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两天后老女人死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死得那么快,明明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整个人也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可是最后一天晚上侍女慌慌张张跑来拉着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

结果————我还是没能送她到最后——————

葬礼之后将军把她的遗物送给我,说是希望我能记住她。

我笑着接受了。

等他转身,我就将所有的东西丢进火炉,冷笑看着那些东西化为灰烬。

之后痛痛快快洗了个桑拿,把身上的污垢晦气通通洗掉。

回国前将军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我,他对我说准备退隐了,希望我有时间常常来看他。

下一任将军接班人听说是个和平囧囧者,一直强烈反对现在泰国强硬的军事策略,对缅甸也将采取温和的外交手段予以安抚,以求和平解决两国冲突。

这些政策的改变将对我们军火商的生意产生重大影响。

看来回去之后我也该调整接下来的发展路线了。

酒喝得有点多,回去的路上颠颠倒倒,要不是铉澜扶着,估计就得趴在露天里睡一整晚。

下午的时候下了雨夹雪,此时的气温只有零上两三度,很冷。

我的鼻尖冻得发痛,额头上前两天撞出的窟窿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他妈的!

在门口把铉澜推回去,说什么也不让他陪我。

我现在这情形要是他看了,估计就和疯子没两样。

找了好半天才抓住门把手,一个人咕哝着推开门。

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也是什么都不想,就是该死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一直在痛,痛得难受!

在黑黢黢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黑暗中那对明亮的眼睛。

真像狼眼,yin森森的,特骇人。

我笑起来,挥了挥手想把那对眼睛赶出视野。

不过奇怪的是,那对眼睛竟然在向我靠近。

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嘿嘿笑着转身想走,屋子里面住着大灰狼,我是小绵羊,所以千万不能走进去,不能自己送上门去当免费夜宵————

不能————

一双手从背后抓住肩膀,随后一股强劲的力道不容反抗的将我拉入房间,房门嘭的一声在身后关上,身体被压在门板上。

我偏头不看他。

皮带哗啦一声拉开,裤子被粗暴的拉下去,nei裤碎裂在他手中。

我把脸压在冰凉的门板上,不反抗,不吭声。

屁股被迫抬起向上做出猥亵的接受动作,臀瓣分开,冰冷的手指插进去试了试,随后粗大的囧囧就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唔——————”

好痛!

这次是真的被撕裂了!

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到处乱抓,想找到一个凭借,不过徒劳,于是只能无力的抓挠那光滑的木制门,指甲刮搔发出哧哧的刺耳声,木屑什么的划破皮肉。

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他在体内疯狂动作,双手环抱我的上半身,似乎是怕我滑下去。

我确实也站不住了,双腿颤抖渐渐弯曲,最后干脆跪在地上高扬屁股,随便他怎么操,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秦耀这个人在他面前本来就没什么自尊心,颜面啊什么的更是笑话。

我就那样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晃屁股随他折腾。

一次结束之后,他把我翻过身压下来,我立刻推他,说:“这样就算了吧?”

从正面进入势必要拥抱。

可是现在在他怀里只会让我恶心。

他笑起来,声音沙哑地说:“秦耀,你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在我面前,你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的声音真好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像一阵悠扬的风。

于是我叉开腿抬起腰,睁大眼看着黑暗中衣衫整洁的他,笑着说:“行!来啊,沈允灲,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操死!要是操不死我,等一下老子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呵呵,那也要看你到时还有没有力气。”他恬不知耻的再次压下来,狠狠撞进去。

痛得全身打颤,我软弱抓住自己的头发无措闭上眼。

好痛!

太痛了!

他从来没让我这么痛过!

腿被打得很开,他坐在我身上,并没有如我想像的俯身下来拥抱,只是单纯的用囧囧插进我下面,然后快速律动。

过程中我一直睁大眼睛,我看着他,听着他的喘息以及身体交合发出的囧囧声音。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gao潮的时候他仰头发出畅快的呻吟,身体紧绷坐在我身上颤抖,尔后发出长长的吐纳声。

结束了——————

我躺在地上没动,看着他说:“沈允灲,我不是狗。”

“嗯?”他还处在gao潮的眩晕状态中没回过神来,也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我继续说:“我只是爱你。不过现在,我们,还是散了吧,没意思。”

他低头看我,拉开领带,解kai穿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衣,然后他偏头想了想,摇晃还埋在我体内的囧囧,笑着说:“可是你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这样吧,我买,你卖,怎么样?”

我笑,“我又不缺钱。再说了我秦耀是什么人,卖什么也不到囧囧的份上。就这样吧,沈允灲,我真挺喜欢以前那个你的,咱们之间也留个好的记忆。”

“再说吧。”沈允灲脱xia衬衣把我的双手绑起来,“听将军说你明天就要回国了,以后我们会有一段时间见不着面,今晚什么也不要说,认认真真地做一晚。”

我不屑冷一笑了一声,舒展身体,闭上眼:“无所谓,你自便吧,我要睡了。”

被捆绑束缚的身体被折成各种姿势迎接承受,沈允灲的囧囧似乎没有尽头,整个晚上他都在我体内冲撞。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