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你都跟我们玩一夜还说没有打牌啊。大柱子是哈哈大笑起来,他口袋里攥着四千多块的赌资整个人都是春风得意,“你没有跟我们打牌,难道是只鬼跟我们打吗?”
另外一个赢了二千多块的男人也是哈哈笑起来,“大槐啊,看着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一肚子坏水。双槐出钱把你欠我们的钱补上,你这是翻脸不认帐存心赖着不还钱对吧。”
已经有不少村民冒着寒风围观,谁都不敢相信顾大槐这么个老实人会输掉一万五,一万五啊!这数目够吓人。
“我没有打牌!是你们逼着我!”想到莫明其妙输了一万五,顾大槐寒冬腊月里急到嘴里尽是火泡,脸上又惊又怒,“说是五毛一局,最后成了五十,你你…你们在坑我!”
顾晨只想说:总算是进步了!知道反驳回去。
“柳金娥,顾双槐。”一道淡淡地声色随着寒风瀼入每个人的耳里,淡淡地又好像是浇了雪水,寒到瘆人。
顾晨走过来,修长双腿迈动如闲庭信步带着从容站在气焰嚣张的柳金娥面前,雪光映照里,她漆黑如夜暗的眸子泛着光,里内一片凉薄水光,“谁都知道他胆小,谁都知道你们夫妻是什么货色,这回让他输掉一万五你们的目地什么,直接说出来!”
落间时,声色微沉仿佛是一道冬雷劈破雪云,震得人心里阵阵慌闷。
顾晨的出现是让整个场面出现很短暂的凝固,无数人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就是:这姑娘是谁!
等顾大槐哑着声音喊了一声“晨晨”后,村民们都是瞪大眼睛看着顾晨,……不可能吧!这闺女是顾晨?
女大十八变,这都变到认不出来人了.
等她一开口说话,村民们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裹紧身上的棉衣脚步是悄悄后退了几步,没敢再围拢过来。
邪了门,顾大槐闺女出现个个都凝神屏气,不敢多说半句话。
顾双槐盯着自家侄女的脸,仿佛是看到大把大把的钞票往自己口袋里飞。
就这张脸只要往台上一站,不知道让多少有钱人疯狂撒钱!日进斗金压根不是个梦想!
“哟,大侄女来得正好啊。”柳金娥是狠狠拧了丈夫的腰肉,好家伙!两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野种还真是生了张好脸,又嫩又白长得又好,男人还不得乖乖黏上去。
顾双槐恼了,低声警告道:“臭婆娘,给我松手!”
把两人小动作瞧得清楚的顾晨勾起嘴角,淡淡道:“说吧,既然乡里乡亲都在,你想让顾大槐怎么还一万五千块。”
目光疏浅不带一丝温度扫地大柱子等几个游手好闲的村民,勾在嘴角的笑似乎深了许多,是让这几个坑顾大槐的家伙心里是瘆得更慌起来。
大柱子看到顾双槐使来的眼色,为了事后五百块小费他咽了咽口水走出来,假装劝道:“我说大姑娘啊,你爸这事是不厚道了,没钱还打什么牌啊,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