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太荒诞也太滑稽了,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把朱容容送了回去。他已经想了办法怎么来做这件事情了。
第二天他便特意地约了岳忠诚,约他在上次的那家酒店里面见面。岳忠诚去了后,还是同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酒店长期为刘绍安保存的。
岳忠诚本来还以为朱容容也在呢,去了后发现朱容容没在,只有刘绍安一个人。他很惊讶,便问刘绍安说道:“咦,绍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跟刘绍安也挺熟了,说话倒也随便。
“我还以为今天是你跟容容一起找我呢,竟然你一个人找我。”
“是啊,我找你的确是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谈一谈。”
“什么事?”
“不如我跟你玩个游戏好吗?”刘绍安淡淡地跟他说道,不动声色。
他不知道刘绍安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他知道刘绍安不会害自己的,想了想就说:“好吧,做什么游戏?” ”“
“我一会儿约了一个朋友来,那个朋友你也认识的而且还很熟悉,我想跟他在外面谈点事情,你就躲在里面听我们谈话,我不叫你你就不能出来,你一定要忍住,怎么样?”
“这有什么呀。”那岳忠诚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偷听你们谈话嘛。”
“怎么样想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够做到?”
“当然可以了。”
“好,那你就进去吧。”说着,他就把岳忠诚给推了进去。
岳忠诚不以为然地就走进了里面的房间里,而刘绍安则打了电话,问道:“你走到哪里了?”
“我马上就到了,还有几分钟。”
原来刘绍安是约了韩国雄来,也就是现在的韩娇娇。过了没多久韩娇娇就来了,听到按门铃的声音,刘绍安就打开门让她进来。
她进来之后看了刘绍安一眼,冷冷地说道:“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是代表朱容容的。”
岳忠诚在里面忽然听到了外面竟然是韩娇娇的声音,而且她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也不一样,让岳忠诚觉得很奇怪。
岳忠诚不知道刘绍安到底约她来做什么,可是听两个人说话似乎两个人很熟悉的样子,他就在旁边继续听了下去。
就听到刘绍安跟她说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威胁容容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容容她好不容易才可以打理吴氏集团,怎么可能为了忠诚的事情就把整个吴氏集团的一半给你呢?我想告诉你,让你不要再逼迫她了,你这样做只是逼死她。”
“逼死她又怎么样?你们也不见得对我做了什么好事啊,总之你们对我做的事情我要全部偿还。”
“你不是跟容容说你爱上了岳忠诚吗,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伤害岳忠诚?”
“怕,很怕,可是又怎么样呢?毕竟朱容容是最爱他的,我嘛,我又不缺男人,本来我其实是喜欢女人的,我喜欢容容,可是又怎么样呢?结果容容把我从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是她让我喜欢上男人的,既然这样的话我何不好好地喜欢给她看看呢?”
那岳忠诚在里面仔细地听着这一切,他觉得自己头脑都快要爆炸了,不知道他们在说的什么,一会儿男人一会儿女人的。可是多多少少的也听明白了一点,他觉得异常紧张,就继续听下去。
就听到刘绍安接着说道:“容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想当初你差点把容容给逼死,我们也是为了救容容才把你弄到泰国去,又把你变成了人妖,本来以为你会在泰国待一辈子,可没想到你本事很大,自己还从泰国逃了回来。逃回来就不说了,还想方设法的来报复容容,为了报复容容你还特意接近了容容很在乎的人,不仅如此,你还故意引诱他上床,让他爱上你,然后再利用他来要挟容容,你这么做其实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无非就是希望可以让容容把她的财产分一半给你,对不对?”
“你好聪明啊,刘绍安,你就算这么聪明,说得这么清楚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你如果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情,难道你以为朱容容会放过你吗?你也说了,朱容容现在最爱的人不是你的,而是岳忠诚,她为了岳忠诚什么事情都肯做,她未必不肯把企业的一半拿出来给我的,你说是不是?总之啊,她真是一个太傻的女人了,想当初我对她那么好,结果她对我不屑一顾,可是现在呢,岳忠诚对她根本就不屑一顾,看都不看她一眼,岳忠诚爱的人是我嘛,结果她还对岳忠诚死心塌地,你说这样的女人值得我们去爱吗?不值得对不对?其实我不一定非要岳忠诚的,我觉得你刘绍安也挺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
说着她就伸出双臂去勾住了刘绍安的脖子,刘绍安猛地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她很生气地指着刘绍安,跟他说道:“刘绍安,你可不可以怜香惜玉一点?”
“一个大男人跑来跟我说让我对你怜香惜玉一点,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不,错了,你根本连个男人都不是了,我只能说你现在呀只是变成了一个太监,人妖而已,是人见人送的东西。”
“你……”她很生气地对刘绍安说:“好了,那你要为你今天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负上责任的,你今天既然这么对我的话,那么我马上回去去挑唆岳忠诚,逼着朱容容把财产给拿出来,到时候我看看你们后悔也来不及了,哼!”说完后,她爬起来就要走。
谁知道这个时候岳忠诚在里面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推开门走了出来,大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色苍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这一切的发展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完全让他没有料到。与他一样没有料到的还有韩国雄,韩国雄也没想到这原来是刘绍安设的一个计策而已,中了他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