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容容你说的有道理。”
“还有啊,你要是真的关心她的话,你就多去看看她嘛,她也的的确确是很可怜的。”朱容容笑着对岳忠诚说。
“什么?你让我去看她?”朱容容的反应出乎岳忠诚的意料之外。
“怎么了?难道我这么说不对吗?”朱容容睁大眼睛望着他。
“不是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很忌讳我跟她来往,没有想到你这么大方。”岳忠诚的脸色变得非常地感激起来。
“当然了,难道我还不相信我自己的老公吗?你说她很能够帮得上你的忙嘛,我让你去看看她也是为了你着想。”
“容容啊,你还是你最懂我,最了解我,也对我最好。”岳忠诚一边说着,一边把朱容容揽在怀里。朱容容把头埋在他胸前的那一刻,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
那迟丽湘被打了之后果然就消停了很多,等到她出了院,脸上的伤疤也没有完全好,在嘴角还有一道非常醒目的伤疤看起来非常吓人,她自己竟然很主动地就跟岳忠诚辞了职。?”“
当岳忠诚听说她要跟自己辞职时,岳忠诚不禁很是吃惊,岳忠诚千方百计地挽留她,毕竟在岳忠诚看来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很帮得上忙的人。
但是她却好像把岳忠诚的公司当成了鬼域一样,不管岳忠诚怎么挽留也就走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岳忠诚的面前。
当李安顺把这件事情向朱容容汇报的时候,朱容容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嘴角仍旧是带着冷漠的笑容。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要怎么样才能够保护得了自己。保护自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择手段。
接下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无论是刘绍安那边承包的工程,还是朱容容这边,尹守正也没有再跟她为难。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朱容容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而一切也非常地好,她感觉到老天非常地眷顾她,让她的日子一日比一日过得顺心起来。
这一天她闲得没事,就约了以前的老同学高飞虹出来一起吃饭。高飞虹曾经帮助过她,她也算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跟高飞虹的关系也一直保持得不错,再加上高飞虹现在已经跟陈一生结婚了,陈一生也曾经屡次三番地帮过她,对于陈一生和高飞虹夫妇,她还是非常信任的。
她们正在一起吃饭,席间高飞虹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便有些抱歉地对朱容容说道:“对不起啊容容,我想我今天不能再陪你了,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朱容容听了之后,不禁觉得非常诧异,她问道:“出了什么事啊?连跟我喝茶都不喝了就要这么急匆匆地走,难道是一生找你吗?”
“倒不是一生,是一生的爸爸。”她笑着说道,“一生的爸爸最近代表他们医院来北京参加一个研讨会,我现在要去接机呢。”
“什么?陈一生的爸爸来了?”朱容容的眉心顿时露出了一丝冷漠,她的神思一时之间又回到了从前。想起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而高飞虹却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高飞虹就笑着对她说道:“是啊,一生的爸爸是来了,怎么?你跟他也认识吗?”
“哦。”朱容容非常冷漠地点了点头说:“是啊,是认识,只不过不熟。”
“认识就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好了,我先不说了,我先走了。”说着,她转身便走。
朱容容连忙拉住她,问她说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容容。”高飞虹一向是一个心里头没有什么城府的人,她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说道:“你要不赶紧说呀,我这都来不及了。”
朱容容问道:“我想知道陈叔叔他现在在做什么。”
“你说一生的爸爸吗?哦,他现在好像是在你们老家刘山县临县一家医院里面做院长。”
“什么?”朱容容顿时睁大了眼睛,她的脸上全是不可思议,她望着对面的高飞虹,反应非常强烈地说道:“你说他现在在做院长,怎么可能?”
“谁说不可能呢,事实上就是这样嘛。我听一生说过几次,他说他爸爸和他妈妈感情不合离婚了,离婚之后他爸爸意兴阑珊,连刘山县人民医院副院长的位子也不做了。”
“是啊,这事我知道。”朱容容冷冷地接上了一句,“可是他为什么又到了临县去做了院长呢?”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了,据我所知本来我婆婆和我公公,也就是一生的爸爸离婚了,最近他们好像在准备着复合。”
“他们在复合?”朱容容听了这话,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想当初她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陈一生的爸妈离婚的,她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陈一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得到了惩罚?可是才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朱容容在那里发愣,而高飞虹却已经有些等不及了,高飞虹对她说:“容容,好了,我不再跟你多说了,你为什么好像对一生家里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你不是还对他……”
朱容容连忙摇了摇头,笑着对她说道:“你这倒是多虑了,我跟一生从来没有过任何感情啊,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所以你倒不用这么担心,只是一生他一直帮助我嘛,所以我就多口问了两句他家里的情况,你不会连这也吃醋了吧?”
“当然不会了,我开玩笑呢,容容我先走了。”高飞虹一边说着,就一边跟朱容容告辞,急匆匆地走了。
朱容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非常丰盛地一桌菜前面,她却再也没有任何的食欲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的对待她?为什么陈院长这个禽兽才过了这几年便又咸鱼翻身了?她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她一定要让陈院长得到应有的惩罚,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