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一个俗人。古人云:性也,食也。谈性可以放松放松,笑一笑。人生在世,要吃好,穿好,玩好!才不枉来这尘世走一着。那我开讲了:‘三八’节县长要到某区妇女会上讲演,知他的部下老马能写,就逼他写个讲演稿。老马特烦这混蛋,也知道他习惯开会时照本宣科读稿子,就凑了一篇。在会上县长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淫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哈哈哈!”
王小丽虽然不屑一顾,但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掩着嘴笑了。
“哈哈,我说你会笑吧。”坐在王小丽邻边的赵云趁机拍了拍她的香肩,要把她往怀里搂。
“不要嘛!让人看见多不好!”王小丽抓住赵云的手使劲掰开,挣扎着站起来,坐在他的对面。
赵云喝了半碗啤酒,嬉皮笑脸地说:“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俩,还以为我俩是恋人关系呢!”
“呸,真无聊!你再说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打住打住!”赤.裸着上身的赵云做了个打篮球时暂停的手势,“你看这都晚上八点了,要不要在这里住一宿?”赵云摸了摸胸口细软的胸毛,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
“不行!我真的有点后悔坐你的轿车回宝岩。”王小丽摇摇头,放下饭碗,说完,拿起手边的饮料抿了几口。
“为什么?”
“你对我还是有非份之想,而且你现在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有点害怕。”
“你放心,我酒量这么好,这三四瓶啤酒只是我平时喝啤酒的零头。我对你是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不会强迫你,更不会耍什么阴招让你上套,绝不会!”
“喝了这一瓶,不准再喝了!你就不怕路上有交警把你的车扣下来,拘留你?”
“我有法子可以让交警不但不查我,而且还为我开绿灯。”
“你有这样的能耐?”
“待会你就明白了,但请你不要把我这个法子泄露出去。”
“你再喝,我就要泄露出去。而且我不会坐你的车,我会在路上拦去宝岩的客车。”
“好,听你的。”赵云把半瓶啤酒倒在碗里,一饮而尽,开始拿勺子舀手边一个大汤盘里的米饭。
十分钟后赵云付了钱,把他穿的一件白色短袖涤纶面料的T恤衫搭在肩上,拍了拍有些发福的肚皮,手里抓着公文包跟着王小丽走出餐馆,上了轿车,从轿车里拿来一个螺丝刀和一块警车用牌子,把原车牌卸下,装上警车车牌,并从轿车里拿出一个警灯(那警灯底下有磁铁,能吸在轿车车顶),放在轿车车顶,并打开警灯,警灯里的红光旋转着,闪烁着。
“怎么样?还有交警会拦我吗?哈哈哈!”赵云得意地拍拍手,钻进轿车。
“你别得意,开车还是小心一点好。”
“这(”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个自然。毕竟我们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对吧?”
“你知道就好。”
在车里赵云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王小丽说:“既然你爱听黄段子,我再讲一个:一男未娶,一女未嫁,经媒人介绍两人“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结合,男的自我介绍:一杆枪,两颗蛋,三十八年没抗战。女的:一扇窗,两扇门,二十六年没进人。媒人曰:傻比傻蛋。……”
“下流!我看你赵云一天不谈性就活不下去,对吧?”这次王小丽没有笑,揶揄赵云。
“对。哎,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我心爱的女孩不敢嫁给我。”赤膊开车的赵云解释道。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王小丽冷冷地侧过头透过右边车窗玻璃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
“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喜欢我,只是不敢表达出来。哎,千错万错我不该把你出卖给胡春明那个糟老头。其实我当时也不舍得,哎不说了,不说了!”赵云后悔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瞥见王小丽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就打住了。
这时王小丽手提包里的手机响了。王小丽接了电话:“喂,姐,我是小丽。”
电话那头是王小雅。她旁边是温嘉鹏。他俩正在风景旖旎的梦湖公园的湖心凉亭的长座椅上坐着。王小雅微皱着美眉问:“小丽,你现在在赵云的轿车里吗?”
“嗯。”王小丽拭去眼角的眼泪。
“你们到了哪里?”
“我们到了宝丰市市区。”
“赵云一路上还老实吧?”
“嗯。”
“他要是不老实,甚至想欺负你,你就打电话报警,也可以打电话给我,然后找机会在城镇下车,搭过路的客车回宝岩。”
“知道了。——你现在在哪?”
“我呀,”王小雅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温嘉鹏,撒了个谎,““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我和我寝室的女学员在外面散步。——你打了电话给爸妈吗?”
“还没有,我马上打。”
“回到宝岩打个电话给我,让我放心。”
“好的,那我挂电话了。……Bye-bye!”王小丽挂断了电话。
赵云关注地问:“是你姐打来的吧?”
“嗯。”
“她在哪打电话?”
“在大街上。她跟她班上的女学员在散步。”
“哼,我看不见得。”赵云半信半疑,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是我姐亲口对我说的,你不信拉倒。”
“我猜那个温嘉鹏可能在王小雅身边,说不定他俩今晚就会搂在一起。”
“我姐不是那种人,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专心开你的车。”
“你可以转告那个温嘉鹏:我在北昌有线人,他要是敢勾引我老婆,我赵云一定会打断他的一条狗腿!”
“哟,生气啦?吃醋啦?我姐还没有做出这种事你就这样暴跳如雷,假如我姐做了那种事,你不是要杀了他俩?”王小丽侧过脸看着赵云,揶揄他,见赵云气鼓鼓地不说话就继续说,“看来姐夫心里还是装着我姐。如果你不再爱我姐,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对吧。”
“也对吧。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姐离婚。只要他对我养###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不会同刘婉儿和或封晴结婚。几年之后我就会回到王小雅的身边。”
“你这样说话就不会感到脸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道理?”
“现在有钱有权的男人大都是这样,而他们的妻子中多数是顾全大局的好妻子。”
“哼,什么话!我不理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保持沉默,你专心开你的车。”王小丽闭上双眼把后脑勺靠在座椅的头垫。
赵云也就不再说话。半小时后轿车开出宝丰市区,行驶在没有路灯的偏僻国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