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也不知道秀云到底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她却对她娘说道:“你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地拿别人的东西。”
“这不是我随便拿,是她送我的。”朱容容的娘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她贪婪的这个事实。
朱容容便很郑重地跟她说道:“既然这样,我不妨告诉你。”说着,她就把秀云的斑斑劣迹全都跟她娘说了一遍。
说完后,她才对她娘说:“你现在竟然还接受秀云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被我公公知道了,你说他要是赶走秀云的话,会不会连你也一起赶走?”
朱容容的娘听完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对朱容容说:“我大不了以后不要她的东西就是了,你不用这么担心嘛。”
朱容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起来。她继续跟她娘说:“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弄清楚,以后你不要再跟那个秀云走得很近了,她如果是再给你什么东西,你一定要敬而远之,我可不知道她东西里面有没有下毒,现在最巴不得我们出事的就是她呢。”
容容娘听完后不禁更加害怕,这宅子里的斗争实在是太厉害了,远远不是她娘所能够想得到的。她连忙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朱容容这才勉强地答应着,她看得出来秀云表面上是在笼络她娘,可实际上越是这样做,越证明她唯恐朱容容自己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就是说明她对朱容容越有芥蒂。
她想了很久后决定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再想办法。毕竟这个时候她实在不适合再闹出什么事来,但是她却时时刻刻地注意着吴国美和秀云的行踪。
吴国美自从上次查账失败之后,弄得很没有脸面,她平时回家的时间也很少了。而秀云却越发的有些奇怪起来。
吴国甄在家的时候,她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显得特别的贤惠。可是一旦吴国甄离开,她就立刻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每天去哪里,朱容容很少能够看到她。
朱容容觉得很奇怪,而在吴国甄回来之前,她又及时地回来了,吴国甄也不知道她每天的行踪。人都是好奇的,看到她这么做后,朱容容总觉得很稀奇古怪,甚至她在想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有一天她正出门买了点东西,想要往回走的时候,却看到秀云走了出来。她走出来之后四处看了看,见到四顾无人,就立刻上了一辆出租车。
恰好这个时候另外一辆出租车到了朱容容的面前,朱容容心里面按捺不住好奇之意,她便也上了那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跟着前面那辆车。”司机答应着,就紧紧地跟着前面那辆车。
朱容容的车跟着秀云的车,却完全没有被秀云所发现。一路上那辆车东拐西拐的,转过了好几个大街小巷。越是这样,越是惹人狐疑。
本来北京城的路就是四四方方的,要想去哪里是很容易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绕来绕去的。这车子却不停地拐弯绕来绕去,好像在故意兜圈子一样。
朱容容觉得特别的奇怪,就连那开车的司机也惊讶地说道:“你到底跟着的是谁,是不是在捉你老公的奸呀?我一看就有问题,哪有大街小巷的沿着拐个不停,走来走去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朱容容也不说话,她也意识到事情绝对不会很简单。车子转了好久之后,终于在一栋楼面前停了下来,她看到秀云从车上走了下来。
秀云四处看了看,见到没有熟悉的人,她立刻从包里面掏出钱递给司机,然后便往里面的一栋楼上走了过去。
朱容容看了之后,就越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她也下了车,随手把一张百元大钞扔给那司机,就紧紧地跟着秀云走了过去。
朱容容跟着秀云一路进了里面。朱容容仔细的看了看,却发现原来这是一间茶餐厅,她不禁觉得很奇怪,好端端的秀云只不过是来个茶餐厅嘛,用得着要如此的小心谨慎吗?这其中似乎真的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
朱容容不动声色地跟着秀云走进了茶餐厅,果然她看到秀云和一个男人在站在那里面说话。朱容容看了那男人一眼,微微一愣,那个男人她是认识的,不就是秀云的弟弟吗。要见她弟弟而已,为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呢?
朱容容还没反应过来,她往边上一坐,就看到秀云走到她那个所谓的弟弟身边,她弟弟就立刻向她伸出了手,抓着她的手,两个人在一旁坐下来。他们叫了一点吃的,就在那里说话。
朱容容坐的地方离着他们坐的地方不远,但是好在有椅子后背挡着,他们看不到朱容容,朱容容也看不太清楚他们两个人的正面表情,却能够把他们两个之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两个在那里小声地说着话,那个男的有些迫不急待地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秀云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他说道:“我也很想把事情办好,可是现在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那个男的有些懊恼地对秀云喊道。
秀云叹口气说:“昨天晚上我特意去书房求老头子跟我结婚,给我一个名分,谁知道老头子不但不答应,还把我训斥了一番。他现在心里面压根就没有我,每天都想着要抱孙子呢。”
“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前段时间他不是对你很好吗?”
“是啊,你也说是前段时间了。”秀云无奈地跟他说道:“现在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也不太信任了。”
秀云想了想,无可奈何地对他说道:“志刚,要不我们这件事情就算了吧,现在我手里面也有几千万的积蓄,拿到这笔钱后我们远走高飞,到哪里都可以过好日子,何必一定要让我嫁给老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