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拉的建议是非常合理的,维琳德在沉吟了半晌之后,也感觉非常的正确,但是,她却不敢接受。
“我想,我可以在这里寻找一些同伴帮助我,同时我也感谢你的帮助,桑拉。”维琳德试着开口说道。
“不需要。”桑拉看着拒绝自己的维琳德,不由有些婉惜。
“另外,我感觉我的记忆有些错乱,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说,镰刀会回来找你?”维琳德看着一脸婉惜的桑拉,眉尖突然抖了一下。
“你的精神记忆可能存在一些错乱……”桑拉酝酿着措辞,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呼唤所打断。
“桑拉金。”普斯金站在门外,看着里面与暗夜精灵交谈的大王,有些怯怯得喊了一声。
“我就来,你的精神记忆可能存在一些错乱,但是刚才我的话,你没有听错,因为这把镰刀,已经和我有了联系。”桑拉看着外面的普斯金,对他微点了点头,而后以极快的语速向维琳德叙说。
“你变成了狼人?”维琳德的表情有些错愕,理解错了意思,能和这把镰刀联系上的可只有狼人。
“不,我是指你和镰刀一样的联系,我并没有变成狼人,我只是感受到了镰刀里面的能量。”桑拉眨了眨眼睛,他被自己内心愤怒所化的巨狼所咬,中了狼人诅咒,那只是一个考验而已,他通过了考验,诅咒自然不治而愈。
“但是它不属于你。”维琳德看着眨眼的巨魔,不由得站立了起来,眉毛低垂下来,这个巨魔想要这把镰刀,和那些不轨的黑色骑士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先去处理我自己的事情。”桑拉放弃了与维琳德谈话的打算,因为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贪图神器的人,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但是我得解释,我并不贪图这把镰刀的力量,我只是认为,这里除了我之外,很少有人能够掌握它的力量,也很少有人能守护它,算了,我想,我解释得再多,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就离开吧!”桑拉感觉自己越解释,对面的维琳德脸色越警惕,有点越描越黑之感,索性断了话。
“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好了。”维琳德内心非常的警惕,但是看着言语失度的巨魔,内心迅速转了一下,这家伙如果要抢镰刀,似乎不需要跟自己这么磨叽,而且自己现在出去的话,很可能会遇到那些要抢镰刀的黑色骑士,还是留在这里安全一些。
“嗯,你自便。”桑拉望着维琳德顾虑的样子,也不想再说下去,转头带着忐忑的普斯金离开。
“现在奥特兰克的情况怎么样?”桑拉离开维琳德的房间,看着身旁忐忑不安的普斯金,不由得开口问道。
“奥特兰克现在,不错。”普斯金就跟是上课开小差,突然被老师逮住的学生一样,原本以为自己会挨一顿教训,但哪知道被问及话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个不错法?”桑拉看着普斯金,就一句‘不错’?
“现在北方到处都是天灾,而这里还是安全的,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奥特兰克一直面临着一些问题。”普斯金望着桑拉金的目光,下意识得补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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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天天向我和大家发出宴会的邀请,这是因为他们有求于阿曼尼。”
“那你认为,他们在什么地方有求于我们?”桑拉看着反应过来的家伙,不由得目光微抬,总算还不是个十足的蠢货。
“我想,应该是其他人类国家,还有天灾亡灵。”普斯金不假思索,现在奥特兰克所面临的情况,也就那些东西了。
“应该?”桑拉挑了一个字眼。
“……”普斯金有些无措得望着桑拉。
“那你认为,奥特兰克在怎样的情况下,才对阿曼尼有利?”桑拉望着完全不同如何调整自己措辞的家伙,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而后又问道。
“……应该让他们变弱,因为唯有他们变弱,才会依靠阿曼尼。”普斯金想了一下后,肯定得说道。
“那你认为他们现在够不够弱?”桑拉问道。
“很弱。”普斯金肯定得点头。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桑拉问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这家伙说不上很机灵,并不适合主持这种外交事务。
“我是被母亲委派到这里来的。”普斯金低了低眉毛。
“你的母亲?”桑拉眉毛微掀。
“是的,我的母亲,她叫断齿。”普斯金见桑拉不认识自己,连忙说出母亲的名字,他是恶齿女族长的儿子。
“哦,原来是这样,你母亲为什么要把你派到这里?”桑拉略微侧目,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断齿这是任人唯亲?不过也不太对,似乎到敦霍尔德这里来可不是一件好差事,断齿把儿子派来的意思是什么?
“因为您从东部大陆离开后,有不少人认为我们应该断决与人类、精灵的联系,母亲为了维持您的决定,把我送到了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你工作完成得可不太漂亮。”桑拉目光微斜,这家伙不像个外交官,倒更像个陷入花花世界的公子哥儿,他的身份也确实是个二世祖。
“我和我的哥哥们一样,并不喜欢这个工作,这里的很多事情,还有刚才我说的一些话,都是从阿曼达那里听的。”普斯金微撇了撇头,并不以桑拉的目光为意,承认了自己的情况,并且坦白了先前的一些回答并非自己所想的。
“阿曼达……”桑拉微微挑眉,办事所里的那个女性巨魔,这倒有个隐藏的人才啊!
“是的,她比我适合做这个。”普斯金点头承认。
“既然你不喜欢做这个工作,你喜欢做什么?”桑拉忍不住问道,这家伙倒挺有个性,既然不喜欢现在的工作,那么喜欢什么工作?
“以前的时候,我喜欢坐在海边雕木头,但是母亲不喜欢,她让我学习战斗打猎,后来她又想让我去学习做船,但是我并不想做。”普斯金脸作回忆状。
“那么现在你想要去做什么?”桑拉打断了这个家伙的回想,不必要从以前说起,就说现在吧!
“我想不工作,然后每天有人请我去宴会,听着歌曲吃着美食,顺带看一看舞蹈。”普斯金不假思索得道出自己现在的梦想。
“好想法,知道么,普斯金,我曾经也和你一样,但可惜得是,这不切实际。”桑拉听着普斯金的话,有些忍俊不禁,这还真是个好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