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儿…佛儿…你怎么还跟从前一样?总是那么好奇?总是让我放不下心呢,嗯?”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呢喃道。
“嗯…嗯…嗯…这是哪里…是谁在跟我说话…这个声音真好听…是谁…”任丹拂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呵呵…声音好听么…你很喜欢听是么…那好…以后我多说给你听些…好吗…”低沉磁性嗓音轻笑着夹杂着一丝嘶哑,在任丹拂耳边不断呢喃着,如同大提琴与低音提琴合奏般,尽显深沉,浑厚,柔软…
“嗯…好…多说给我听…”任丹拂无意识地回答,说完还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嘶…佛儿…你这样笑好美…我被你迷住了…让我忍不住…想…吻你了…怎么办呢…”磁性嗓音依旧在任丹拂耳畔呢喃着…
“嗯…嗯…呜…呜…呜…”任丹拂在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的唇瓣被冰凉的触感慢慢地覆盖上,慢慢地摩挲着,摩挲着,轻轻地吐着气…
“谁…是谁…你是谁…”任丹拂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半眯着双眸,看着眼前这张放大到极致的绝美面孔。“是那双丹凤眼,是小朋友吗?”任丹拂内心疑惑道。
“呵呵…佛儿…记住…我叫犬魔…记住我的名字…佛儿…”犬魔轻声呢喃着…
“嗯…好…犬魔…”任丹拂软软糯糯地呢喃着,时不时还露出甜甜的微笑…
“好…佛儿最乖…以后…也要这样乖呦…”犬魔宠溺道。
“嗯…好…嘻嘻…”任丹拂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
“拂姐?拂姐?快醒醒!快醒醒!”何丽丽推着任丹拂着急地催促道。
“嘻嘻…嗯…嗯…嗯…嗯?怎么了?”任丹拂还沉浸在犬魔的温柔中,眼含笑意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从办公桌上起来问道。
“拂姐啊,你可醒了!可急死我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真要叫救护车了!”何丽丽带着哭腔道。
“怎么了,丽丽,你怎么还哭了?发生什么事了?”任丹拂问道。
“拂姐,你刚才一声惊呼,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跑进来,发现你躺在了地上,怎么叫你你都不醒,嘴唇都发紫了,吓死我了!”何丽丽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着…
“什么?我躺在地上?我这不是趴在桌子上嘛!”任丹拂十分不解地问道。
“啊,那个啊,那个,呵呵,拂姐你,呵呵…”何丽丽一想到刚才任丹拂一反常态地死命抱住犷木槐的样子,蠢萌蠢萌的,着实好笑。“算了,还是别告诉她了,省得她尴尬…”何丽丽心里决定道。
“丽丽,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要不我会很糊涂的,好丽丽,告诉姐姐吧!”任丹拂扯着何丽丽的手,难得撒娇道。
“拂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还跟我撒娇,这娇羞的样子让我这个女孩子都忍不住想抱抱她,艾玛,真不知道刚才槐哥是怎么坐怀不乱的,真是妖孽啊!”何丽丽心中暗自腹诽着。
“好吧,拂姐,槐哥怕你尴尬,让我别告诉你的,但是你非要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听完之后,必须镇定,不许发飙,还得替我保密,不能让槐哥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你发誓!”何丽丽十分严肃地说道。
“好,我发誓,你提的要求我都答应,绝对不说是你告诉我的!”任丹拂保证道。
“嗯嗯,你听好啊,刚才你在办公室休息,突然惊呼了一声,我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你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我上前推你起来,可是你就是没反应,我正着急要不要叫救护车呢,这时候槐哥进来了。他一看你躺在了地上,还嘴唇发紫,也着急了,立刻上前来,查看了一下你的状况,叹了一口气,说是没啥事儿。嘱咐我把办公室门关上,然后把你扶了起来。可是你呢,刚被扶起来,就好像逮着个大抱枕似的,八爪鱼般死死地抱着槐哥不放,还直往人家怀里面钻,怎么也不肯起来,没办法,槐哥只能坐在地上,抱了你好一会儿,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槐哥啊,那脸、耳朵还有脖子红得啊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后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出了办公室,把门关上后在门口给你俩放哨,再后来,就是槐哥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嘱咐我千万别告诉你这些事儿,怕你尴尬。”说完这么多话之后,何丽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额…这下子美好的形象真是彻底毁灭了…”任丹拂两眼发直,肩膀彻底垮掉,耷拉着头,一脸生无可恋地想着。她双手刚想握拳,却发现自己的左手里居然握着一张卡片,抬起手看向卡片,发现竟是那张通体红色的信用卡,手上还粘着黏腻的血红色液体,本想用拳头捶捶自己的,可因为这张卡瞬间便卸了力道,看着那张卡和自己染红的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