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上眯了眯眼,自己前脚刚回来,白天启那家伙怎么就来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白灵,对赵国栋说道:“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想玩什么幺蛾子。”
“小女奴,继续给我按,别停。”
白灵打了个寒战,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李上手里,就算白天启来,也不一定能把李上怎么样,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把这个小女奴当下去吧。
“进去吧。”
赵国栋对白天启很冷淡,带他走到别墅门口,淡漠的说了一句。
白天启目光一冷,深深看了眼赵国栋,哼,不过是李上养的一条看门犬而已,有什么傲气的。
等着吧,李上嚣张不了几天了,等我叔叔白先锋成了魔都市委书记,就是李上的死期!
想到这里,白天启挺胸抬头,意气风发的走进门。
可是刚一踏进别墅门,他就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蹲在李上面前的白灵。
“李上,你竟然敢让白灵给你按腿!”
白天启心里涌起无穷的怒火,愤怒的瞪着李上。
白灵一直喜欢他他知道,虽然心里对白灵只是抱着利用的想法,可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白灵一下,现在看到白灵在李上面前乖巧得不得了,顿时气炸了肺,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李上抢走了。
李上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的说道:“白大少,我让我的小女奴干什么,跟你没关系吧?你操的哪门子心?”
“什么!你,你竟然让白灵当你的女奴!”
白天启瞪大眼睛,又惊又怒的瞪着两人。
李上就喜欢看白天启这家伙被他气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点点头:“对啊,这个小女奴乖巧得不得了,还服侍我洗澡呢。”
白灵暗暗咬了咬牙,没敢说话。
“你还让她服侍你洗澡!”
白天启快被气死了。
李上你个混账王八蛋!
白大少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很快又冷笑了起来:“李上,你自己找死,别怪我没提醒你。白灵的婆婆可是苗疆十八寨的大
祭司,如果让她老人家知道,你让她的孙女给你当女奴,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额?真有这回事?白灵你婆婆还是苗疆十八寨的大祭司?”李上意外的看着白灵,上次听白玉霜说过。
苗疆真正会神秘蛊术的,是各大苗寨的祭司,至于那些能驱使毒虫的人,比如已经死掉的黑石寨石寨主等人,根本不会使用蛊术。
白玉霜说过,蛊术能杀人于无形,如果一个会蛊术的人想杀死你,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从此之后,李上就暗暗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对这神秘的苗疆蛊术忌惮不已。
如果白灵的婆婆真的是苗寨的大祭司,那这事儿就麻烦了。
看到李上脸色阴晴不定,白天启恢复了平静,得意的冷笑起来:“李上你怕了吧,告诉你,白灵婆婆想要杀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现在将白灵交给我,让我带走,还来得及!”
白灵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上。
她无时无刻不想脱离李上的控制,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出乎白天启意料的,李上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一脸不屑的看着他。
“赵国栋,把这家伙给老子打出去!看着他就烦!”
“出去!”
赵国栋大步走进来,冷眼看着白天启。
白天启勃然大怒,对李上怒吼道:“李上,你要死不想死,就把白灵交给我!否则等白灵婆婆到了魔都,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就不劳白大少费心了。”
李上轻蔑一笑,看了眼赵国栋:“愣着干什么,他不走就打出去!”
砰!
话音刚落,赵国栋一拳打在白天启脸上,白天启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赵国栋提留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出去。
“李上你欺人太甚!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天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以为今天来,仗着白灵婆婆的势,能压李上一头,没想到这王八蛋还是那么粗暴,直接让手下把他打出
去。
太丢脸了!
没管白天启的大吼大叫,李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脸上掩饰不住失望的白灵。
“小女奴,你逃不出我的魔掌的,还是乖乖给我当小女奴吧。”
白灵黯然的低下头,第一次发现,原本在自己心里像高山一样强大的白大哥,是如此的无能。
他除了有一个白家大少爷的身份,在李上面前,完全是被完虐的份。
“赵国栋,叫兄弟们最近一段时间都打起精神,对周围的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李上一脸凝重的对赵国栋说道。
“是!”
赵国栋严肃的点点头。
在家里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李上陪着秦总裁去大秦集团上班。
“上官,临近年底,集团按例要召开股东大会,你统计一份总公司和各子公司的财务收支报表给我。”
一进办公室,秦卿就对跟进来的上官雪说道。
“我知道了,总裁。”
上官雪刻板的点头,等汇报完几件重要的事情后,她看了看秦卿,面无表情的说道:“总裁,最近秦总经理和各个子公司的负责人走的很近,在总公司内也和几个部门的主管打得火热。”
秦卿目光山说一下,恢复了正常,点点头低下头翻看起文件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上官雪挺直身子走了出去。
李上懒懒坐在秦卿对面,一直在盯着杂志上的美女模特看,这时抬起头说道:“秦麒麟那家伙开始不老实起来了,你要防备一点。”
“嗯。不说这个了,下午先去看看爷爷。”
秦卿好像一点不在意这件事,淡淡说了句就埋下头处理手上的工作。
下午四点左右,终于把手上的事情忙完,秦卿和李上一起回秦家庄园看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老了,上次生了一次大病后,一直没完全恢复。
李上两人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厚厚的棉袄,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带着老花镜看一本线装古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