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却不以为然,笑着对她说:“放心吧,没事,这事怎么能够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好好考试就行。”她又安慰了朱容容几句,便亲自把朱容容送回到教室里。
当同学们看到朱容容回来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得像朱容容所想象的那样,朱容容本来以为她回来,他们的同学见到她后,就会对着她大加嘲讽,可是事实上同学们见了她就好象压根没看到她一样。
现在严酷的高考马上就来了,就像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头一样,压在每个学生的背上,把每个人拉得都像一张撑紧的弓,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理会别人的事情了。
朱容容重新坐回到位子上,如常一样上课,这两天除了班主任外,已经没有任何老师再来他们上课了,他们要做的只不过是巩固以前所有的重点内容。
林老师特意拿了几份湖北黄冈的重点试题给朱容容做,还安慰她说:“考试的重点几乎都在几张黄冈的高考试题上了,只要你能把这几张试卷做好,再加上你原有的底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朱容容便耐心而又细致的去做这高考试题,整个上午,她过得愉快而又充实,现在她心里忽然很感动,她觉得来到学校里能够上课,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原来是这样开心而又快乐的事。
中午放学后,所有的人都走了,朱容容还在那里不停的做题,朴晓琴也陪一旁,朱容容遇到不会做的题就赶紧问朴晓琴,朴晓琴也耐心的给她解答。
过了有接近半个小时,朱容容才把所有的难题解决完,她长舒了一口气,感激的望着朴晓琴说:“对不起啊,让你陪我一起挨饿了。”
“傻瓜。”朴晓琴笑了起来,对她说:“我们两个是好姐妹嘛,你干吗这么见外啊。”
朱容容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们正准备收拾东西去吃,教室门被推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她一走进来就冷笑着对朱容容说:“朱容容啊,你竟然还好意思回来,我真是低估你的厚脸皮了。”她说话时皮笑肉不笑。
朱容容抬头一看,发现来的人是端木雅,端木雅正斜着眼睛望她,快高考了,端木雅也不忘了打扮,虽然她是个中学生,还是班里的副班长,但是看她这一身打扮,却跟个太妹一样。头发被染成了棕黄色,眼上涂了很深的眼影,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粉,朱容容觉得她以前虽然也这样,但是好象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厉害。
朱容容不理她,她知道和端木雅这种人不管说什么都说不清楚。
朴晓琴斜着眼睛看了朱容容一眼,拉着朱容容就说:“走,我们去吃饭去吧,不跟那些不相干的人说话。”
朱容容点头,两个人拉着手正准备离开,就听到那端木雅一边冷笑着一边说道:“朱容容啊,朱容容,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贱的女的。你把韩国雄害得去做监狱去了,又把刘绍安逼得离开刘山县,出国读书,你自己还好意思回来。像你这种女的,真是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她骂得非常恶毒。
看着她扭着像水蛇一样的腰肢,说着让让痛恨的话语,朴晓琴猛的一拍桌子,走到她的面前,指着她,对她说道:“端木雅,我警告你,你给我老实一点,再胡说八道我朴晓琴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朴晓琴,你不要以为我怕你啊。”端木雅冷冷的“哼”了一声,对她说:“你最好不要帮朱容容出头,我跟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帮朱容容出头的话,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哎哟,我好怕啊。”朴晓琴一边笑着,笑嘻嘻的说着,一边把头凑到她的脸面前,指着她,恶狠狠的对她说:“端木雅,你平时带着一群女生横行霸道,爱欺负谁就欺负谁,但容容是我的好朋友,您不能欺负她,否则的话,我一定跟你过不去。”
端木雅不以为然,嗤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不是情敌吗?什么时候又变成好朋友了?你不是暗恋刘绍安吗?看来朱容容也真是贱啊,你和她抢男人,她还跟你成称姐妹,真是恶毒啊……”
话音未落,端木雅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原来朴晓琴隐忍不过,她一向就是一个爆竹一样的火爆性子,一点就着,刚才听端木雅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她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端木雅一向只有她欺负人的份,从来都不没有被别人欺负过,见朴晓琴打了她一巴掌,一时之间反而愣住了,她捂着自己的脸愣愣的对朴晓琴说:“你想怎么样?”
“打你啊。”朴晓琴叉着腰,趾要气昂的对她说。
朴晓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起刘绍安的事了,她跟朱容容是好朋友,又曾经暗恋过刘绍安,现在刘绍安又去国外读书,已经不再刘山县了,端木雅点起这个火头,当然是掀起了她心中无尽的怒意。
端木雅在发愣的时候,朱容容连忙上前去拉开朴晓琴,对她说:“晓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马上就要高考,不要再惹这么事了。”
朴晓琴指着端木雅,恨恨对她说:“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再敢对着我们姐妹俩指手划脚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朴晓琴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拉着朱容容非常嚣张的走了,剩下端木雅在那里捂着脸,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她过了很久反应过来,自己被朴晓琴打了。
原来平时这端木雅在学校里张牙舞爪惯了,从来没有被女学生欺负过,而今竟然被朴晓琴给打了,她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而是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朴晓琴早就拉着朱容容走远了。
她非常生气,狠狠的跺了跺脚,说道:“朴晓琴,朱容容,我一定不会这么跟你们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