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心紧紧的揪着,恨不得亲自上阵,忍不住嘴巴的道:“贺医生,让我来吧。「wo?!”
顾少成点了头,他自然更愿意接受辰星的伺候,便对贺医生说:“让她来吧。”
贺医生怕辰星不懂,打算着跟辰星说一些注意细节,结果辰星明显有模有样,他还没开口就瞧她给先生敷脚的动作有模有样。
花花站在旁边忧心忡忡,捡起被哥扔到地上的书本,放回到原位,然后自责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谁没事诅咒哥生病,我这不是关心哥嘛。”
俗话说得好,关心则乱。
当时他也在场呢,看着哥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一瞬间,他脑子只觉得一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是马匹真的出了问题,以哥的技术和应激反应,根本就可以轻易的避免他自己摔成那样,结果他却摔了个狗吃屎,而且半天都起不来。
他跑去扶哥的时候,感觉哥整个人都被卸去了力气。
不由得就联想到上一次浴室他坐在地上发脾气,上上次他在高夫球场摔跤的事情,当时二哥说哥摔得好狗血……花花自问自己是个心细如麻的男人,所以怕哥有事瞒着他,怕他得了茜茜说的那个病。
顾少成闪了一个眼神,自我调侃的笑着:“最近可能走背运,风水不正。”
“肯定是你天天逼我喝酸梅汤,现在遭报应了,你看,脚就扭了不是。”辰星也插话进来,跳着他调皮捣蛋的笑。
顾少成听到她的话,慢吞吞的道:“这么说原来不是风水不正,而是我身边出了个女妖精?”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贺医生又确实说只是扭了,南柏豪按下心来,虽然大哥不让他查,但他心里依旧恼火得很,迫不及待的去马场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所以提前打了声招呼离开,只有花花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的左侧不肯走。
“花花,你要是忙就不用守着的,我可以照顾少成。”
花花二郎腿一翘,摸出来剪刀,修剪着手指甲:“我不忙,我就待着陪我哥聊聊天。”
“谁要你陪我聊天,出去出去,别杵在这里当电灯泡。”顾少成打了个滚蛋的手势。
花花仰头望着天花板,继续修剪自己的手指甲。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顾少成从床头桌上的水果托盘里拿了一个圆滚滚的葡萄朝他扔去。
花花伸手接住,嬉皮笑脸的剥了皮,递上去:“哥你这么重色轻友真不行,会寒了兄弟心。嘿嘿,你吃。”
他死皮赖脸的个性一上来,顾少成向来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的,说了几句他都没有任何一点离开的打算,顾少成也就放弃了,真和他聊起天来。
辰星坐在旁边,看着那肿得越来越高的脚腕,心疼得直抽。
“少成,你疼吗?”
“一点小疼,不碍事。”他轻描淡写的道。
可是辰星心疼啊:“你真的不疼?”
“要是这点小伤都叫疼,被人笑掉大牙,你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