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像受了惊一样大叫了一声,就打算站起来跑,谁知道陈云平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陈云平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给固定在了沙发上,他把脸凑近朱容容,呼吸有些急促的对她说道:“不要走了,陪我一晚上,好吗?”
朱容容被吓呆了,眼中满是泪水,惊慌失措的对他说:“陈主任,你要干什么?你是我老师啊。”
“不错,我是你老师,可是我也很喜欢你啊,你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说完他就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两只手固定在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就伸出脸来用力的去亲吻着她的脸。
朱容容用力的摆着头,但是陈云平的吻还是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她的脸上,朱容容拼命的挣扎,但是她只是一个瘦弱的女生,哪里挣扎得过人高马大的陈云平。
陈云平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不停的摸索着,她浑身就像触电似的猛然颤抖了一下。
屈辱的泪水从她眼中流了下来,但是她浑身酥软无力,想要挣扎,却感觉到一点力气都没有,陈云平看到她的样子,不禁得意的笑了笑说:“你这不也是很享受吗?还装什么圣女。”
朱容容哭着对他说:“陈主任,你要是再侵犯我,我现在就大喊了。”
“你喊吧,你喊吧,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我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可好了。再说了,你要是敢喊,我就对人家说你勾引我,到时候你看看是你被开除,还是我有事?你要是想好好的在学校里待下去,读完高三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你家里的情况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朱容容听了他的话,顿时心里惊了一下,这个陈主任果然是拿捏准了她的痛楚,知道她和别人不一样,知道她必须要考上大学,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出路。
但是,她还是一个处女,就白白的给这禽兽糟蹋了吗?朱容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裤子拉链已经被拉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陈主任皱了皱眉头,不禁有些生气,似乎是有些嗔怪,是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他的好事?
他不理那门铃声,趴在朱容容的身上。
门铃却是一阵比一阵的急促,响个不停,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继续去亲吻朱容容。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那声音很独特,铃声是:“你好,我是你外公;你好,我是你外婆;你好,我是你爸爸;你好,我是你妈妈;你好,我是你老公;你好,我是你老婆……”
陈云平愣了愣,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他的脸色变得很阴沉,很难看,他接电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忘了把朱容容给压在床上,同时伸出一只手去按住她的嘴巴。
电话里传来他老婆的声音,他老婆问道:“你这个死鬼,现在死在什么地方去了?我在外面喊了你这么久,你都没听到,我在外面按了半天门铃,你都没听到?你没在家吗?”
陈云平虽然在外头是个堂堂的副级部主任,可是他到了今天这种地位,也全是靠他老婆所得。
他老婆是县教育局局长的侄女,要不是因为他老婆的关系,他这个三流专科毕业的人也不可能在县高中里面教高三,还做一个有实权的副级部主任了。
他素来惧内,听到他老婆河东狮吼后,他只好赔笑着说道:“我现在不在家里,我现在在外头。”
“在外头?你在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听着你附近这么安静?”他老婆发怒起来。
陈云平只好小心翼翼的说:“我现在正在买东西,准备回家了,你不是回了娘家吗?”
“本来是想回娘家的,走到半路想起来有一样东西忘了带给我二叔,这不准备回来拿嘛。谁知我忘了带钥匙了,你死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要不然你待在门口,累着怎么办啊?”他立刻好言对他老婆说。
他老婆听了说道:“就这样吧,我先到孙老师家里坐会,你回来就立刻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知道。”他立刻把头啄得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把电话挂掉了。
这时他才把捂在朱容容嘴上的那只手拿了下来,松开了她。
朱容容诱人的身躯就在他的面前,他触手可得,但是现在他老婆就在外面,要是真的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他老婆跟他离婚,他就一无所有了。
一面是娇艳欲滴的青春少女,而另外一边是自己的前程,他仔细的权衡了一下,立刻做出了一个决定,当然是仕途重要了。
他这才从朱容容的身上下来,指了指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对她说:“赶紧把衣服穿好,赶紧,迅速离开这里。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今天对你做过什么,否则,我保证让你毕不了业。”
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在朱容容身上重重的抓了两把,像是恨不得把她捏碎一样。
朱容容疼得不行,又不敢哭出声来,她连忙把裤子提上,拉好拉链,又从地上捡起上衣,迅速的穿好,便往外冲。
陈云平从后面喊道:“站住。”他喊的声音很低,似乎是唯恐被外面有什么人听到一样。
朱容容转过脸来,非常害怕的望着他,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他抢在朱容容的前面,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了一下,发现外面没有人,想必他老婆和他女儿已经到隔壁孙老师家里去坐了,他这才把门打开,对朱容容警告说:“赶紧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来过我这里,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