧邦,坐在投资方那一桌。他身材高大,坐在那里颇有些占地为王的姿态。
那桌子都是金玉满堂的人物,但唯独他格外出挑,好像周围的颜色都寡淡了,唯独他有色彩。他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外的气势,所以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不敢随便和他攀谈。
其中好几个投资人秦妤都见过,也找人联系过要“潜”她,她都让老常给挡过去了。所以都是些看着衣冠楚楚,但脱了衣服尽是禽.兽的人。而萧邦不同,他看着有些傲慢,但很坦荡,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一手夹着烟,沉默地吞吐着,好像周围的人都不存在。
唯独她走进来时,眼睛才亮了一下。四目相对,秦妤心头没由来一凛,看着他的鼻子一张一翕,就想起了那个吻,双颊透出均匀的绯色来。并不红得厉害,可是因为她皮肤薄并且白希,显得愈发明显,连耳朵都是红的。
她定了定神,匆匆一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然后径自走向自己那一桌。丁宁先到,给她占好了位子,问她脸怎么这么红。
秦妤摸了摸,是有些烫,随口应付了一句。“冻的!”
她们这一桌还有郑芳娜,位子就安排在秦妤旁边,但她迟迟没现身,晏寂宣过来给她敬酒。秦妤想赶紧打发他,便和他喝了一杯,不料喝完后他反倒坐了下来。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有合作机会,这算不算缘分?”
秦妤笑了笑,不做声。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这么不爱和我说话!我做错什么了?”
任谁对着那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都说不出“我讨厌你”这四个字。秦妤心里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毕竟以后还要合作,便摇了摇头。“你多心了!”
本来这就够了,但当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是对凌璐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又多嘴补充了一句。“只要你别再勾.搭同剧组女演员就行!”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勾.搭?凌璐发生意外,我也不想,但和我没关系!”
“你不必向我澄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在乎的是以后的合作!”
晏寂宣笑了笑,容貌白希漂亮,很少有男人有他那样的神彩。嘴唇抿了抿,颀长的身子挨了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喷气。“你对谁都这么冷淡?”
秦妤刚要避开,忽然感觉另一边一道目光穿透人群射了过来,凌厉得叫她心里一紧。
扭过望去,萧邦并没有看他们这边,依旧沉默地抽着烟,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个什么劲儿。莫名心虚什么?
她不喜欢和人太亲近,对晏寂宣这种轻佻的行为就更有点反感,“说话就说话,别挨这么近,让人误会!”
“怕什么,今天又没有记者!难道……”晏寂宣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神秘又戏谑。“你背后那位今天也在场?”
见她皱起眉头,他反倒轻轻松松地笑起来,眉宇舒展得像画一样好看。“我原以为你清高,原来是背后那个人我得罪不起。不过我倒好奇,京都有几个我们晏家得罪不起的人?”
秦妤看着那漂亮脸上自负的表情,心想毕竟年轻,太嫩了,有点儿可笑。倒不是说晏家不厉害,在香港的确是数一数二的集团,非常有钱,但京都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权贵。有钱不算什么,有权那才是真正厉害。
这会儿也忍不住尖刻地回了一句,“没错,你就是得罪不起,所以别惹祸上身!”
晏寂宣狂妄的笑容僵了僵,刚要说什么,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了起来,他一看是乔旸,刚上来的脾气又压了回去,笑了笑。“乔少,你也来了!”
“我们公司的戏,我来怎么了?”乔旸和晏寂宣差不多年纪,但一直是在学校,没混过社会所以没有晏寂宣圆滑,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想说什么说什么。一进来找秦妤就发现晏寂宣这只苍蝇正缠着她,再加上和他们晏家的恩怨,对晏寂宣就更厌恶了。
“这大好日子,哪来的火气?吃炸药了?”
“回你自己那桌坐去,别缠着我们公司的人!”乔旸说完就占了他的位子一屁股坐下来。
晏寂宣摸了摸下巴,目光在两人之间反复两个来回,大略就懂得了乔旸的心思,双手懒洋洋地插回裤带里,走了。
乔旸一直瞪着他回了自己位子,才扭过头来问秦妤,“那混蛋没怎么你吧?”
“没有!”秦妤冷冷回了一句,脸色不怎么好看。比起晏寂宣,乔旸更让她头疼。麻烦一个接一个,还没完没了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着了那混蛋的道,他们晏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他哥,就是个负心王八蛋,玩完……”
“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秦妤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和晏寂宣怎么样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她这么一说,乔旸还以为她真准备和晏寂宣怎么样,急了。“我说的是实话,他真不是个好东西!你还生我的气我理解,但千万因为和我赌气,和那人渣扯上关系,以后你肯定后悔!”
秦妤正头疼怎么脱身,乔泠走了过来,让她过去给投资方敬酒,她赶紧就溜了。
“秦妤……”乔旸想抓住她没来得及,向乔泠埋怨,“她酒量不好,你怎么能让她去敬酒?”
“这行的规矩,她想出人头地,就得陪,你看她自己不也挺愿意么?倒是你,我不是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你们的绯闻公司已经满天飞,你怎么还不知道节制?要不是我帮你压着,早就传到爸耳朵里了!”
“传就传,我不怕,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你们都管不着!”
乔泠习惯了掌控乔旸,她说什么他都乖乖听话,这么任性地和她顶嘴,这是第二次。
平时巧舌如簧,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张了张嘴,就挤出了一句,“闪一边去!”推开他追上了秦妤。
秦妤没单独应酬投资方的经验,但这样的聚餐也经历过了几次,再加上乔泠在旁边保驾护航,也应付自如。无非是让他们趁机摸个手搂一搂,也没真被占着便宜。只是萧邦就在对面,还是让她有些压力,低着头不敢看他。
一连喝了十几杯红酒,秦妤有点晕了,敬到萧邦面前时,一张脸就像被胭脂浸透了,红得发光。她举着高脚杯站在他面前,尽量挤出笑容。“萧爷,敬你一杯!”
辉煌的灯光洒落在萧邦脸上,就像是傍晚一圈又一圈的余晖,灿灿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荡漾着一种温润的硬朗,少了几分沉默的威严。
他手中的烟刚抽了一半,还在燃烧着白白的烟,却是利落地站了起来,拧熄了烟头,没有拿红酒,反而倒了两杯茶。两只手落入她视线,手指修长,指骨分明,很漂亮也很有力量的一双大手。
“今天不想喝酒,你要敬,就以茶代酒!”
说着就递了一杯给她,秦妤感觉到他的手指摩擦过她的皮肤,一瞬间激起热流,像电,有点酥,有点烫。她半低头,视线正对着他的喉咙。黑色风衣,领口竖着,好似透着夜的寒,衬得他整个人的线条愈发凛冽了。
恍恍惚惚喝下了一杯茶,烫,从喉咙一直烫进心尖里去了。
……
乔旸去了趟厕所回来就不见秦妤,到处找她,找到酒店外头,人没找着,倒是遇到了萧邦,急忙问了一句。“萧总,看到秦妤了吗?”
萧邦一手夹着烟正在吞云吐雾,从容地往右手边走廊一指,“往那边去了!”
因为对方是萧邦,乔旸丝毫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匆匆道谢就追了过去。萧邦扔了烟头,一脚踩熄,大步往另一边走。
一口气喝了十几杯酒,秦妤浑浑噩噩地跑出来透气。外头寒风凛冽,但她还是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不断有寒风灌进身体里,止不住打冷颤。
她觉得胃里很难受,翻江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虾米似地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干呕。
刚才喝得太快不觉得,这会儿酒劲上头,一阵接一阵往脑门上冲,跟箍了紧箍咒似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身上也烫得厉害。
冷风萧瑟的夜里,就她一个人躲在这承受这疼痛,鼻子忽然有点儿发酸。
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要是脆弱,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这几年,和她同期出道的靠着金主多数已经爬到了一线,她谁都不靠,就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走到现在。
期间发着四十度高烧拍戏,吊威亚摔断小腿,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什么苦没吃过。但再苦再累,她从来没动过半点走捷径的念头。外人怎么看待女演员是一回事,这个圈子水深也是一回事,但她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清清白白就好!
可这背后一肚子的辛酸,有谁知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没死就能撑下去,但这会儿头痛欲裂,她就是觉得委屈。转了个身,背靠在墙上,扶着膝盖半低头喘粗气,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腿脚发软,感觉站不住,随时都可能往下倒。
一个不经意就软了腿,身体失去平衡往右倒,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她的手臂。掌心干燥,滚烫,汇聚着一股热力,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秦妤吓了一跳,稳住身子后抬起头来。一道高大的身子立在她面前,穿着身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
走廊口柔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他背后是一轮十五的圆月,把他的脸照得透亮。五官深邃,眉宇间仿佛晕染着淡淡的光泽,就那么看着她,面容英气俊朗。
酒劲上头,秦妤视线有点儿摇晃,看不太清楚,好一会儿那道身影才定住不动了,她恍恍惚惚认出那人,浑身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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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叶宝,京都第一美人,拜金明骚。
平生三大爱好:包、够买包的钱、够钱买包的男人!
按照她的说法,再深的感情都会褪色,但包不会褪色。
所以她的愿望是有生之年和最多的包包,谈轰轰烈烈的恋爱。
男人,什么玩意儿?
齐彧:四大家族齐家三公子,*毒舌。国外土生土长的浪子,传闻没有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他眼里女人只分三种:女人,美女,他看得上眼的极品美人。
对他而言感情是消耗品,一生只能爱一次。错过了,从此不再言爱。
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因为一场小车祸凑到一起。
初见,她抢来的QQ蹭花他的世爵。她赶时间买包,他忙着和小美人纠缠。
他扬言让拿她自己抵债,她却骄傲地宣示自己是非卖品,他买不起!
那天,他记住了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第二次见面,他是伴郎,她是伴娘。
他亲眼目睹她一棒子敲晕大闹婚礼的疯女人,领略了什么叫彪悍的女人无须解释!
后来也打过几次交道,她的的身份是他二哥的相亲对象。
他自知不该沾染,她却在他怀里还搂着新欢时杀到他面前,“齐彧,我要和你结婚!”
插曲
①求婚:
“齐彧,我要和你结婚!”
“为什么?”
“只有你敢娶我!”
“你让我娶我就娶,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至少得给个理由!”
“我卖包你卖宝,都是出来卖的,还需要理由吗?”
②齐三公子爱妻秘诀:
文艺版:娶一个叫叶宝的明媚女子,不倾国不倾城,倾家荡产!
普及版:好,都买!我来付钱!还要其他的吗?
口号版:老婆不败家,赚钱给谁花!
齐彧一直以为上一段恋情是他逃不过的劫数,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他讨厌的人,方才明白,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