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河了”孙成才无意识的念叨一句,突然怔怔的落下泪来:“你们还要怎么样才能坑死我”
突然暴怒起来:“血流成河了还有挽回的余地么”
那武士满脸是汗:“到底咋办,家主您拿个主意,只要您一声令下,弟兄们就是死也要将少爷救出来”
咋办
我还能咋办老子现在除了上吊,是凉拌都拌不成了啊。
孙成才白眼一翻,大哭一声:“娘啊”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周亚德眉头一皱,急忙问还在一边的胖掌柜:“其他几家,你没去送信怎么会突然间打起来了那几家都是猪不成对方乃是寒总执法的特使,那几家莫非是要与整个执法者作对哪里来的这么泼天的胆子”
胖掌柜哭丧着脸道:“我一听见不好,就来这里了,那里还有时间去哪几家送信想必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乃是寒总执法的特使只想着救儿子了吧”
“完了。”周亚德一声长叹。
他恨恨的道:“这些井底之蛙,天天窝在这里过舒服日子,久而久之,那里还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就这么一点点痔疮一般的实力,随便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们的人太多了居然自高自大到如此地步,毁灭,也是自找。”
失hun落魄的又叹一口气;“只可惜你们这帮子混蛋,连老子也连累了”
孙家的几位老祖宗满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这么严重么”
周亚德已经是发怒的心思也没有了,失hun落魄的将这件事解释一遍,还没解释完,几位老祖宗就惊震了
呆若木鸡的站在了这里,三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咱们孙家,居然出了如此人才
你平时强抢民女,大家睁只眼闭只眼纵容也就罢了,反正本地也没有可以与我们孙家相抗衡的,当然不会出什么事,抢了也就抢了。
但这种关键时刻,你总应该老实一下啊,现在可是万药大典期间,何等重要一旦出了事,不要说你惹到了谁,诸葛家族一旦震怒,孙家就要即刻灰飞烟灭
居然还在这等时候出去鬼混。
出去鬼混也就罢了,你别惹麻烦啊。就算你惹麻烦,也别惹大麻烦啊现在可倒好,直接惹了一个万劫不复的超级大麻烦回来
不仅拿着寒总执法的身份玉牌夸好诗,居然还要抢人家的女人想一想这件事,就觉得头顶上有天雷阵阵在轰隆隆的响。
这这得多么脑残才能做出来这等事情啊
这不仅是大麻烦,而是是大笑话啊
三个老头儿也是面面相觑的没了主意。
“快去看看啊”其中一人大叫一声:“能挽回一些是一些吧要不然,孙家真的完蛋了”
三个人终于回过神来,毛急火燎的窜了出去。而孙成才也终于醒悟,与周亚德两人同时火烧屁股一般奔了出去。
亲娘啊,自己这边死几个人不要紧,寒总执法的特使可别出问题啊。谁不知道寒总执法是九重天第一的铁面无情啊
两人一边跑一边心中祈祷,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一边跑一边泪流满面起来。
作孽啊
大厅中,胖掌柜挠了挠头,我靠,貌似没我啥事儿了奶奶地,老子拼了老命来报信,居然也不给个赏钱
挠一挠胖胖的脑袋,举步往外走去,得,我也去看看热闹吧反正没我啥事儿。
以后说不定我的这客栈生意会很火:到时候大家一问:到底是谁在哪个客栈说的寒总执法的身份玉牌是好诗啊这样的强人实在需要瞻仰膜拜的说那个地方也是名胜古迹啊。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住一住,虽然名声不大好听但总归是发财了不是
此刻,外面已经打得惊天动地
楚阳一路牵着几位公子从客栈之中走出来,顿时引起了轰动这几个纨绔恶少,在这北风镇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有几个人没有受过这几个纨绔的欺凌有多少人因为他们家破人亡尤其是家中有女儿的,但凡女儿有点儿姿sè,就恨不得将女儿藏在地窖里,一旦被发现,那就是铁定的逃不了厄运
无数的好人家的女儿,就被这些人糟蹋了,稍有反抗,就是家破人亡
当地的青年们一个个的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百分之三四十的小伙子娶了老婆之后就戴上了绿帽子,这是何等耻辱
就算是普通人,又有谁能淡然处之虽然孙家势大,稍有反抗就是毒打报复,甚至死于非命。表面上不敢如何。
但内地里那一个人不是对这几个天杀的混蛋恨之入骨
如今居然见到有人将他们穿了糖葫芦一般的拴成一串在游街,顿时就是群情鼎沸,人心大快
同时心中也在担心,不知道这个人,能不能顶得住孙家的报复
大家纷纷跟着看热闹,人群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看到这几个坏蛋得到报应,哪怕不是亲手报仇,只是看着,也是心xiong一畅
苍天有眼终于将这几个坏蛋都抓了起来。
但愿这一次,真的能够除恶务尽我们已经被这几个混蛋,欺压已久了啊。
楚阳用手牵着这一大队,大踏步走了出来,走不多远,就是狠狠的一带;于是后面就是一片跟头连天。几位纨绔大少们一脸的绝望灰败,浑身鲜血淋漓,看着楚阳的神sè,绝望之中带着深深的怨毒
随着走路,浑身的肌肉在一阵一阵痛苦的**着。
可能这几个人一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狗一样的拴着游街
楚阳在他们身上,每个人都还插了一块木牌,上面用醒目的鲜红粗粗的写着各自的名字,高高竖起,显眼之极。这块木牌,就插在了背脊的肉里面,正好被骨缝卡住,血肉淋漓,走一步,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偏偏只让人的神智无比的清醒的承受,却不会让人晕过去。
万一摔倒一次,那种痛简直就是死过去一次一般很清醒的死过去
这几位向来是激āo生惯养飞扬跋扈,连练功也不怎么练,如何承受过这般痛苦一路走,一路鲜血滴滴答答,一路惨叫不绝。到后来,几乎连shēn吟也没了力量。
楚阳走到哪里,那里就自动的分出一条路来,看这条路的方向,正是直通通的通往孙家。沿途两边,所有人看着楚阳牵狗一般的拉着这一串人,一路鲜血淋漓,情形如此的残酷血腥,但竟然没有一个人lu出害怕的眼神。
每个人的眼神,都是快意那是一种久经欺压一旦扬眉吐气的快意;虽然没有人说话,但那股振奋,却像是炎热的夏天里极度的闷热之后,突然下起了暴雨那种痛快淋漓
每个人看着楚阳的眼神,都是很狂热其中有无数人,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感ji。不管你为了什么,只要你杀了这几个混蛋,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很多人在心里盘算着,只要这几个混蛋一死,立即为恩人竖起长生牌位
北风镇最宽阔的一条路,居然在刹那间就是人满为患。
衣袂掠空的声音迅速的响起,几道人影如飞而来,当先一人,身穿黑衣,xiong前绣着执法二字。
最先赶来的,果然是执法者。
那人在空中就已经大喝道:“是何方来的朋友有话好说。在下乃是当地执法堂”
他话还没有说完,楚阳头一抬,厉电一般的眼光一闪,其中凶煞之意,油然而出那几个执法者身在半空,接触到了这样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就是心中一寒,下面的话居然没有说出来。
楚阳一声不吭,就是一扬手。
一道光芒缓缓飞了过去。
那人一伸手接在手里,却觉得触手温软,低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急忙落了下来:“不知道是东南总执法大人特使到来,在下有失远迎。”
在此处一个小小的执法堂,与寒潇然的身份如何能相比
楚阳拿着寒潇然的身份玉牌,地位就是与寒潇然等同执掌东南数万里河山,这正南虽然不属于寒潇然管辖,但总执法的地位,却足足能将他们压死
纵然不属于寒潇然直接下属,但寒潇然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这个执法分堂灰飞烟灭这些人岂敢怠慢
楚阳淡淡、冷厉的道:“一边候着,给我做个见证”
那人道:着又道:“尊座,这几个人不知如何得罪了尊座卑职”
“如何得罪了我,你们不知道”楚阳冷淡地看着他:“再说一遍不知道我听听”
那人连上的汗涔涔的冒了出来:“卑职不敢。”
他们既然第一时间赶来,那么事发的时候,他们肯定就在附近,如何能不知道
楚阳冷笑一声,充满了讥讽,道:“我不需要你们来主持公道,这个公道,你们也主持不了不需要你们说话带着眼睛耳朵就行,不需要嘴巴。若是你们敢泄lu我的身份,与我身后这几个,同罪处置”
他眼睛一瞪:“等我将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找你们算账听明白了没有”
“是”那位执法者满头大汗的答应,在楚阳的凶狠气势之下,他只觉得自己如同赤身露o体的身处隆冬荒原,浑身冰凉,下身前后俱急,险些就要同时喷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