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虽冷,但那此刻的目光中有了一份欣然振奋,道,“奇了,刚才我们还在讨论阙连安为什么要杀姬真,这不合理,可就是苦思不得其索,没想到才一会你就送来了答案。”
宁越看着长宁此番‘落魄’样子不由有些叹息,这个时候他的思想有些叉开去却又很快收了回来,好多事是不能深思的,一旦深思再欢快的往事背后也是那么的苍凉无奈,他顿了顿,道,“你确定?”
长宁的气息总算有些理顺,“我确定,伯硕在阴山上看到过阙连安和颜苓在一起,随后阙连安便领着一万余匈奴兵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进城了。”“其后的就不难猜了,辅国公与阙连安谋划叛乱之事计划于昨日起事,阙连安便将此事告诉了沣良,沣良干脆将计就计由辅国公螳螂捕蝉在前,自己黄雀在后,待大家以为危机已过松了警惕不再防备之机,他们会发动第二次宫变。”
“怪不得天煞只出动了一营兵力,原来是保原气不受所伤,然后在第二次宫变中等着我们呢。”池晏露出一点豁然开朗的表情来。
宁越却转向翟景道,“翟景,那次你来报说城内客栈人满,异乡人增多,那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人混进了城,但是此次宫变我却发现这些尸体都是兵士的打扮,那么那帮混进城的所谓‘普通百姓’又在哪里?临时换了军服上阵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啊。所以我就怀疑还另外有一拔人在城里,只是我不明其意。” 随后宁越笑了笑,他的笑有些古怪似乎隐瞒着什么,对苏长宁道,“殊将军,你也辛苦了,这消息太及时了。”
“丞相,我们现在就等你的命令了。”池晏与翟景同时道。
“传令封锁各城各道各街各巷,没有我的手喻任何人等不得出入都城,城外的匈奴兵已被灭的消息万不得传出,我要沣良做那聋子瞎子。”
“查察所有客栈民户,凡不是康丰本地人一律抓起来。”宁越苦笑了一下,又道,“宁可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