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白绿,网名游客,今年18岁,我和宋信然是在一年前的粉丝见面会上认识的,当时是他先来接近我,一起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他邀请我上去坐坐,之后又来了一些人,我的手机就不见了,找了一圈没发现,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手机在不在的无所谓了,就想赶紧走,结果他就劝我说要给他点面子,他领来的人走了脸上不好看,我就接着喝了几杯,本来就挺能喝的,接着又被桌子上的人灌了很多的酒,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外面就有三四个男的就坐在昨天的那个地方吃饭聊天,当时我没有衣服,只能披着床单,看见人立马又躲了回去。晚上宋信然才出现的,他说自己有事情,给我拿了衣服和吃的东西,还说特别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还不惜和经纪人作对。不过当时我喜欢他们,那么大的一个偶像和自己睡了,谁不开心啊,我还劝他不要和公司做对,我能谈秘密恋爱。估计他当时就在心里骂我傻。确立了关系之后,他时不时的给我转过一些钱不过上面都写着各种的东西,一开始我没在意,什么叫购物资金,生日快乐各种各样的纪念日。要是能跟大明星在一起谁不是藏着噎着的,而且我还是学这个的,他还说能给我推一些资源。一点没有啊,不仅这样,我还给他花了很多的钱,他身上的那些衣服首饰还有游戏充值都是我给他的……”
“那你后来怎么又想得要把这件捅出来……”
“有一次,我看到他手机上看到一些视频,各种很多女的很多男的,都是我见过的那些男的,里面没有他,但是有声音,我一听就能听出来,我当时感觉天都塌了,赶紧接着往里面找,甚至都有我自己和我两个朋友的,我就跟他摊牌了,他先是又给我转了一笔账,之后逼着我签一份协议,我没签把钱又给他转过去了,后来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精神出了问题,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威胁过我朋友的。我朋友是被他下药之后,带回去的,是被几个人一起侮辱的。”
“……”
“是这样,我们这种事情不只是需要一种证据,据我们现在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东西都点有些久远了,是这种情况,如果只能说是通过转账来说的话,这个只能说经济纠纷,他甚至能告你名誉权。或者说你能不能把你看到的视频给我们。”
“我没有,他让我删了,只有几个留下来的视频,但是没他,连声音都没有。但是我没办法了,我现在一想到他这个人我就感觉到自己很脏,你知道吗,那个经纪人这几天各种威胁我,粉丝已经把我和我的几个朋友人肉了。”这个女孩怒嚎着。
本来我正在电脑那边比对着这些东西,基本上是可以当作证据来看的。然后就被师兄通知了另一起案情,我赶忙去找玲姐。
屋里面只有女孩的哭泣和李玲韩美莲两个人的寂静。
“……玲姐。”我伸进头来看了一眼,打破了屋里诡异的气氛。
我挥着手把玲姐叫了过来:“局长说了要咱们赶紧把事情解决了,舆论要赶紧控制住。现在特批给咱们要把两方人都被控制住,赶紧解决。”
“行了,这样,你去找老周让他和大树赶紧把那个宋信然给控制住,这边我负责,你把网上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摸摸。”
“不用了,宋信然死了,师兄让我跟你说声。”
“死了?”
“恩,就这样吧,我跟师兄过去了,你先去这边。”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玲姐和我的反应是一样的,很惊讶。
接到报案的时候,老周和大树正被局长叫过去问话。
局长是一个长得就像领导的中年人,和大刘年纪相仿。
我听说你们一直关注这个是,不错啊,有远见。”
“局长领导的好。”
“行了老周别拍马屁了,这个得给我赶紧的解决啊。”
大树拿着手机又走了回来:“局长,老周。”
“恩……”
“宋信然死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都很惊讶:“死了?”
“对,刚接到报案,我们出现场。”
局长拦下老周:“你赶紧去,老周我跟你谈谈。现在,网络上的东西很凶的。”
师兄和我没有过多的停留带着人就赶紧过去了。
那个酒店的位置特别的好,就在市中心最喧嚣的地方,附近有酒吧一条街,小吃街,就是夜猫子的欢天喜地的地方。
“您好您好,报警的是我。”来人是个有点肚子的女经理,面相十分的刻薄。
“案发现场在哪儿。”师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我看到他脸上的那些不安,但是想了许久我还是没有问,毕竟我想就是我问了下师兄也并不会说的。
“跟我来。这层我都安排人疏散了,没有人知道,报警的是我们这的一个经理,本来是十二点退房的,但是他是我们的贵宾所以迟到两点多的时候我们这才去叫的,进去之后就发现人死了。我们就连忙报了警,没敢再让人进去。”这个有点肚子的经理十分热切的领着大树他们进来。
身后的法医和鉴定人与那都跟着过来了。
我和师哥套上鞋套,戴上手套,走进屋中。
只见屋子很大,是一个很大的套房,屋子里面衣服和鞋这种东西乱七八糟的乱放着,越往里,只见白色的床上已经被浸染成红色了,里面埋着一个人,已经冷掉了。
满屋可见的是奢靡情欲感,只有扔在地上的卫生纸和避孕套可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想还真是会玩。
屋子里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床上就是那个广告牌上的那张脸,但是已经变形了,掀开被子,可以看到两根松散的腿,可以看出致命伤就是昨天他们了解到的那个伤口。
“开房人是谁,昨天晚上的监控呢。”
手扶在后腰上屋外站着等着的经理,见人出来赶紧跟过去:“……开房的是一个叫贾宏朗的男人这个包间是一直包着的,我们三个月算一回钱,至于什么人来,这个我们这边也不是很好管,昨天的监控我已经让人去烤了。”
准备的很充足,师兄和我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闻言师兄多看了她两眼。
经理见大门看过来,微微一笑:“我也是个女的,肚子里这刚有了个孩子,得为他积福。”
把尸体和一干的物品都拉回警局,大树拨通了老周的电话:“老周你联系家属吧。我不大能跟他们说。”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