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过了没多久,老板过来了。
老板直接把人拽了下来:“安德,陪个人,你给我这个面子,我也能保着你,不然人直接下来,你只能在酒店床上了。”老板一边讲着道理,一边拿出来两千块钱的现金,塞进了安德的手里。
安德嘲弄地看了眼手中的钱,笑笑,放下了吉他走了上去。
二楼的那圈女人,坐在了这个酒店最贵的看台上,桌子上的酒也是各种值钱的,一共五个女人,灰暗的灯光下,几个女人也就更加的隐晦起来了。几个人穿的是很清凉,保养也还不错,就是年纪有点的大,领头的拿着坐在沙发的主位上,周边各有一个相邻的女人围坐着,女人手里拿着一杯酒摇晃着,暗红色的口红,显得非常的有气场。后面还站这两个秘书打扮的的,一男一女,也很年轻,只是面相很端庄。他们打扮的都很好,只是和酒吧下面的这些释放性欲的人一模一样。
剩下的两个女人一人占据一个座椅,这是他们有钱女性的派对,她们也会想男性物化女性反过来物化男性了。但是这样的平等不是真正的平等,同样是物化,同样是让人不齿。
见人来了,端着酒杯的那个女人冲着安德招招手:“来,做姐这。”
说着旁边的女人很自觉地给安德让了位置。
这个女人和以往的那些喜欢小男生的女人不一样,首先她长得很好看,不胖不瘦,身材非常的好,红唇非常的有韵味,御姐的味道非常的浓重。如果是坐在一楼估计就是那种要被人各种搭讪的女生,只是还是能够从她周身的气场来看,这个人是惹不起的。
安德看了看笑笑,径直的走了过去。
“哦,小弟弟多大了。”女人的手抚上了安德的脸,就像在摸一个上好的瓷器一样,也想土埋到脖子根的缺牙老头玩弄垂髫女童一般。
安德手里倒酒:“二十。”
“二十,哈哈哈哈哈哈,我年轻的时候要是努努力也就有你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了。”女人听完大笑,不以为意的说到。
“姐姐要是生了孩子咱们怎么潇洒。”旁边的穿黄色裙子的女人接了句。
“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明眼可见的是女人的兴趣消了下去:“还上不上学。”
“不上了。”
“哎,我二十的时候还在大学里读着书,那时候的男朋友跟你长得差不多。”女人看向安德的眼神有些迷离。
“周总这是还想再续前缘。”
“滚你的,还是个孩子。”
“欧呦。”
还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那种双手在安德的身上各种的游走,眼神也是乱飘着,让安德很不舒服,那些开开的好酒没有喝多少,被安德重新卖给了老板,临走的时候,这个叫周总的人又塞给他许多的钱。
这个叫周总的女人扑朔迷离,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背景,只是每次出来玩的时候得带着两个秘书身边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围在身边。
那天钱是给的足足的,够安德能休息一两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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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德把人陪的好好的,老板对安德也高看了一眼。
但是那种被人骚扰实在是让安德受不了。
酒吧里乌烟瘴气,安德提前离场了。
从凌晨五点到十一点,回去的路边有一排椅子,安德就靠在那睡着,人围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跟来打扰他。
之后的画面就是监控上面的一样了。
安德在那睡得好好的,傅辛摸索着走过来的时候,发现盲道上有东西,气愤的他狠狠的搓了两下,把安德惊醒,安德看这个人八成是个盲人,想着赶紧给人让道。虽然安德的脾气不好,被人惊醒之后更加的不好,但这个人还是个盲人,安德只想着赶紧让他走。
但是傅辛却是在哪里不依不饶的:“我看不见,你也不知道啊,只是盲道,给我们用的。”
……
这时候的安德还想着一个盲人赶紧躲一下吧,谁知道傅辛还在那里继续骂着,嘴巴里的话更加的不堪入耳。
两个人争执的时候,有个拍视频的人走了过来,安德和傅辛这才赶紧的分开了。
安德看着傅辛脚下生风,走的异常的畅快,觉得这个东西就是来装盲人找事的。
从昨天都现在,怒火都在心里,挤压了这么久,安德气的不行。
而傅辛这个人是一个大学的老师,副教授级别的,为人很孤僻,没有多少的社交,所有的社交平台上现在被查出来的都是一些很激愤的话,平常在学校里面的口碑也不是很好,脾气暴,他的学生里面每年被骂哭的不在少数。但是他的画作却是极好的,学校每每受到关于他的投诉的时候都是因为学术上的成就而继续的纵容着。
这就可能造成了他现在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之后如果两个人不再相遇,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那天下午,下着大雨,路上基本上就没有几个人,两个人又在路口遇见了,安德走的很匆忙的,是傅辛先把人认出来的,手里拿着拐杖,又在那拿着安德。骂安德小瘪三,小混混,嘴里的恶毒不像是一个大学教授能说出来的话。
安德本来就是不想理他,赶紧的去酒吧,但是傅辛这个人嘴里的话实在是太脏了,安德实在是受不了。
“骂谁呢。”安德靠近傅辛。
“骂你,听不懂啊,小杂碎。”傅辛依旧很高傲的指着安德在骂。
脾气压在嗓子眼里实在不能再忍了,然后安德摸起来旁边的一个时候对着傅辛就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气顺了,人也死了。
看着人倒了下去,安德也终于反应过来,当时是个暴雨的天气,水已经到了小腿那里,街上的积水就打着旋的往一边下去。
安德看旁边就是个下水道,真是时间地点都是一个杀人的好时机啊,雨水能把所有的痕迹给冲洗掉,尸体也能顺着下水道飘向各个地方,说不定还能说是这个人自己就掉下去的。安德心里隐隐给自己往好的地方想。一切都很完美,但是他没注意到没有损坏的摄像头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而做完案的安德就在雨水的冲刷下,消灭了他认为的所有的证据,又赶紧的去酒吧驻唱了。
只是到了那里,雨太大市里下来停业的通知,而这时候路边的监控,被折断的树干砸落了电线,它们终于停止了工作。
而这也是安德出现在监控下的为数不多的画面。
“因为盲道被占的事,你们两个人争执,最后犯下命案,顾乐山,你认不认罪。”大树说。
“认,你们说啥就是啥吧。”安德一脸的无所谓,丝毫不为自己做任何的辩解。
“……”
“放屁,注意你的态度。”我看不惯这种浪费生命的行为,忍不住的站起来大骂。
“呵呵呵呵呵,小警察,你都懂不懂我们这些为了生活奔波的人,你了解个啥。”
“我了解就是不管出了什么事,解决不了就得报警,知不知道。”
“哦。”安德嗤笑了一下。
我还要发火,被大树给拦了下来。
“师兄,你看他什么态度。”我指着安德说道。
“行了,你跟他计较啥啊。傻不傻。”
“……他才二十四。”
“唉。”大树也重重的叹了一句。
可是不管是二十四,八十四,十四还是多大的年纪都有犯罪的,璀璨年华中有一些人是因为那些口角而产生各种的官司,后悔一生。
末了,大树惆怅的问着我:“小刘,你知不知道这个盲道。”
“啊,”一时我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黄色的,走起来和别的路感觉不一样的。”大树拍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说到:“你看,你不知道吧,这里的人也没几个关注的,只有那种用得上的人还有一下关注这个的人才知道这个,咱们这些用不上的人那关心过这个。”
“那这个被堵了,是不是盲人就很危险。”我想了想说。
“对啊,我前两天,看一个纪录片,就有人在讲这个问题了。”
“……那,那这个……”
“这个傅辛吧他要是脾气好点,给市里面提提意见,就套他的名气基本上这个问题就能得到重视,关键这个人嘴真臭,不是他怎么当上副教授的,没被人打死?”大树说到这个傅辛也是一脸的便秘。
我嘟囔道:“这不是让人打死了吗。”
“也是,两个人都挺绝的。”
“那个占盲道的事,咱们怎么管?”
“去反应啊。
“啊。”
果然她们那种学艺术的,心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一个这样的小事就这样造成了一件不应该发生的命案,只是因为占了盲道两个人脾气又都不好。
而一些人知道傅辛死亡的消息之后,先是心里暗暗的高兴了一回,又赶紧的换上了悲伤的嘴脸。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那种还没出校门的学生们哪里能套出这些社会上老油条的眼。
一行人顺着傅辛查到了学校,主任接待的我们,说到这个傅辛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些不可言语。我们还想了解了解这个傅辛。
“这个,傅辛教授吧,这个在我们学校的风评不是特别好的,但是在文艺界的声望确实事数一数二的,不然也不能在我们学校当上副教授,要说和他有摩擦的吧,这个人也确实不少,但是你要真说怎么样这也不可能的。”男人搓了搓手,低着头说到。
“那有没有能说的上的人员。”
“那不能,还真没有,这都是心里有数的何况我们还是学校更是尊师重道。不可能,”女人直摆手,否决了这种假设。
“恩。”
“那这个傅辛他平常交往的这些人有没有什么的。”
“这个更没有,傅辛他一直沉迷于艺术的。”
“好,这个我们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傅辛的家属,这边尸体还是要收一下的。”
“哦哦,这个他家里还想已经没人了,我们学校里面来做。麻烦你们了啊。”
“谢谢,谢谢,麻烦你们了啊。”
把人送走了后,女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傅辛被泡的不行的尸体最后还是被学校里面收了去,由此学校里面的那些傅辛的那些没有对外公开的画作,被彻底的收藏,学校的声望也由此的得到了一个提高。
但是所有人都来吊念的葬礼,过了之后就在也没有人再来过了。
他生前的那些学生在终于做完戏了之后,开着车直接去狂欢了,她们终于能摆脱这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