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蹲下身,对着老眯“叽哩咕咚”得问一通。
老眯那迷茫的小眼神告诉我,听不懂韩语的人不只有我一个。
“啪!”
臭男人突然急了,抬手抽了老眯一个大耳光,抽得他左脸通红通红。
他果真是来给韩国妹出头的。
“啪!”
我也抬手抽了老眯右脸一个大耳光。
这是要用行动告诉臭男人,有我在就不用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仔细瞧了瞧老眯的右脸要比左脸红,我就放心了。
“啪!”
他还来。
“啪!”
我也还来!
“啊!”
咦?臭男人还动脚踢了。
“啊!!”
我也踢!
就不信他比我力气还大。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啊!”
“啊啊啊!”
……
“你俩说句话吧!到底要我怎么做嘛?这样打下去受不了呀!”
老眯终于扛不住,开口向我俩求饶。
轮到臭男人听不懂汉语了,扭头看向了韩国妹。
没等韩国妹翻译出来,我抢先一步问老眯:“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服了还不行吗?你们反正也打回去了,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韩国妹拽了拽臭男人的衣服,示意他算了。
我赶忙上前一步。
多希望韩国妹也拽拽我呀,我想我定会给她献上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使劲得点点头。
可她没有,只拖着臭男人一人往外走,把我冷落在了墙角边。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的那个心呐,鲜血直流。
直觉告诉我,臭男人和韩国妹的关系非比寻常,有可能……
不,不,不,不会的。
韩国妹是我的,她只会为我生孩子。
刚安慰好自己,林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出了一句屁话:“可以放弃韩国妹了!”
我的嘴不自觉就憋了起来:“给我一个放弃的理由!”
“刚才的事还不明显吗?她有男人!”
“万一不是呢?”
我说着把头转向了阿键,好想有人告诉我:臭男人不是韩国妹的男人。
阿键意会我的意思,坦言道:“她的男人背景不一般,刚才来的这帮人是韩国七星社的人,你还是离她远点好!”
“开报社的就了不起吗?”
林峰接话:“什么报社呀?七星社是类似澳门14K、日本山口组的社团!”
“也就是说臭男人跟我一样是个混混咯?韩国妹肯定不会轻易看上他的!”
我说着把头转向了玲玲,好希望有个人支持我的说法呀。
玲玲若有所思得回忆道:“还别说,姐姐的男人对她还真是上心呢,上午的药都是他换的”
我一听,忍不住惊叫:“换药是要脱衣服的呀!是不是被他看光啦?”
玲玲瞪我一眼:“想啥呢?换个药需要脱光衣服吗?”
“吓死我了!”
“不过他们情到深处时,坦然相见也是早晚的事!”
“咔嚓”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脑袋随之一片空白。
……
回到酒店房间后,我重重得躺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苦苦等待、苦苦寻觅的女神竟然有男人。
我想静静……
也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是玲玲把我摇醒。
迷迷糊糊中,听她在问:“只要锄头舞的好,下句咋说?”
我随口回:“没有墙角挖不倒!”
“对!起来挖墙角去!”
说着,玲玲伸手将我拽起。
“让我再睡会!”
“不行!”
玲玲不容分说得推着我的背往外辇。
我行尸走肉般得被她一直推到了赌厅里。
一见到沙发,我又躺了下去。
“姐姐,你来啦!”
玲玲突然朝着门口打招呼。
我瞬间就坐直了身体往门外去看。
没见着韩国妹呀?
扭头见玲玲冲我坏笑一把,掉头自个忙去了。
好吧!
我承认除了难受,还有不甘心。
要是孩子他妈回心转意,我就原谅她。
想到这,我的视线重新装上期待转移到了门外。
半小时后,心又像被人狠狠得捏了一把。
韩国妹公然挽着臭男人的胳膊走进了赌厅!
网上流传一句话:生活就像强J,假如反抗不了就学会享受!
我想问:这毒鸡汤是谁熬出来的?
我保证打不死他!
诅咒他媳妇也挽个男人在他面前晃,TM让他享受去。
心情呀,郁闷得远超过新买的手机掉马桶里,简直就像是自己掉进了茅坑,啥不好的感觉都有。
臭男人看到我,竟然笑眯眯得迎了上来。
听着他“叽哩咕咚”得骚拢我,直想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
见我听不懂韩语,臭男人竟然飙起了英语。
卖弄,他就是在卖弄!
听着就恶心!
我骄傲得仰起头,对臭男人视而不见。
余光瞄见他的脸上逐渐尴尬,最后无奈得耸耸肩离开。
此时,我好像体验到了老妈的更年期综合症。
臭男人在我面前烦心,见他跑到韩国妹面前又闹心,把自己折腾得坐立不安。
瞧!他一转身就和韩国妹肩并肩在赌厅乱逛。
显摆,他就是在显摆!
看着就讨厌!
可自已真是不争气啊!
心里循环默念着“不看,不看”,总忍不住去瞄人家。
瞄一回心就痛一回呀!
看样子,韩国妹还在向他介绍如何洗码。
这是要引狼入室啊?
我这可怜的小白兔如何是好?
足足煎熬了一个多小时,臭男人才准备离开。
韩国妹竟然依依不舍得送他到门口,让我痛苦得想起了那句广告语: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今天我可喝下了不小的一坛醋!
臭男人临出门最后一脚还不忘对我二次打击,竟然扬着手和我“拜拜!”
飙英语、玩风度,我缺啥这家伙就给我秀啥。
你们说,他还像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