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看清楚我是谁!(欢迎加群)
法庭在一个雪天低调地审理了丁宁杀人案,萧邦找到了全城的媒体曝光真相。
秦妤成为了遭人陷害的弱势方,再加上多家媒体公开向她道歉,公众对她态度由仇恨转变为同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法庭宣判丁宁被终身监禁时,秦妤正在萧邦的公寓里。双手握着咖啡,很平静地看着电视上的报道。
心里默默地想,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最好的!犯了错,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希望丁宁在牢里能反省自己的过错。
事情告一段落,但对她的打击很大,一直没能走出阴影,每天郁郁寡欢,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萧邦尽可能抽空在家陪她,每次看她一个人坐在飘窗上出神,都会很心疼。他希望自己能做些事情,让她开心。
然而也许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疗伤,等她自己想清楚了,才能真正从伤害中走出来。
一转眼就到了除夕夜,大雪纷飞,秦妤给秦远山打了个贺年电话,说自己在外地拍戏,不能赶回家过年。
挂断电话后她回过头,萧邦已经换上了外套。一贯是他的风格,长款黑风衣,长到膝盖,高大挺拔的身子往那一站,占据了一大片地方。
水晶吊灯的灯光洒落了他一脸,灯光白晃晃的,然而他的脸却不寡淡,反而极为耀眼,活色生香,醒目得令人心头一凛。
饶是日夜相对,秦妤仍有片刻的忪怔,如隔着一岸的夜雾看一座雕塑,英俊有朦胧,好看得像一幅画。而她对他的感情,既是崇拜又是感激。
“要回家?对哦,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陪家人!今晚回来吗?”
“不清楚!也许就留在医院了!”
若不是考虑萧晋德在医院,萧邦也不会在这个夜晚离开她,他不舍得,也不放心。“你确定你能一个人在家?”
“怎么不能?我一个人在这看看电视什么的也很好,不会无聊的,你放心去吧!”
萧邦反倒走向她,停在她面前,单手捧住她的脸一弯腰就亲了她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快,秦妤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有一团湿热之气在自己额头上弥漫开。他的手指婆娑着她的脸颊,泛起一股热力。
她倏然红了脸,害羞地低下头去。
“自己在家要乖,我尽量赶回来!”他的嗓音醇厚而温柔,既像长辈叮嘱孩子,又像是夫妻之间温柔的情话,总之让秦妤躁动,羞怯不知所措。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她送他出门,面对这间奢华却空荡荡的房子,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除夕夜,这座繁华的城市比从前更加热闹,到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一朵朵七彩烟花从将江面绽放,璀璨芳华,照亮了她的眼眸。
好美……
秦妤欣赏着江上的美景,心里却空荡荡的。即便是这么热闹,举家团圆的日子,她却是一个人。
免不了就有些讽刺,何必黯然神伤,她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开门声,她一转头意外地看到萧邦冲了进来。双颊发红,喘着粗气,应该是一路跑回来的,额头上出了一曾薄汗。
在那殷红的脸色之中,眼神愈发明亮了,嘴角的笑容满足而孩子气。
“才一个小时,怎么就回来了?你没去医院?”
“去了,打了个照面就回来了!”萧邦头发湿濡,有点乱糟糟的,却比平时还要俊美万分。
说着就几个大步过来,捧起她的脸,粗重地在她唇上喘着热气,炽热的嗓音燃着了一团火焰。
“我想你了,想得一刻都受不了!”
配着他销.魂蚀骨的嗓音,秦妤一晚上脑子都是晕乎乎的,有些迷醉。
耳旁有一道很轻微的声音“嗡嗡嗡”地响,心里像有小虫子在钻来钻去,有点儿痒。某种情愫在心里发酵,似乎名为喜不自胜。
然而“喜”从何而来?毕竟她又不是热恋中的女人,瞎高兴个什么劲儿?
萧邦开了一瓶红酒,两人窝在露台上欣赏江景和烟花。
坐在至高点俯瞰这座城市,一切的繁华都像是梦一般,车灯如流,繁花似锦。
年夜的天气还很冷,但萧邦的气息温暖干燥,似乎在他身边有一个温暖的屏障。
被纳入他的世界里,即便是风雨飘零,天崩地裂,那一番地方依旧宁静祥和,温暖。
秦妤这会儿有点懂了那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些年娱乐圈的腥风血雨促她成长,学了一身自保的功夫。
但在遇到他之后,似乎有点“武功全废”了,被他*得不像话。
身上的刺好像被一根根拔掉,越来越柔软了,就像回到四年前,最不谙世事,天真无知的时候。
那段感情带给她的创伤太大了,因而初始会那样强烈地抗拒他的好。
然而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温暖并且强大的力量,逐渐抚平了她的棱角,重新学会了信赖,也觉得依赖感并不糟。
这是四年来,她过得最轻松的一个除夕。之前都是劳劳碌碌的,满世界飞,去过很多令人憧憬的地方,却从不曾有时间停下脚步来欣赏。
从透过高脚杯里的液体看这座城市,染上了一层猩红的颜色,却是愈发繁华了。
酒精含量并不高,一杯下去,却已令萧邦微醺。真正让他醉了的,并不是美景,而是身边的女人。
在哪,看什么样的风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是谁。
他一出生就拥有一切,有得太多了,得到什么都理所当然,也太容易,反倒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对一切失去了渴望。
是她唤醒了他沉睡的那一部分,令他为之感到振奋。当你全心全意,倾尽所有地追求一样梦寐以求的事物时,那种兴奋、期待、满足感,让人对生命充满了热爱与激情,比唾手可得强一百倍。
她并不是他现在坐拥一切外的附属品,相反,她是他最渴望的那一部分,只有她才能给他完整。让他刚强,让他柔软,让他野心勃勃,欲罢不能。
秦妤和他碰杯,抿了一小口红酒,而后问,“你和邢小姐为什么没有订婚?”
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关心他的问题,萧邦沉吟了一会儿,眼底的眸光在繁华的夜色中一层层更深地往深荡去。
他这一生做过很多大事,但凡是他的决定,他就不后悔。订婚,是唯一的例外。
是对亲人的爱让他急于求成,不惜走捷径。然而,他一向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利用一个女人,他做不到,自己都唾弃卑鄙。
更重要的是,他太低估了自己对秦妤的感情。三十多年来,她是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那yu望只会越来越强烈,怎么可能和她保持距离?
婚约在身,他就无法向她走近一步,因为舍不得她委屈。然而,他也舍不得自己委屈。
他个性直接霸道,想要什么就不计代价,不惜一切去掠夺,去进攻。明明喜欢却还要保持距离,那滋味儿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不想再自虐。
他喜欢此刻的感觉,想靠近就靠近,不加掩饰对她的感情,包括一个男人的情.欲。那压抑在胸膛里的,暗藏已久,早已蠢蠢欲动的感情叫萧邦有些难以自持。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她身上迷醉的香味,叫他身上一阵燥热,有点儿发毛。
“秦妤……”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当然还有专属于他霸道的味道。
她一抬头,就被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牢牢锁定。漂亮的瞳孔,浓烈如墨,在那浓墨里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橘黄色的灯光里,漆黑之中氤氲着情yu的雾气。
她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些什么,一些如命运一般不可抗拒,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那感觉叫她害怕,却不是恐惧,更多的可能是出于小女人的情怯,因为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抵挡不住那如夜雾般侵袭而来yu望。
纵然如此,秦妤却似乎同时感觉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并不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是被他灼烫了心,心肉一跳一跳,难以抑制。
五彩斑斓的烟火由江面升起,在夜空里绚烂地绽放,两岸灯如流,夜色阑珊。灯光投映出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这样的夜里,两人身体里都按捺着躁动,情yu在发酵在呐喊,渴望冲破。
一切的一切,顺其自然,萧邦的吻在一片橘色的灯火中落了下来,低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起先只是辗转,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心里荡漾开一层层涟漪。
很快这便不足以满足他,扣住她小巧的下颚,稍一施力,她就不由自主地张启红唇,让他灵活的舌头钻进去,逗弄她的舌头,不知餍足的探索她的甜蜜。
吻愈深入,燥热在萧邦胸膛里作祟,催促着他掠夺更多,紧紧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强悍的的力道,几乎能够折断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秦妤还没有太多深吻的经验,只感觉被彼此唇齿间的酒精味熏得脑袋缺氧,一阵阵发昏。
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无助扣紧自己的双臂,似乎不这样就会坠入深渊里去。
晕乎乎地回吻追逐他灵活的舌头,想要让它停下,却又不想让它停下。身子太热了,暖烘烘的,她根本没办法想清楚自己要什么,索性放纵身体的本能。
萧邦的身体慢慢地压了下去,她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全身绵软得像融化了,头发凌乱地散乱开,像荡开的海藻,灯光里面容清秀朦胧,眼里染上了一层萌动之色。
看着身下温顺如像绵羊一般的小女人,双手无助地环着他的脖子,任他摆布,无言地望着她,脸红透了,像情窦初开的小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但他知道,因为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只属于他萧邦一个人,只有他才能看到她如此情难自禁的一面。
想到这就按耐不住激动,萧邦再次覆上去,比之前更加热切、急促地亲吻着她,吻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腰都软了,连脚趾都发红,一颗颗情不自禁地卷起来。 Wωω ▲тtkan ▲¢ ○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儿不断膨胀,用力地嵌在她那里。时重时轻地顶着,摩擦着,她的全身已然燥热无比,呼吸急促。
手探入她浴袍内,温柔地油走,萧邦气喘吁吁地停下,眯着眼睛,笑容邪恶轻佻。“你没穿内.衣?”
秦妤的脸红得要爆炸了,嗫嚅着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回来了……”
谁洗完澡穿穿浴袍里面还穿内.衣的?可他的语气令她感觉,她是故意诱.惑,害羞得不得了。
“我喜欢这个‘巧合’……”萧邦一口衔住她的耳垂,含入嘴里卷着,带着磨人的热度打转转。她的身子又香又热又暖,抱着软乎乎的,跟一滩水似的,舒服得他骨头都酥了。
秦妤经不起刺激,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衬衫。
他的手掌很热,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擦起一阵阵电流和鸡皮疙瘩。
冷风灌入她的身体,冷热交替,秦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欲拒还迎。
两人很快便坦诚相见,腰与腰,腿与腿,胸膛与胸膛紧贴在一起,仿佛是最完美的组合,天生就是为彼此而生。
萧邦这一生见过太多美景,然而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震撼,让他狠狠地渴望烙入自己脑海。好像不狠狠凌虐,不彻底撕碎就不罢休,不足以满足他。
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到了他这高龄,第一次破戒,是对一个比自己整整小了十四岁的小丫头。很禽.兽地想,这其实让他相当兴奋,激动得热血澎湃。年轻稚嫩的身子,完全任他摆布,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征服全世界算什么,他现在只想征服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
他咬牙掐住她的臀顶向自己的身体,让腿.间的热度灼烫她,在她脸上火辣辣地抽气。“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了么?”
迅速膨胀的某处让秦妤毫无招架之力,火热并焦躁,叫她不安地扭动身子,口中嘤嘤地,“烫……好烫……好热……”
这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那滋味儿,既激动,又紧张,呼吸都断断续续。
“你……你挪开……别……别折磨我……我……我难受……”
“丫头,一直以来是你在折磨我,知道这一刻我等多久了吗?”萧邦覆在她的唇上,贴着她的呼吸喃语。
情愫在胸膛里迅速发酵,不断地膨胀、叫嚣着。嗓子绷得太紧,都沙哑了。“等我得我心都要碎了……”
无端端恨透了她,忍不住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磨人的小妖精……”
当他的舌再一次挺入她檀口,单手覆住她挫揉,秦妤毫无抵抗之力,脑袋一片空白,就像被抛入了光影之中,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了。
意乱情迷有,但她很清楚,她心甘情愿。
口中不断嘤咛,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身体抵住她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那儿传递到她全身。
两人的身体不断升温,萧邦感觉自己的就快要疯了。身下的女人是那样的稚嫩,就像含苞待放的蔷薇,未被人采撷,一切都是那样的纯洁鲜嫩,让他渴望毁灭,从未想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
大手在她身上油走的同时,近乎粗暴地扯掉了两人间的阻碍,健硕的身体yi丝不gua地覆在了她身上。
感到她慌乱地往后缩,急于逃避自己,他扣住了她的腰,低沉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声叫她的名字,温柔诱.哄,“丫头,别怕……我不会伤了你……”
她身上急出的汗湿濡了他的,萧邦额头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抵住了她的身体,“你是我的……今晚,谁也无法阻止我得到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前探。一层薄薄的阻滞在他预料之中,却仍让他狂喜,感到无比满足,因为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秦妤痛得哭喊,“好痛……你出去……”胡乱地捶打他的肩膀,眼泪狂飙,“出去……讨厌……我不要了……好痛……”
萧邦闷哼了一声,困难地忍耐着,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的唇舌,喃喃地在她口中说着情话。忍得全身滚烫滚烫,出了一身的汗。
“丫头……放松点……我不想伤害你……”他嗓音低沉沙哑,眸光灼热。阳台上很冷,然而他的身体却炽热得如同炎炎夏日,“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我不要……好难受……我恨你……恨你……”秦妤还是哭丧着不断要把他从自己体内挤出去,那么大,硬得那么可怕,几乎要把她给撕裂了。
“别哭!”萧邦将她推搡的手指含入嘴里,细细地亲吻着,慢慢地试着动作。
他不忍心看她哭,然而那销.魂蚀骨的快乐却叫他所有自制力统统见鬼去了。就想一辈子紧紧嵌在她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他是如此痴迷于她的身体,那比他所能想象的要强烈一千万倍。席卷过全身,让他热血沸腾,熔岩一般,即将喷发出来。
有那么某个瞬间,他甘愿死在她身体里,融入彼此的骨血,永远不分开。
萧邦赤红双眼,额头冒出了青筋,有些狰狞。“丫头,别哭!睁开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
秦妤嘤嘤低泣,难以负荷,只是无助地拼命摇头,几乎是哭喊出来。“萧……萧邦……”
“没错!现在真正占有你的人是我……萧邦……你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你唯一,最后的一个……你是我的……”
她痛得止不住在他身下低泣,然而意识很清醒,她并不恨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交付自己。从开始到现在,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疼,可她一点也不害怕,任由自己被他卷入疯狂的洪潮之中,不断地*。
萧邦一刻都忍不住了,被温暖湿润紧紧包裹着,他情不自禁地动作起来。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方便自己的动作。
太舒服了……闭着眼睛,因为动情,额头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嘴里不断逸出呢喃。像只野兽一般,一次又一次不断地驰骋。紧密衔接,没有一丝的空隙,奋力往前。
“舒服吗?嗯?丫头……喜欢吗?嗯?”
紧绷的嗓音一遍遍地问着。
回以他的是她难耐的喘息,一声声妩媚的吟哦。
秦妤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双手无助地环住他健硕的背脊,指甲不断用力,深深地嵌入了他健硕的肌肉里。
在yu望爆炸的那一刹那,夜空数百朵烟花齐齐绽放,她紧紧抱住他,两人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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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萧爷终于吃上肉了,乐得合不拢腿!阳台上,也算是野什么战什么了!第一次温柔点,别吓坏女主,慢慢来!
觉得不过瘾的筒子们不用担心,有了第一次,第二三四次也快了。现在才开了个荤,保证把你们个个喂得膘肥马壮。之后也会一次比一次刺激哒,萧爷不会让你们失望!相信我,跟我走,有肉吃!
还有就是明天要整顿群,打算继续留在群里的亲们,请提供全本订阅图哈!唐没有偷过懒,也很少吐苦水,但码字确实是超乎你们想象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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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五分钟看完,我要辛辛苦苦码好几个小时。唐保质保量更新,是对你们的尊重。也希望你们如果喜欢我的作品,能同样尊重我,大家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