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玲眼睛睁得比鸭蛋都大,喃喃自语:“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啊”
丁秋玲又问了一遍:“大婶,你确定村里只有一个赵军军?”
中年妇女哑然失笑,把扫帚支到墙根,说:“我都在这个村子生活二三十年了……”
丁秋玲傻了,迷惑了,愣神地望着她。
突然,丁秋玲的心窝一下可凉了,难道和她相处半年的赵军军不是人?
她不可抑制地回想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发现了一丝破绽——好象……好象从没见他睡着过!
每次,当她在万籁聚寂的深夜苏醒时,都会看见赵军军笑吟吟地望着她。
她问,你怎么没睡啊。
起初,他总说,我刚醒。
后来,他又说,失眠了。
最后,她以为,失眠是他得的一种病吧。
想到这里,她倒吸一口凉气儿!
还是亲自去证实一下为好。
于是,丁秋玲又问:“请你告诉他家住在哪里好吗?”
中年妇女顺手一指,说:“恩,不远处那座最显眼的楼房就是了”
丁秋玲顺着中年妇女手指的方向望去,红墙灰瓦的楼房矗立在一排排瓦房中间,鹤立鸡群的醒目,二层走廊上还有一个小娃娃在跑来跑去,那个小娃娃穿着很厚重的棉衣,突然,他一下可摔到走廊上……
丁秋玲谢过中年妇女,朝赵军军的家门口走去。
古铜色的铁大门关得严严实实,门两边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
丁秋玲拍几下冰冷的铁门——“哐哐哐哐”
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
大门上的一扇小门打开了,一个少妇抱着刚才摔倒的那个小娃娃出现在门口,小娃娃眼圈红红的,好象刚哭过。
丁秋玲冲少妇一笑:“大姐好!”
少妇一楞,问:“你找谁?”
丁秋玲本来想说找赵军军,但刚听那个中年妇女说这个赵军军已经三年了,如果还说来找赵军军的话,恐怕欠妥,她便转移话题,说: “大姐,这个小孩虎头虎脑的,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