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演员(二)爬山

师兄抖着腿问:“嘿,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女朋友学艺术的。”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我暗暗的推举这这个话题。

“那你咋知道这么多的。”

“……我前女友,以前就是学艺术的。”说到她时间都变得渺茫了。

“恩……”师兄鼓励着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自杀了,因为觉得这个世界被规则限制,没有真实的东西,全是虚伪做作,她看不到未来。”

师兄拍了拍我的背,不再说话。

坐在回警局的车上,旁边是师兄开着车,我就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子,我的前女友。

一个人只要想死哪还需要理由。

她叫顾香,光听名字就让人想到故乡,清清凉凉又很飘渺。我们是在高考之后的一次爬山途中认识的,不算认识,单方面的,我喜欢上了她。夜色里,当时在山顶背风处有个粉色的影子,我看了几眼,才发现是个人,她背对着人群,身形很萧瑟,是一个娇小的小姑娘,一个人,背离人群。

我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的,这边人多,e特别吵闹。那时候我记得是凌晨两点多,是山顶上最冷的那个时候,风呼呼的刮着,天气预报说今夜大概可能有雨,但是白天一整天的太阳,没有人把下雨放在心里,来的路上以防万一,还真买了套雨衣,虽然没有下雨,但是水汽很重,空气湿漉漉的,气温降了下来,刚上山时大口喘息的毛孔已经被小风吹的当时是紧紧的闭合起来了,当时是又困,又冷,我租了件军大衣,很多人穿过,看着干净,但是里面的气味已经很难闻了,十块钱两件,还好有件雨衣,把它穿在衣服和大衣的中间,也是对现在处境的一种妥协。就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能看到她。

她躲在那群石头中间,人小小的,带着一个黑黑的鸭舌帽,在她转头u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小巧而精致,干干净净的,汗水干了之后,头发被定性在脸上,帽沿盖住了她的大部分样貌,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出来的那种眉眼中的淡然,还有空旷。

恩,就是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这也是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总之看见她的那一刻,心里的烦躁瞬间的稳了下来。

只是,后来她不止一次的说过她要去出家,不理我们这种世俗中的人。

我裹在军大衣里面哆嗦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记忆里她穿了一个粉色衬衫外套,很肥,宽宽大大的,把她牢牢的包裹在里面,下面也是个黑色的运动裤,脚上又是一双粉色的运动鞋,整个人就是一个简单的色系,衣服很潮湿,发梢那还在滴着汗,这边的这些人已经躲在了军大衣里面了。她拿着啤酒看过来的那一眼,干净,整个人就是干净,还冒着一些飘渺。这一眼,我永远也忘不了。

深邃,淡然。

又让我觉得打扰了她的清净。

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着,想说句抱歉然后赶紧的再找个地方。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弯腰提着一个小巧的黄色背包跨在肩上,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那个包里平整的像是装了两本书。

动作干净利落,眼中的神情拒人千里之外。

“哎,你冷不冷。”我看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她挥挥手,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很潇洒,鲜衣怒马少年郎差不多就是她这个样子,还有点侠士的味道。

我躺在那个石头里面,迷迷糊糊的睡着,最后一眼就是那个粉色,临睡前还在想着这个古怪的人。

说来也奇怪,别人女孩子要是穿个粉色,在扎马尾,一办休闲一半运动我肯定会骂这个人,这么冷的天还敢这样,但是在她的身上我觉的异常的和谐好看。

清醒前的最后一个意识,就是想着这么高的山她爬上来累不累。

那时候我已经被警校录取了,晚上和朋友一起爬山还觉得异常的艰难,爬到中间的时候,几个男生就有的已经四肢并用起来,叉着腰在吐槽晚上的缆车不开,总之上来了之后几个人基本上已经废了。都骂骂咧咧的穿着军大衣在那找地睡觉,但是看她的表情,没有感觉到我们的那种狼狈不堪,只有汗水能证明她的不容易。

“哎,别睡了看日出了。”同行的男生把我喊醒。

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表才五点。

带着湿气的冷冽空气是最能叫醒人的东西。

背后的山顶上人已经站的满满当当的了,很吵。

背着大包小包的人乱哄哄的,站在那就像一个小小的剪影,我们也打算变成那个剪影。来着的人夜里爬山就想要看一次日出。

但是今天的天气不是太好,有点雾,旁边走动的导游大喊着:“今天日出五点二十,做好准备了,五点二十啊,不要错过。”

还有胸前挂着绿牌子印着大红字的牌子,上面写道“景区日出拍照”。手里面的大喇叭在大声的喊着:“日次观影,五十一张,走过错过不要错过啊。”

这些两个不同的人来回的走着,一点都不打扰到对方。

山边边就只有一点的位置,很难再挤出来,毕竟下面就是让人解决一切俗世痛苦的地方,谁也不敢再挤。

他们几个占了个位置,我看了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

“成双,来。”柏元甲伸着胳膊就要把我拉过去。

我摆摆手,看了眼那个地方,心里撇撇嘴:“不了,不了。”

睡得整个身子都很僵硬,在那,出一点差错,就没了啊,我是不会去的。

跺着脚转了一圈想找昨天的女孩,没有她的身影,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

天空是白的,没有太阳的影子,慢慢的有了些霞光,那个红色透过云层一点点的上升,速度很快,很快,渐渐的变成一个红黄色的小盘子,很小,有点像有晕的光圈。阴天中的一个正常的太阳,和任何一个地方的都一样。

背着相机的人都大失所望,骂着今天的这个坏天气。

我们打算也跟着人群一起走了。

果然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在对面,我看见她了。

她站在一个石头上,远远的看向远方,要下山的一些人看见有人在那,也跟了过去,顺着她的目光只是看了两眼,拍了个照又赶紧的回来了。只有她再有人过去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往边上躲了躲。

我也站在了个石头上,翘着脚,往她的目光那看了过去,只见一座座的山隐藏再薄薄的云雾中,……但是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啊。

后来她告诉我,那是水墨画的感觉,多看看场景才能画出来好的东西,或者还能开阔心胸,而且出来爬山她只是像体验这个过程,用眼睛看,用心去感受比真正到了山顶可能日出要好的多。虽然她也不免俗的非要爬到山顶上去。

爬山的途中是上上下下的,可能再上了很久之后会遇到几回的下坡,还会才平地上走很久,然后再弯弯曲曲的绕着,从山脚到山顶的这条路不是笔直的,但也算是最好爬的一个地方,很平坦,舒服。在慢慢向着半山腰爬的时候,会发现越往上越难爬,还会遇到很多单路折返的人。这部分的补给站和香火也是最多的,到了中间会更热闹一点。会有酒店,饭店,庙堂。军大衣出售的,还有游乐园,停车场。一些人就找个地方,靠着,坐着,扇着风,就想着变得凉快一点。

在半山腰向上面再继续爬的这段距离路途更加的凶险,这个途中基本上没有商贩,没有歇脚的地上,就是很长很长半脚宽的台阶,这里要考验你的耐力和注意力。很多人再这里就失去了体面,放飞了做人的要求,在这个台阶的一侧,尿味,垃圾,纸巾应有尽有。

到了接近山顶的地方,有一个小亭子,里面的保安来回的告知着距离山顶的路程,还有日出的时间,更多的人聚集在这里,他们会更加随意,直接在台阶上一坐,这里海拔更高,温度也降低了,空气流通的快,人身上的热汗也渐渐的被寒冷所代替。也会有更过的人呆在这了,不再上去。

从这里到山顶就只剩下一百米的距离,是海拔一百米。鼓起勇气直接十分钟内跑上去就行。担忧的时候,这一百米就要走上一两个小时。这段路比较的直,但在最接近顶的时候还要走下来一半的路程,之后才能上去。

在山顶上面的人还是很多。上面的风变得寒冷了起来。

我问她:“那你为什么只看了一眼日出就不再看了,也没见你拍过几回照片啊。”

她说:“乘兴而来嘛,都在心里就行了。”

后来我才发现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自由潇洒,放浪形骸,没有人能够知道她下一步将要干什么,思想无比的开放,但是身体上很保守,特别排斥别人碰触她。

我一次问道:“那天爬山的时候你累不累,冷不冷,怎么不穿个军大衣。”

她笑笑说:“不累。有点冷的,但是那件衣服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嫌脏。

我也知道了她是个高度的精神洁癖,从此之后我在人前人后对自己的要求也更加的高了。

朋友想着赶紧去占索道的位置,催促着我赶紧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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