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岳忠诚回来之后,果然没有先来看朱容容,而是找了佣人悄悄地问了朱容容的情况。他听说朱容容白天做的一切之后,听完后不尽一边点头,一边答应着显然对这样的境况感觉到非常的满意,认为朱容容已经完全在他的操控之中了。
今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他照常的拿给朱容容一杯牛奶,而朱容容则照常地悄悄地把那杯牛奶给到掉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不尽又故态复萌,在朱容容假装喝下牛奶之后,他便很快地就又打电话把安思雅叫了来,安思雅来了之后,她有些紧张的跟岳忠诚说道:“你是不是变态的,你每次让我来都让我跟你在沙发上,而且还开着你卧室的房门,你也不怕被朱小姐看到。”
“那我们去书房好不好?”他笑着对安思雅说,安思雅点了点头。
于是,他便带着安思雅来到了书房里面,到了书房之后见到书房装饰的富丽堂皇,里面随随便便的一件古董都要值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让安思雅叹为观止,她从来不知道吴家原来是这么有钱的。她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对岳忠诚产生了一点一点的折服之意。 ”“
岳忠诚便抱起了她,将她抱到了书房的床榻之上,两个人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一番欢好之后,安思雅显得特别地顺服,让他也感觉到很满意,两个人欢爱完毕之后。岳忠诚含笑对安思雅说:“你明天继续来好不好?”
“明天再说明天的吧。”她站了起来仔细的看着这书房里的每一件古董,这书房里的每件古董都价值连城的,她走到一件花瓶的前面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这花瓶看上去还挺不错嘛,看上去很值钱,你说几百万有没有?”
岳忠诚不尽有些不高兴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她是来做什么的,因此,他便斥责她一声说道:“你够了,你还是乖乖地过来,不要再弄这些了。”他说得很大声,把安思雅给吓了一跳,安思雅手中的花瓶应声而落,啪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被打成了碎片。
岳忠诚不尽微微一愣,他刚刚准备斥责安思雅的时候,就看到花瓶里面掉出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很小,好象一个戒指那么大,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看了之后,他看到了窃听器,这花瓶里面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藏了窃听器,到底是谁藏的,想必是不言而喻了。
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一个人朱容容,也就是说朱容容早就怀疑自己了,甚至说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要对付她,所以才特意在这里藏了一个窃听器,目的就是想要拍下自己和别的女人鬼混的罪证,到时候可以堂而皇之和自己离婚。到底她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岳忠诚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仔细的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他觉得什么时候发现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定是两个人婚后,她才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她竟然这么沉得住气,非但没有跟自己闹翻,反而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真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啊。
岳忠诚呆呆的愣在那里,仔细的想对策,他不论如何他也不能够乱了阵脚,不论如何他也要想个办法反败为胜才是。他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的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反而有些焦急了,他双手紧紧的抓着头,觉得有点头疼,看到他的样子后安思雅也被吓坏了,安思雅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看你好像心里面有什么心事似的,到底怎么了?”
“朱容容她竟然按上摄像头试图来偷拍我。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啊?”安思雅紧张的说道:“现在朱小姐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她会不会对付我。”
“你真是太笨了,如果她会对付你的话,她用得着拿摄像头来偷拍我们吗?总之,你马上回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平时见了她也不能够有丝毫的不稳当,知道吗?如果敢坏了我的事,我一定杀了你。”他生气的对安思雅说道。
安思雅知道岳忠诚是一个很恐怖的人,他说什么一定说得出做得到的。因此,她点了点头就同安思雅一起出去了。
临出门之前他拿了一片安眠药走进了朱容容的房间,朱容容在那里假装睡觉,她实际上却想监视着岳忠诚的一举一动,没想到岳忠诚忽然走进来了,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把自己的头给掀了起来,半抱在了他的怀里面,然后拿了那药片给自己塞到了嘴里面,朱容容很害怕,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她现在有两种反应可以做,第一种就是赶紧醒过来大叫救命,甚至和岳忠诚起冲突,可是这么一来她不能够担保一定有人能够来救得了自己,而且自己一个人对付岳忠诚和安思雅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二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任由他给自己吞食药物。
朱容容脑海里面转了好几转动,她相信一时之间岳忠诚不敢就这么把自己给杀了,否则的话他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因此,朱容容装作若无其事的就把他的药给服了下去,服完药后感觉到有困倦的睡意向自己袭击过来,她才明白原来这是安眠药,很快的她就昏睡过去了……。
她睡着了之后,岳忠诚这才把水杯往桌上一放,跟安思雅说:“我们走吧。”
安思雅点点头,她还是很害怕的看了朱容容的房间一眼小声的说道:“朱小姐她没事吧?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当然没事了,你放心吧,我只是给她吃了一点安眠药而已。”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是我们,是我,你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地方去装作没事发生过,而我则要去找一个人。”说着他指了指门外。安思雅点点头就拿好自己的包,整理好衣服走了。
看到朱容容在那里昏睡,岳忠诚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走出来后他哪里都没去,而是径直去车库里面取了车,开着车来到了吴国美的住处,他按了好一会儿的门铃,吴国美才走出来,吴国美现在见了他多少有点敌视他,毕竟觉得他是朱容容的丈夫,正好韩国雄也走过来,韩国雄见了他后连忙笑着说道:“快进来,老朋友你半夜三更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