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真的不知情啊,元恩寺死人并不关下官的事情,下官只是因为有猛虎出现,害怕百姓遭遇危险,所以才封锁了官道,下官……”
“我何时与你说过元恩寺死了人?你分明就是狡辩!”战天爵将剑锋靠近了左宁的脖子,“爷在元恩寺外瞧见了五坛红油,明日是秋老虎,暑气正盛,你分明是想趁着明日一把火烧了元恩寺!
你小小知县与元恩寺并无仇怨,是谁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你若不说出来,明日等刑部大人一到,将你押入京城当庭审问!”战天爵凶恶的用剑锋刺入左宁的脖子半毫。
左宁嚎叫一声:“将军将军!我招!我什么都招!求你饶了下官一条命!下官不能死啊,下官上有老下有小,什么都招。”
“果子,找来纸墨,”战天爵说着,目光看向一旁的衙役:“将你们的判官叫来!将他的罪词记录下!”
“是……”那衙役看到此景,心中也知晓了战天爵的厉害,哪里还敢有片刻的怠慢。他哆哆嗦嗦的出了府衙,不一会儿,已经带着一个脸上还有倦容之人来到堂内。
“你就是这里的判官?”战天爵问话道。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战天爵,虽不知战天爵的身份,但瞧着战天爵手中比着剑直指左宁的模样,也知晓此人来者尊贵:“正是在下。”
“你将这狗官的罪词一一纪录下来,盖上官印,若是有一句记录不对的,爷当场要了你的狗命!”
那人心中一惊,连忙走到判官台前,哆哆嗦嗦的拿起笔墨。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战天爵开口道。
“是……是兵部尚书张大人……”左宁道。
战天爵拧起眉头:“张大人?如今兵部哪里还有什么张大人,你休要胡言乱语!到底是谁!”
“下官没有撒谎,真的是张大人!”左宁道,“一个月前,张大人给了我一百两黄金,让我九月三日时封锁青龙山,不许百姓们上去供奉。”
“七日前封锁的?”战天爵拧起眉头,“张大人如今已经革去了官职,你为何还要听他的话?”
“回将军的话,前几日下官收到了一封信,是一个蒙着面的男子送来的,信中说,若是我想活命,就按着张大人当初的吩咐做,若不想活命,他便将我与张大人的事情告诉朝廷。”
“除了让你封锁之外,还让你除掉尸首?”战天爵问道。
那人闻言,点点头:“对,没错,所以我才会搬去猪油上山。将军您猜测得没错,占星之人说过,明日正是暑气最旺的一日,若是明日烧毁寺庙,一定会被人以为不小心走的人,不会被人怀疑。”
“这个计划也是那人让你做的?”战天爵道。
“是是是!”左宁跪在地上点点头。
“你说的这些可有说谎?”
“没有没有,将军你的剑比着我,我岂敢说谎,况且你已经找到了证据,如今我如何在你面前撒谎,将军请饶了我一命,不要将我带去京城刑部,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我出了事,我那一大家子该如何是好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