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真的吗?苏安然不敢相信了。她本以为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希望,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
她对校警道了谢,又去见了园长。
园长再见了苏安然的,一脸的微笑。“虽然你不是没有受过专业的教育训练,但你对孩子的爱打动了我。”
苏安然听了,心里还是一头雾水。园长就告诉苏安然,刚才她一直站在窗户边观察苏安然。见她对孩子那样亲切关爱,使她改变了主意。
专业不专业的,其实在其次。身为幼儿园的老师,最重要的就是对孩子要有一颗爱心!这一点,苏安然完全合格。没有爱,不管她多么优秀,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苏安然完全明白了。她对着园长再次深深鞠躬。“谢谢,谢谢!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颠簸了几天,碰了几天的壁,苏安然终于找到了一份令她满意的工作。
园长告诉她,明天就来幼儿园正式报到。
苏安然神情轻松地回到出租的套间,心里十分高兴。每月三千元的薪水,她已经很满足了,何况,每周还有双休,还有寒暑假。
兴奋过后,苏安然躺在床上,心里却又觉得难过。
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她什么都无法和朋友分享。不过,每个月有了固定工资,不必再为生存担心,苏安然的心,还是愉悦的。
赵家别墅。
赵亚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份文件,形容憔悴,神情冷峻。他的身边,坐着文静。文静搬进赵亚科的别墅,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赵亚科借口文静怀了孩子,一直拒绝和她同房。文静睡在楼上,赵亚科干脆就以楼下的书房当卧室。
这一天两天的时间过去,文静就很愤怒。除了愤怒,她的内心,更多的还是恐惧。因为,她的肚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孩子,这不过是编出来欺骗赵亚科的谎言。
日子久了,要是让人发觉她的肚子始终瘪瘪的,可不让人怀疑吗?
怎么办?怎么办?她使劲了法子,但赵亚科就是不碰自己。霸王硬上弓了几次,更是惹赵亚科不耐烦。赵亚科将文静的生活照顾的很好,她要吃什么买什么,赵亚科都答应。在金钱上,赵亚科对文静真的是慷慨大方。只是在感情上,赵亚科非常吝啬,他不会给文静任何自己的私人情感。
但,文静依旧不死心,还是幻想着能尽快感化赵亚科。
“亚科啊,这是我熬的莲子汤,你也喝几口!”文静温温柔柔的,举着碗,要递给赵亚科。
赵亚科听了,头也不抬,还是冰冷地说道:“你自己吃吧,我忙呢。”说完这话,赵亚科又将自己的身体离开文静半米距离。
文静见了,只得忍住气,又笑:“亚科,真的很好喝的,是我用心炖的。柳婶也说味道不错呢!”文静就拿了个小勺,打算喂他了。
赵亚科不妨眼睛下多了一个勺子,就皱眉告诉文静:“我不喜欢喝汤。”
“可是……可是柳婶说你以前很喜欢喝呀?”文静说完,就知道自己多嘴了。柳婶告诉她,说之前那个苏安然在的时候,天天给先生熬莲子汤。先生很喜欢喝。文静听了,就记在心里了。所以也就照葫芦画瓢。
赵亚科一听,心里一下又涌起苏安然的影子。他坐不住了,一不小心,啪地一声,就将苏安然举着的勺子个打在地上!
文静懵了。看着碎成瓷片的小勺,她熬不住了,真的想发脾气了!
赵亚科,我文静就是这么容易让你践踏的吗?
难道我就没有自尊,我就没有人格吗?你忘记了我们之间也曾是恋人了吗?
但话到嘴边,文静还是又柔声柔气地道:“亚科,既然你不喜欢吃,那我不喂了,你不要生气啊!”
文静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唯唯诺诺的。
看着文静这个样子,赵亚科心里更是一声叹息了。怎么文静越来越萎靡?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文静去哪儿了?这样的文静,他真的不需要。
“文静,我态度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希望你,不要把生活的重心,始终放在我的身上,文静,你始终有你自己的生活!”
又来了,又来了,这话他其实说过很多遍。难道他还不能明白吗?她文静想要的就是赵亚科,只要他能给予自己爱和关怀,那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和赵亚科在一起生活,其实永远都是冷战。
在赵亚科这里寻不到温暖,文静就会给麦克瑟打电话,倒是麦克瑟热情,不管身边有多忙,但只要一听是文静,立马就会赶过来约她喝茶。
有时,文静会笑问:“麦克瑟,你这样下去,会不会被学校炒鱿鱼啊?”
麦克瑟听了,就也笑:“不会的。”
“因为你是外国人,所以就对你网开一面?”文静半开玩笑。
麦克瑟就笑笑。“因为,他们以为我是去找女朋友去了。”
“女朋友?”文静听了,一愣,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她认真地纠正,用英语:“麦克瑟,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要搞清楚。”麦克瑟听了,就无谓地将肩膀耸了耸肩,笑道:“我知道!但我宁愿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麦克瑟并不清楚文静的感情状况。但他也知道,文静心里有中意的人。
“麦克瑟,有机会,我给你介罗几个姑娘。中国的女孩又美丽又贤惠,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呀,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的女孩。”麦克瑟盯着文静的眼睛,将这句话说的非常认真。
“是吗?”文静听了,就笑了笑。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国元素的奇妙结合,古代和现代,传统和时尚,文静,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非常独特而又吸引人的女孩!”
文静听了,心里还是受了触动。这话,赵亚科从未对她说过。
“麦克瑟,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我……可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好!”文静想起赵亚科,想起自己为了留在他身边,不惜撒谎赶走了苏安然,她的心里就更加低沉。
她不信佛,她信的是基督耶稣。她是正儿八经受过洗礼的。现在,当着基督的面,她撒了谎,做了一些恶事,就意味着在自己死后,再也不能进入天堂了。
“文静,可是在我心中,你就是这样完美的女孩啊!”麦克瑟说的,还是那样虔诚。
文静听了,更是心潮澎湃。
这几天,于琴的心也不宁静。本来,一想起苏安然已经彻地离开了A市,她还为此高兴过一阵,但很快,她就觉出了自己的卑鄙。
好歹,苏安然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却是一味躲闪,这样的行径,如果郁文雄知道了,会怎样看她?
现在,随着苏安然的离开,她和郁文雄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密,虽然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搂抱的行为,更谈不上上床。但这对于于琴来说,已然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至少,郁文雄没事的时候,常带她出去喝茶吃饭,将她带进他的朋友圈。
愤怒和暴躁的人,是许一鸣。第二天,当许一鸣给苏安然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电话怎么也不通了。这让许一鸣大为惊慌。他赶紧驱车来到自己的公寓,叫了几声,里面无人答应。再用门卡将门打开,却发现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苏安然连同她的行李,一齐消失不见。
妈的,该死的!这个女人,倒是机灵,永远不给他任何的可趁之机!
许一鸣羞恼地回去,他想不出,离开本市,苏安然还能去哪些地方!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要给赵亚科一个电话,刺激刺激他。
这个家伙,最近在商场上,频频和他作对,一些本来对许氏看好的投资商,不知怎么的,再和赵亚科接触了后,纷纷改变了主意,都将橄榄枝抛给了赵亚科。
对于这些,许老爷子也很郁闷,但知道是孙子的人品被人诟病后,更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通。
赵亚科,反正,我一定给你一点颜色看看!许一鸣马上就拨通了赵亚科的电话。“赵兄啊,多日不见啊……别来无恙!”许一鸣的声音里透着慵懒,透着一股许名其妙的羞恼。
赵亚科见是他,就淡淡问:“怎么?你找我有事?”
许一鸣就笑:“赵兄啊,这几天你和前女友旧情复燃,心里可有想过苏安然?”
赵亚科一听,眉头就一皱。这个许一鸣,到底要和他说什么?苏安然已经离开他一个月了。最初的思念和痛苦经过去,但只要一提起苏安然,他的心里,还是感到阵阵的钝痛。
“你想说什么?”赵亚科的声音越发低沉。
“呵呵……你就不想知道苏安然的下落?”他越是要知道,许一鸣就越是要吊他的胃口。
“你知道她在哪儿?”赵亚科一听,顿时掩饰不住淡漠的情绪,这个许一鸣,他真的知道苏安然的下落?“告诉我,你赶紧告诉我。”
“怎么?你知道了,难道想去找她吗?”
“不要卖关子!”
“可是……赵亚科,我真的不能明白,分明你有美人在怀,怎么你对苏安然,还是那么渴望呢?”
“这个……不用你管,总之,你赶紧告诉我,苏安然的下落!”赵亚科的声音里,已经含了一点威胁的意味了。许一鸣最烦的就是这个。“赵亚科……我只想知道,要是我告诉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你知道,我也是做生意的人,这没有什么好处,我可是不干!”
“你……你想要什么?”
“呵呵……我要的很简单,你公司最近的一笔签单,能够让给我吗?”许一鸣单刀直入。
“你?”赵亚科见他要的是这个,心里虽然愤怒,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和美国公司谈下来的,为之他奋战了不少昼夜。“好,只要你告诉我苏安然在哪儿,我可以考虑。”
虽然事业可贵,但和苏安然比起,还是——苏安然重要。这一点,赵亚科的心里,始终很清楚。
“哈哈哈哈……”许一鸣听了,更是笑了起来,笑的自己都流泪了,“赵亚科,想不到,在你的心里,这个女人这样重要!但你知道吗,就在她离开你的那一个晚上,她却是在我的公寓里,那个晚上,她是和我睡在一起的!想不到,苏安然的皮肤那样*,*那样高耸挺拔,小腰那样性感,屁股那样结实。啧啧啧……我真的是被她迷住了!苏安然可是我嘴里的一口肥牛肉,现在你叫我吐出来,我的心里可真是不舍得啊!”
赵亚科听了,气得脸都发黑。他说的,是真的吗?许一鸣,他竟然和苏安然上了床?不,这不是真的!一刹那间,赵亚科感受到深深的痛苦,非常非常痛苦。
“许一鸣,你胡说!苏安然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许一鸣出现在他面前的话,那么赵亚科会一挥老拳,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哈哈哈……”许一鸣就狞笑,“你也太高看了苏安然了!为了钱,她不惜委身与你,和你睡觉。那么,难道她就不会和我上床吗?你以为苏安然是圣女吗?真是好笑……”
“你……”赵亚科气得简直都说不出话来了。“废话少说,现在你赶紧告诉我,苏安然在哪儿?我要去找她!”
赵亚科不想和许一鸣啰嗦了。
“赵亚科,你听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但我和她上过床,却是实打实的。这几天,我也在找她。我真担心,她这避不见我的,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有知道,我和她干那事时,可是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许一鸣就想打击赵亚科。
“你……”赵亚科气得将手机都摔在地上了。许一鸣……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真的上了苏安然的话,那么我会让你在A市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
虽然,许一鸣说的都是垃圾,但赵亚科还是嗅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苏安然离开自己后,的确找过许一鸣。而且,现在苏安然人的确不在本城了。
那么,她到底会去哪里呢?赵亚科本来揪着的心,一下又变得沉重了。
赵亚科回到家里,板着脸,看见了文静,更是不想说话了。他径直就上楼,想着能找到苏安然的最佳的方法。这一天,文静也不想找赵亚科,因为她来月经了。这怀了孕的人,当然不会来月经。
为了不让柳婶知道,文静就决定偷偷地洗内裤。
这个时候,孙丽丽就给她打电话了。
孙丽丽被赵亚科解雇后,动用了自己的所有的人脉,她一个一个地去找公司的元老求情,说的是声泪俱下。最后,元老们也被孙丽丽的表演感动了,也就真的去为她说情。
本来,这件事,对赵亚科而言,已然了结了,但看着公司的几个元老劝告他,说不要冷了故人的心,到底这个孙丽丽也没犯什么大错,无非就是嘴巴不好。不如再给她一个机会,将她召进公司,继续替公司效命。
赵亚科也就考虑了一番,但秘书这一职位是不能给孙丽丽了,不如叫她去公司的一个仓库里做仓库保管员。孙丽丽听了,虽然觉得懊丧,但一想到还是公司的员工,又觉得有精神了。她想:只要她好好干,好好表现,天长日久的,她还是会回到总裁的身边,重新担任秘书的。
“文静啊,最近,你和总裁的关系怎么样啊?”对于赵亚科,孙丽丽从来都是放在第一位。
“丽丽,我们关系一般。”文静的心情很低落。这女人,说到底,都是爱慕虚荣喜欢听好话的。在麦克瑟的身边,文静觉得自己就是女皇,就是公主,浑身上下闪着耀眼的光辉。可一旦进了赵家别墅,呆在赵亚科的身边,文静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灰扑扑的,一点儿精神都提不起来,蔫蔫的。
这样的自己,其实自己也不喜欢。只是文静没有勇气承认。
“什么叫一般啊?我怎么不明白?”孙丽丽故意往深里问。
“哎……丽丽……我想,你们总裁是怎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清楚。除非他愿意,哪里有事情能勉强得了他?”
文静也是话里有话。
孙丽丽一听,转着眼珠子想了一想,就疑惑地问:“那……你和总裁……到底上床了没?你是假怀孕,时间长了,总是会看出破绽的。而且,总裁又是那样一个精明的人。”
“丽丽……你想听真话吗?”文静处于内心孤寂的状态,明知孙丽丽也不是那样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但人嘛,遇到烦心的时候,总得找个人倾诉一下,不然放在心里,也要憋坏。
“哎呀,文静,我关心你,难道你还拿假话搪塞我吗?”孙丽丽假装不高兴了。
“好,那我就告诉你。赵亚科一直没有和我上床。我们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丽丽,一个月了,我已经来了月经了,可我还没怀孕。和你担心的一样,我真怕赵亚科会察觉。”文静说完,更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孙丽丽听了,心里其实高兴的。看来……文静的魅力也不能将总裁打动啊!这个时候,苏安然走了,而总裁又始终不接受文静。那么,这样说来,只有自己才是总裁最后的女人?哎呀呀,真的是这样子吗?孙丽丽陶醉在自己的臆想里,手舞足蹈的,已经兴奋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表面上的文章,她还是要做一做的。“文静啊,你可不能气馁啊。你要是气馁了,那我就没法给你鼓劲儿了。反正,总裁身边也没别的女人,你就再努力一把,争取和总裁早点上床,成功怀孕。”
“呵呵……丽丽,我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她要趁着柳婶不知道,赶紧将这几条内裤洗了。
就在她转身回头的时候,冷不丁地,一下就发现赵亚科站在她后面。
文静的心,大为慌张。她结结巴巴地问:“亚科……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赵亚科盯着文静,又朝着她瘪瘪肚子看了看。毫无疑问,刚才文静给孙丽丽打电话,电话里说的,都被赵亚科一个不落地听了进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文静为了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不惜通过假怀孕的方式,气走苏安然。文静……这还是你吗?怎么……在我的眼睛里,你是那么陌生?
曾经,你也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我也曾喜欢过你的真诚、大方、爽朗。
但今天……你做的事情,让我很失望很失望!
赵亚科一言不发。他在等着文静主动对他解释。
“亚科……你回答我啊……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文静还报了一点侥幸的心理。
赵亚科见她这副样子,心里更是叹息了。他不得不开口,轻声质问:“告诉我,你在洗什么?”
“啊?”文静看着卫生间浸着的内裤,看内裤周围的水丝还隐隐有一点红色,更是扯了谎道:“亚科,我洗内裤呢。我的内裤掉颜色,看起来红红的,就像血一样。”
赵亚科听了,终于愤怒了。“文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好,我告诉你,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怀孕,是不是?”
赵亚科忍着飙天的怒火。
“亚科……那个……我和丽丽开玩笑的……你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不错,我们之间,经常互相开玩笑。”文静听了他的话,其实心里十分慌张,但她又告诫自己要稳住,不管怎样,都要稳住。一定,一定要将赵亚科骗过去。
“你还撒谎!”赵亚科见她就是不承认,干脆就拉住她的手,一直往自己的车上拉。柳婶见了,不知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过来劝,还说文静小姐是怀了孕的人,先生不管怎样,都要让一让。
赵亚科听了,就冷冷一笑。他命令柳婶赶紧干活去,这人没她的事。“文静,你敢和我去医院检查吗?”
“亚科……”这一回,文静的语气软了,她开始哀求:“好吧,我坦白,我的确是骗了你!”
“你……文静,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害的苏安然好苦!”见文静终于承认了,赵亚科又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用心歹毒的女人!说,你还有什么瞒了我?”
“亚科……亚科……就这个……其他我什么也没瞒着你!”文静见赵亚科的脸都发青了,差点就要跪下来了,她一边流泪,一边解释:“亚科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处于爱你的缘故啊!我要不是爱你,要不是还想和在一起,我犯得着这样做吗?那个苏安然,她是自愿走的,我半点也没有逼迫她!亚科,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文静说着,一边奋力扯着赵亚科的袖子,不肯让他离开。
赵亚科立在那里,身子非常僵硬,他像一块泥塑,一动不动。苏安然……苏安然……你在哪儿……此刻,我谁人都不想见,我只想见到你!我只要你!
“亚科……你能原谅我吗?我们之间,还能重新开始吗?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你!”
赵亚科听了,深深,深深叹了口气。
“文静,你要的,我给不起。”说完这话,他就大步上了车。
文静见他要走,更是急急要要拦住他的车。“告诉我,亚科,你要去哪里?你不能将我丢在这里!”
文静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她堵在了赵亚科的车前,只要赵亚科一启动车子,她就会卷入车底。
“文静,我最厌恶别人威胁我!”赵亚科坐在车上,淡淡的,冷冷的,看着文静。
“亚科……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啊……亚科……我比苏安然爱你,比这世上的其他女人都要爱你!我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的苦心呢?”文静喃喃的,看着四周,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她的手里,一下多了一把水果刀。
“亚科……如果你不答应我,那我就死给你看。”文静握着水果刀,就要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赵亚科见了,神情更是阴沉。他以为文静不会来真的,就像和以前一样,不过假借这个威胁自己,打到自己的目的。
“文静……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就任性地去做吧……”赵亚科不理她,还是启动引擎,霎时间,车子疾驰而去。
忽然,他听见柳婶在叫喊:“文静小姐……文静小姐……”
那声音迫切而又害怕。赵亚科听了,想了想,还是看了下反光镜。文静……文静倒在了地上,似乎昏厥了过去,透过反光镜,他还能看见地上有一点隐隐的血。
文静,她真的要自杀?她这是何苦?赵亚科心里不忍,赶紧调转车头,又驶了回来。
柳婶见赵亚科下了车,更是尖着嗓子叫:“先生,先生……不得了啦……文静小姐真的自杀了……”
赵亚科一把将文静抱了起来,他看了一下他的手腕,好在伤痕不深。不管怎样,必须赶紧送医院。他将文静抱着上了汽车,一边就喃喃:“文静……你怎么这么傻呢?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勉强……你这样不爱惜自己……”
文静偎依在赵亚科的怀抱里,闭着眼,一动不动。
半个小时后,文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她的手腕动脉没有受到伤害,就是割破了皮,受了点皮肉之苦。当她睁开眼睛时,一眼看见赵亚科就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文静就朝他笑了笑。
“亚科……”文静淡淡说了一声。她的心里,对赵亚科已然不放弃热切的希望,这已然成了她的一种执念。
“文静……”赵亚科走到她的身边,声音里还是带了关切,“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为这个样子的文静感到心痛。“告诉我,怎样,你才能变成原来的自己?”赵亚科握着她的手,语气沉重。
“亚科……我都这样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是真的爱你!我对你的爱,比苏安然深。你,真的还不肯接受我吗?”赵亚科听了,也就静静地看了一会文静。他的神情依旧执着而坚定。
“文静……不要太固执了!相信我!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忘掉我吧!你必须将这个心结放下!”赵亚科慢慢将握着文静的手抽开了。
“不,亚科……不要……”文静想站起来,想搂着他,想让他回来,无奈力气不够,只得颓丧地躺在床上,看着赵亚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