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乔承勋低骂一声,快速垂首,狠狠地噙住少女的唇。
即便是她几岁的时候,他也无法容忍那个男人这样碰过她。
她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休想玷污她!
“呃、疼……乔阎王,放开我,好疼……”
“好疼……不要了……”
温媞儿哭着求饶,早知道他会这样,打死她也不要答应给他帮忙洗澡。
眼看局势越发失控,温媞儿无奈地把右手放进水里,热水很快浸湿了手腕的绷带。
好痛!
温媞儿痛得皱眉,右手腕的伤不能碰水,这是医嘱。
乔承勋见状,霍地将她从水里抱起来。
“该死……”骂了一声,快步走出浴室。
回到卧室里,乔承勋先是用被子将她的身子裹住,紧接着把药箱扛了进来。
当他再次看到少女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心口犹似被活活的剥开,呼吸变得紧促。
该死的,他又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媞儿,对不起,对不起。”乔承勋连连说了两声对不起,一边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温媞儿右手腕痛得连带全身都微微颤抖,不敢乱动一下,小声说:“轻点,好疼。”
“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还是疼……”
“快好了。”
乔承勋心疼坏了,加快速度又不失温柔地替她上药。
温媞儿愣愣地看着男人速成的完美杰作,跟医院里的护士包扎出来的效果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不会相信这是出自男人之手。
幸好血没有流出来,缠上绷带之后就没那么疼了。
不可否认,乔阎王对她很温柔。
“还痛吗?”乔承勋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问。
温媞儿摇摇头,“不痛了。”
“在伤口没有愈合之前,这只手别碰水,也别碰任何东西,如果不好好保养,将来可能会伤到手筋。”
“嗯嗯。”温媞儿乖巧地点头。
想到乔阎王那只因伤了筋而变得不灵活的右臂,她也怕自己的右手变废,以后她会注意的。
乔承勋看出了她眼中的惧意,冷声道:“知道害怕以后就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健健康康的不是比寻死舒服一点?”
温媞儿从小不喜欢被人说教,想要反驳又无从反驳。
于是就抗议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以示抗议。
乔承勋唇角微扬,“还不服气?”
温媞儿确实不服气,忿忿地说:“你还说我,爷爷都跟我说了,司司死的时候,你闹过自杀。”
“媞儿,我现在只有你。”乔承勋不想反驳他过去做过的蠢事,因为他现在有了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东西,那就是他的媞儿。
想和她共度一生,仅此而已。
温媞儿看了看男人温柔的俊脸,心底生起丝丝痛意。
这个痴情的男人……真叫人心疼。
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虎腰,把脸贴在他胸前,“不说了,给我抱抱。”
乔承勋低头看了眼少女的小圆脸,唇角轻扬,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一夜无梦。
温媞儿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乔阎王已经不在了。
温媞儿猛地起身,破口而出:“乔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