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护卫好处极多。
陆羽本不想索要,但火云队长等说这是主人立下的规矩,不能有违,陆羽才硬着头皮选。
有超脱境强者可以使用的神兵,也有超脱境级别的绝世神神,还有无上的道法,任何一种流传到外面,都会掀起大风暴。
陆羽并不知道这是火云队长有意为之。
其实以陆羽现在的级别,也就是太古真神境巅峰或者超脱境初期级别的好处而已。
但火云队长极看好陆羽潜力与天赋,在他权限范围内将陆羽能够得到的好处调到了最大。
只是火云队长并不明白陆羽真正想法,如果他知道陆羽并不打算修习,反而会将这些功法神通完全封印的话,肯定会大骂陆羽暴殄天物。
领过好处之后,陆羽只在这里逗留了一段时间,便出了这核心密地。
刚刚离开那个山洞,陆羽就察觉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方向,仿佛藏着一只饿了很多天的恶狼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还滇是贼心不死。”
陆羽平静地走出山洞,看着密林。
密要剧烈摇动,传出疯狂的笑声,道:
“看来你小子失败了,否则绝对不会还出现在这里。只是奇怪的是,你失败了居然没有陨落里面。不过,倒也正好,可以让我亲手将你斩杀了!”
一旦成功,就可随意出现在任何地方,密林中那神秘修者倒知道这一点。他见陆羽居然没有传到其他地方,就以为陆羽一定是失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是陆羽主动要求的!
陆羽明白他之所以愿意加入,其实为的便是避开这林中强者,没打算真的守护魔云窟。陆羽心中过意不去,就打算除掉那个家伙,解决后患,也算为魔云窟尽一份力,还了这一段时日的庇护之恩。
火云队长当然有能力除掉。
可他们并非真正生命体,无法离开密地,所以才任由林中家伙逍遥了这么多年。
听说陆羽准备帮他们斩杀那可恶的家伙,心中倒也明白陆羽现在的实力,并没有阻止,只是交待陆羽不可大意。
“那就要看你的实力了。”陆羽冷哼。
“难不成你觉得过了这么些年,你修为就突飞猛进了?”密林舞得更加猛烈,漫天枝条如雨一样向陆羽射来,“即便你修为猛进,还是一样要死。现在你被赶了出来,我看你还能躲到哪里!”
枝条射来的速度极快。
穿破虚空发出咻咻的劲锐之声,宛若一件件神兵。
如果仔细凝视,还可发现这些枝条之上个个刻有图纹,与之前陆羽见过的非常相似,但又有了一部分区别,而且枝条散出的气息也更强。
若是没有进入密地之前的陆羽面对这样的攻击,还真得疲于应对。可这些年来,陆羽接连开启神藏,将神藏与神通相结合,变化出更为强劲的神通,再加上心境上的提升,境界虽一直没有变化,但战力却是飙升,一点也不惧。
陆羽突然行动。
迎着枝条奔来的方向,就像是找死一样。
密林中修者顿时更冷笑连连,嘲笑陆羽愚蠢。
但那笑声刚刚起,随后就生生憋进肚子里。
陆羽身法极其诡异,随意地转来转去,那么多枝条竟然没有一根射到他的身上,反而让陆羽迅速朝密林核心之处行来。
“横扫!”
一声暴喝。
朝前而行的枝条迅速扭曲弯转。
根根枝条霎时间竟然横着来回缠裹,誓要将陆羽围困。
可陆羽周身不灭神光大起,与休内神藏相结合,使得他整个人就宛若一颗巨大的太阳,永放光芒,那些奔来的枝条只通到达陆羽近前,却不能进一步相逼。
“唰”
“唰”
陆羽快速奔转。
整个密林沙沙狂响,好像一瞬间有千百个陆羽行于各处。
神秘修者不断催动神通,却始终不能困住陆羽,更不能对陆羽有有效的攻击。
反而一直没有露面的修者猛然心中警觉,一颗心没来由地竟然颤抖了起来,看着迅速奔来的陆羽,心底一直不可置信地低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我的本身,我早就移花接木,将身体转移,如何能被看穿?”
“那不过是你自欺欺人而已。”
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陆羽淡淡地开口。
神秘修者顿时震惊得无法言语,怔怔地看着陆羽。
陆羽通体涌散大日般的光芒,迅速到了一株三尺高的青苗前,看着那青苗,淡淡出声道:
“舍弃本体,将身躯隐藏于此,但你忽略了一点。”
“什么?”
刚问出口青苗就后悔了。
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无法挽回。
陆羽却似根本没有在意的样子,淡淡道:
“这密林其实只有一株灵树,修为通天,寻常修者或者生灵根本连接近都接近不了,为何这里会有一株三尺高看似非常弱小的青苗呢?”
“……”
青苗摇晃。
片刻后,他猛烈大声道:
“这又如何,这里到处都是大道,遮蔽了天地,漫说普通生灵,就是那些密地中的家伙都看不穿,你是如何看穿的?”
直到这时,这青苗才意识到问题。
陆羽再次出现时,根本没有理会那些枝条的意思。
陆羽从一开始就是径直奔向他本体青苗,好像刚出现就发现了。
陆羽是如何做到的?
“愚蠢!”
“反正你也即将身陨,索性我就让你知道是怎么死的。”
陆羽蓦然心境之力放出。
霎时,青苗就被这股力量影响到。
在青苗的眼睛里一切事物都有了变化。
原来的事物并非原来的样子,他看到了本质,看到了其中种种之前看不穿的现象。
这就像是参悟了破妄之道一样,但又远远胜过,因为破妄之道只针对虚幻迷象,但这种力量存在的时候,无论真假都可直击本质。
“你,你的心境也提升了!”
青苗想起了此间主人没有离开前的种种。
青苗不由得害怕起来,他自认面对这样的恐怖存在,毫无取胜的机会,只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