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悦见此,连忙挽紧养母的手臂,一脸的不敢相信,噙着泪水轻声道:“晨晨,就算你不认爸爸,可范姨是辛苦扶养你十多年的妈妈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伤害范姨。”
“沈先生,你不觉得你的妻女现在像是两条恶狗,逮着人就咬吗?”对这两母女,顾晨是连半句话都不愿意施舍,淡冷的目光看着脸色灰白的沈铄诚,沉声道:“我不想顾家沾上晦气,请你把她们带上。”
两母女是被她的话同时气到眼里闪过一模一样的阴戾,范雨燕含着泪水,是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是这样,还是尖牙利齿不讨人喜。”
“给我闭嘴!”沈铄诚被妻女你一句,我一句说到额角青筋直暴,对顾晨放缓声调,“晨晨,快同爸爸回去吧,以后你想回来,可以随时来看望。”
又对顾大槐道:“顾先生,我很感谢你这十来年对我女儿的照顾,今天,我需要把她带回家,还请你高抬贵手能同意让她回家。”
如遭雷击的顾大槐是坚定地摇头,忍着巨大的恐意,道:“不行,她是我养大的闺女,你不能带走娃儿!”
顾晨就是他的命,谁也别想带走!
中间的黑色轿车车玻降下,露出一张威严却显刻板的面孔,是沈老爷子开口,“顾晨是吧,我是你爷爷。今天是过来接你回家,上车吧。”
沈老爷子在沈家说一不二,哪怕是长子也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顾晨对沈家的印象没有最坏,只有更坏,对他的话是置若罔闻,更是连一眼都没有扫过去,“沈先生应该没有聋,没听清楚我刚才说什么吗?”
沈老爷子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出面,并带着一家人前来是一定能把流落在外面的孙女接回去。
哪晓得,他这孙女是一身反骨,竟然连他这个当爷爷的都不认了。
推开车门走来,六十七岁的沈老爷子除了头发灰白了点,穿上西装,外披呢子大衣的他看上去精神矍铄,是比实际年纪最少要小十岁。
“孩子,你知道沈家吧。”他一出场,沈铄诚牵过低声抽泣的范雨燕与一心为养母讨公道的沈惜悦退到了一步,好让沈老爷子走过来。
沈铄诚知道老爷子的脾气,灰暗着脸小声叮嘱了句,“老爷子硬朗,千万别惹怒他。”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退下去。”沈老爷子哪没有听到小儿子的话,明里是对孙女说,暗里还不是在告诉他别生气。
扫了沈铄诚一眼,负手而站,口气威严道:“沈家系出名门,宣州市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你回来就是我沈家唯一的大小姐。不管是以后还是将来,有沈家庇佑你不必愁没有人脉,更不用愁没有好的未来。”
看了眼顾晨身上的军装,沈老爷子眼里闪过满意,再抛出诱饵道:“哪怕你要进部队,有沈家做你后盾,仕途亦是比别人要宽敞许多。”
风和日丽的日子,咱在家里码字……,敬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