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直知道朱容容爱的人是岳忠诚,可是岳忠诚前脚才刚刚跟韩国雄有过关系,现在马上就来搞朱容容,他告诉存的是什么样的心?
刘绍安想也不想,走上前一去一把将岳忠诚从沙发上拖了下来,狠狠地就给了他一拳,对他说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存的是什么心?”
岳忠诚被他一拳打得嘴角出血,他却站了起来。、、他含笑跟刘绍安说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爱容容?那么我告诉你,我也爱容容,既然我们两个都爱容容,就只能够让容容自己选了。容容,你爱的是谁?”
朱容容见到这种情形很是窘迫,她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对着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都出去吧,我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容容。”刘绍安跟她说道:“难道你真的认为岳忠诚他爱你吗?他只不过是被人抛弃了,所以想要找一个发泄和出气而已。”
“你们出去好不好?”朱容容感觉到自己特别没有了尊严,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这两个男人给看光了。
他们两个便一起走了出去,朱容容连忙把衣服给穿好,她呆呆地坐在那里,过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刚才刘绍安的话也说到朱容容的心坎里了,为什么岳忠诚莫名其妙的想要来占有自己,而且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因为他受了刺激所以才来自己的身上发泄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刘绍安和岳忠诚走出去之后,他们两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现在整个大楼里面安安静静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
刘绍安这才指着岳忠诚,跟他说道:“你够了,你不要玩弄容容,容容她不是一个要别人玩弄的对象,你要是敢玩弄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对她不是真心实意的?也许我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呢?”
“不可能。”刘绍安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说:“如果你爱容容的话,你早就会爱她了,为什么现在会忽然爱上她呢?你以为我相信你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爱她。”
“难道你有吗?”岳忠诚反唇相讥。岳忠诚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刘绍安了,他也承认之所以跟朱容容发生关系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得到刘绍安得不到的东西。
刘绍安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抹黑他,把他跟人妖相爱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弄得他现在没脸见人。他不知道那是韩国雄的诡计,还以为真的是刘绍安这么做的,才会对刘绍安产生误会。
刘绍安跟他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也不想再跟你追究了,以后拜托你离容容远一点,如果你真的爱她,我可以把她送还给你,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是爱她的话,请你不要去肆意地伤害她,她已经受了太多的伤害,她伤不起了。”
刘绍安语重心长地跟岳忠诚说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每句话都是极其用心的,可见他心里面也真的是很爱朱容容。
岳忠诚听完刘绍安这番话后倒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刘绍安竟然会这么爱朱容容,他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看着刘绍安,半晌才对刘绍安很硬气地讲出了一句话。他跟刘绍安说:“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你是容容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吧。”
“那你又是她什么人?”刘绍安生气地跟他说道。
“我是她的前夫。”
“前夫又怎么样?你们两个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你的爸爸和妈妈……”刘绍安一怒之下差点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岳忠诚听到了连忙问道:“我的爸爸和妈妈怎么样了?我不是一个孤儿吗?”
“这……不错,你是一个孤儿,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孤儿,根本没有人可以帮你,你现在既没有钱又没有事业,当然就更没有资格来娶容容了,你说是不是?所以说容容跟我在一起才是明智的。”
两个男人在这里争吵不休,但是显然刚才刘绍安说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引起了岳忠诚的怀疑。
岳忠诚望着他,跟他说道:“我不想跟你说了,你简直是无理取闹,不管怎么样,我岳忠诚已经忍让得太多了,可是到头来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刘绍安你为了中伤我简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做过什么事?”刘绍安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告诉了整个美容院的人我和那个死人妖的事情。”
“我没有。”刘绍安斩钉截铁地说道。
“做的出你就敢做敢当好不好,要不然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我懒得理你了。”说完后岳忠诚就走了。
他走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路上有些彷徨无助。刚才跟朱容容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沉浸在对朱容容身体的迷恋之中,几乎不能自拔。而且有一种很特殊的心理让他觉得,跟朱容容在一起的感觉跟韩国雄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他真的爱朱容容吗?他自己问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来回答,甚至他觉得自己也许根本就是不爱朱容容的,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刘绍安才会那么做的。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而刘绍安则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朱容容出来。
过了很久朱容容才走出来,她头发仍旧是有些凌乱,脸色发红,脖子上面还有很多的吻痕,人看上去倒是红粉菲菲,显得别有一番的风情。大概女人有时候的确是需要沐浴爱的吧。
她走出来之后没想到刘绍安还在,愣了一下才说道:“绍安,你怎么还没走?”
刘绍安走上前去跟朱容容说道:“容容,你知不知道你不应该跟忠诚在一起的,忠诚根本不是真的爱你,他只不过是想要报复而已,他想要报复我们罢了。”刘绍安语重心长地跟朱容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