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惊讶,浅浅,其实你才是那个最磨人的
只是看着,君颜便觉得脸上被火烧了一般,这种感觉很是奇特,不同于之前那样,有羞涩,有期待,甚至,同样有好奇。
白浅若是只是看看也就罢了,她居然好奇到用手去把玩,结合之前几次经历,君颜吓得魂都要散了,就怕白浅一个不小心再次伤害了它。
“浅浅,这里已经非常脆弱了,你……”君颜启唇,始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里已经很脆弱了,你手下留情或者是别在玩儿了这样的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我什么?”白浅抬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君颜叹息,白浅这个样子,可爱是可爱了,就是让人难以招架啊、以前怎就不曾发现白浅是这般磨人的呢?
“浅浅,你还记得你之前对它做过什么么?”君颜突然就来了兴致,伸手揽住白浅的腰,她的肌肤很好,这样清晰的看上去更是柔嫩得不可思议、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喝到了最新鲜的牛奶,那种清香的,清甜的味道萦绕鼻尖,带着丝丝甜味,沁入脾胃,让人十分留恋、
想象着白浅在自己身下化为一摊水,君颜就觉得兴奋、
“记得啊!”白浅笑笑,昨夜的那种感觉她会用一生却铭记,怎么可以不记得。
“你记得你还那么粗鲁?”君颜大眼一瞪,不可置信。压根不曾发现两人说得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我还可以更粗鲁!”白浅笑笑,君颜说君然那个狐狸说第一次的时候女人在下方,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换过来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下那种滋味了呢。
想罢,她手上微微用力,握住君颜命/根/子的手紧了起来。君颜只当是白浅又要耍横,吓得冷汗直冒。
想要挣扎却扯不开,因为她发现他越是挣扎白浅握得就越紧跫。
看着意犹未尽的白浅,君颜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白浅明显感觉到它真的在慢慢变大,白浅低头,仔细看着,像是不放过任何一点痕迹。
君颜垂头,已经顾不得此刻脸上有多么的火急火燎,眼睛从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够看到白浅胸前的柔荑,比两年前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长大了很多。那时候白浅的身子透着青涩,胸前的柔荑最多只能够用包子来形容,还是小小的那种,可是现在,已经是非常大号的馒头了,白白嫩嫩,上面的一点翘挺似熟透了的樱桃,水水润润的,更是引人入胜,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君颜已然忘记自己最初低头是打算做什么、
白浅胸前的蝴蝶更是妖娆至极,不觉得碍眼,反倒激发了他心底的欲/火、
“君颜,为什么你们男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神奇?”白浅抬头,一下子就撞进了君颜柔情似水的眼眸里。
“男人的身体一点也不神奇,神奇的是你们女人。”君颜眼眸加深,看着白浅,越发觉得燥热起来。
他说的没错,男人本身不神奇,若是缺少了女人,这样的神奇算是多余。
再者,遇到白浅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样变化,甚至在第一次有反应的时候还被白浅上过课,说他这是正常反应……
“浅浅,你怎么知道,男人这样是正常反应?”君颜突然想起,白浅之前已经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那么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好奇呢?那这是不是代表着,其实男人的身体,白浅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啊,想想就好激动。
“……”白浅惊讶,照书上说的,君颜此刻的反应应该已经是到了必须要爆发的时候了,这人怎么还能这样淡定的问她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呢?
是因为她白浅太没有吸引力,还是因为君颜太过隐忍呢?
这怎么可以?
白浅眼睛一转,主动凑上自己的小嘴俯身对着君颜的胸口亲去、
苏瑶说,不止女人敏感,男人的身体也同样有很多地方是敏感点,只要碰触,他便能够欲罢不能、
虽然现在浑身酸涩,但是为了验证这样一个结论是否正确,白浅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她想要看看君颜对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大的抵抗力,不爱他的时候,她说可以为他找女人,爱上他的时候,他就算自己想找也是不行的了。
白浅眼睛贼溜溜的转着,她必须要知道君颜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不止是他的心,就连他的身体她也要牢牢掌握,这样,任何女人都争不过她、
她想,这样的话,君颜往后出轨的几率也就小了许多。
“浅浅,告诉我,是谁教会了你这些?”君颜俯身。咬住了白浅的耳朵,白浅微微颤抖,整个身子都似软了一些,丫的,难不成她没有勾/引到君颜,反要被君颜勾/引了么?
白浅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真的好难受啊,这种时候怎么可以说话呢、
“君颜,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么?”白浅说完这
话,脚尖用力。将君颜往床上推去,之后,整个人快速骑在君颜身上,让他难以动弹、
君颜眼角含笑,这话本就不是真的想知道,只不过他发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他故意用话题将白浅的耐心耗尽,然后,将白浅挑/逗到极致,这样一会两人亲热的时候浅浅已经达到忘我的程度,脑袋里就不会在思考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那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浅浅,我真的很好奇,你告诉我可好?”敛去眼底的笑,君颜板着一张脸,伸出大手挡在两人中间,阻止了白浅的亲吻,那个样子,似乎白浅不说他誓不罢休一般、
“尼玛,怎么可以这么啰嗦。”白浅完全没有察觉君颜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等待着她的垂怜,也或许是她此刻真的很心急,所以……
她粗鲁的将君颜的手扯开,俯身继续吻了下去,她很心急,吻得也很粗糙,她小巧的嘴巴沿着君颜的胸口绘出一条杂乱的线路。
这样不能引发情/欲,反倒想笑、
为了避免自己已经水涨船高的情绪被白浅这样不明不白的给弄熄火,君颜只得继续拉住白浅、
“浅浅。应该这样!”说罢,他仰头。对准白浅胸前的一点红梅吻了下去,他吻的小心翼翼,甚至还像小孩子喝母乳一般轻轻吸允,白浅浑身似乎有电流击过,心痒难耐。
再也不能忍受君颜的慢动作,白浅已然忘记前一晚撕裂般的疼痛。她拉开君颜的头,学着君颜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做了起来。
君颜眼角含笑,直叹孺子可教也,随即,他终于放心,忘我的开始行动、
白浅的身子真的很美,此刻因为动情,原本的白哲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身上还残留着两人前一晚上的痕迹,无论哪一个地方,都是君颜无法抗拒的存在、
途中,他本想翻转白浅的身体,白浅这次却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愿意到下面去,无奈,君颜只得赞同。
好吧,其实在床上的时候,谁上谁下他并不是那么看重,反正一样是享受,只要达到目的就是最好的、
君颜也懒得动,索性乖乖躺下任由白浅胡闹,待白浅找不到方向的时候适当的做着指引,两人配合的相当融洽。
君颜笑得眉眼弯弯,果然,平时多看一些书是好事,还能在关键时候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看来,待这次回去之后还得去找皇兄取取经,多学一些经验才是、
事后,白浅彻底累趴了,她趴在君颜身上不肯下来,就连君颜动一下想要将自己弟弟从白浅身体里拯救出来都成了一种奢望。
“浅浅,你起来一点点好不好?”君颜柔声指引。
白浅此刻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已经没有,轻轻摇头、
“可是,它若是不出来,待会又想你了怎么办?”引/诱不成,君颜只好吓唬、
“不。”白浅犹如惊弓之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力气,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但是身体却并未移动半分。
她才不要相信君颜的话了呢,刚才说好了一次就好,这人却依旧折磨了她那么久,她的求饶都没用。
现在若是放他出来,一会还想进去怎么办?
不不不,这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好么,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想充当一下木头满足一下君颜都不行、
“就这样吧,让它乖乖待里边,不许再动了。”白浅有气无力的开口,她担心只要自己让开君颜就会开始行动,所以索性直接趴在着不动、
再说了,君颜的胸膛真的好温暖,她现在好困,一点都不想起来。
“……”君颜无奈,白浅难道真的就不知道,这样在里边比出来会更加危险么。
不过,她已经这么累了,就算他真的非常想要继续也不会在继续了。
只是,这种煎熬,真的难以忍受啊、
白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大雪已经开始融化,太阳已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安安静静的睡在大床上,君颜已经没有了踪影。
“醒了?”君颜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床上的人像是一副美丽的画,美好得让人不忍心打破、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白浅回头,待看见君颜手里的食盒时,不必他吩咐,自己已经翻身起床。
运动过后必须补充能量,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之前运动量那么大,她或许能够吃下十几碗也不一定呢。
白浅一把抓过床头的外套搭上,一纵便已经落在地上,却在这时候,脚下一软,整个人朝着君颜手里的盘子载去。
君颜眼疾手快,快速将食盒换了手,一个翻转接住白浅。
但是因为白浅力道太大,所以君颜愣是转了好几个圈才彻底停下、
“就算饿也不能这般心急啊,又没人跟你抢!”君颜将白浅放开,赶忙打开食盒将白
浅爱吃的小菜给摆了出来。没有主食,只是简单的粥和三四蝶精致的咸菜、
白浅小脸一囧,君颜这是以为她太饿了所以要去抢么?
可她分明是因为运动太多腿脚发软,只要接触到地板就开始打颤根本就无法行走啊,就连现在,她藏在桌子下的腿都还直哆嗦的好么。
真是丢人啊,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有没有在君颜心里树立下深刻的印象了,若是没有,那还好,她往后接着努力,若是已经树立,那会不会因为刚刚那一摔大打折扣啊。
白浅有些忐忑的接过君颜的递来的小碗,准备学电视里的大家闺秀装一把小淑女。
“咳咳,其实,人家也不是真的很饿!”声如蚊蝇,软如溪水,娇羞含笑,欲拒还迎。
君颜猛地抬头,愣是将嘴巴里的一口稀饭尽数喷了个没影儿。
白浅顶着满脸的稀饭脸都绿了,别人当淑女都是受欢迎的紧,她做淑女怎么就落得个被喷的下场呢?
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
最主要的是,两年内,君颜已经喷了她两次了好么?
上次是肉,这次是饭渣,那么下次呢,下次会不会直接对着她喷火?
两次都是这么……令人无奈的食物,但是她宁愿被上次君颜的茶给喷到,那样最起码没有这么狼狈和可笑啊。
可惜,君颜喷茶的那次她没有坐在对面、
“浅浅,你是生病了么?”君颜这次不敢在笑了。或许也根本就忘记了笑,因为白浅这般不正常的样子,着实吓到他了、
他慌忙起身,忘记先替白浅将脸上和衣领处的杂物擦干净,直接伸手去探了白浅的额头。
“有点热呢,你等我,我这就去叫大夫!”君颜慌乱的转身,却被白浅一把拉住。
“我没病找什么大夫?”白浅阴寒着一张脸,难道她看上去就是个神经病?
“不,你有病!”
“你才有病!”白浅真是怒了,心里满满都是辛酸泪,没想到装淑女不成,反倒被当成了神经病。
现在澄清都不管用,君颜还死活觉得她有病。
好吧,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病,不然没事装什么狗屁淑女,就这样好好吃饭不好么。
“不,我的意思是你头很烫,好像发烧了,莫不是昨晚冻到了,你放手,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君颜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不对,赶忙开口解释。
舍不得对白浅动粗,只得柔声劝慰。
“……”白浅无奈,她这哪是有病啊,分明是被气的脸发红了好么?
她闭眼,在睁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就要爆发的情绪,再怎么说君颜也是为了她好,这会儿对他发火,估计会影响到他们夫妻感情,这样不好,不好。
“君颜,我没事,只不过我的脸有事!”想清楚之后,白浅决定原谅。
“啊?”君颜赶忙抓起桌子上的毛巾仔细替白浅擦干净。本是很温馨的场面,奈何总有人不懂、
“这次不是擦地板的了吧?”想起上次那含有各种脚印各种墨汁的黑色毛巾,白浅就心有余悸。
“没有,这个很干净!”君颜随口回答。“是我担心小碗太烫,刚刚特意从厨房带过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擦得非常仔细,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浅已经由绿变成红的脸蛋。
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白浅伸出小脚,一脚踢了出去,君颜一个不防,被白浅踢得倒退了三米开外。、
因为没有穿鞋,再加上脚上无力,最主要的是她刻意避开了君颜的下身,朝着肚子上踢去,所以这一次,君颜没有摔倒,只是单纯的倒退了几步。
“厨房?”白浅咬牙切齿,难怪这次虽然没有闻到各种臭味,反倒闻到了数不清的油烟味,感情这是擦灶的啊。
尼玛,这和擦地板的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是擦的么?
君颜后知后觉,快速看了自己手里的毛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眼睛一闪,将毛巾朝身后藏起、
夹/紧/双/腿,踟躇着。
“浅浅,我发誓,这次真不是故意的!”他讪讪的笑着,试图用自己纯真的笑容感动白浅。
“你哪一次不都这样说的?”白浅已经坐回凳子上,取了碗重新盛了干净的粥,饿太久的时候只能暂时吃一些流食,这样对胃比较好,所以白浅也并不嫌弃君颜居然只准备了粥,她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小碗就直接喝了起来。
特么的,去她的淑女形象吧,她就做这女汉子没什么不好,折磨了自己还恶心了别人、真是够了。
“还有,别夹着腿了。”白浅很快就已经喝了一小碗,譬了一眼君颜,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站在墙角不敢说话。
“……”闻言,君颜反而夹得更紧。
“放心,我不会
在踢你那个位置了。”白浅挑眉,瞬间明白君颜是被自己踢怕了、
想想也是,她似乎每次都是好巧不巧的就踢到或者是捏到君颜那个位置、他这么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那都是以前,以后啊,她会比君颜还小心护着,毕竟,谁让她喜欢呢。
师傅曾经说过,喜欢的东西就得细心呵护着,细心保存着,前世没保护好苏瑶和养父养母,那是她的失误。
这一世,她在乎的所有东西,她都会拼尽全力去护着、任何人想动,除非踩着她的尸体过去、
即使那是君颜的私有财产,她也必须将它变成她自己的。
任何人都休想染指或者是幻想。
“你说真的?”君颜不信,白浅之前也说过不会踢了,可还是踢了啊。
“刚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白浅砸嘴,宽大的衣袍因为她的动作被扯开了一些,况且她本就没有穿除了外袍之外的其它衣服。
所以此刻,春/光/外/泄、加上她此刻这样粗鲁的动作,更是狂野着透着妩媚,绚丽得让人难以招架、
“也是!”君颜点头,这才发现自己这次捂住的是肚子不是下身,眼睛扫过床边梳妆台的镜子,君颜吓得直接丢掉手里的毛巾、
轻声咳嗽,赶忙站直了身体,刚刚那个站在墙角,表情委屈,猥琐窝囊甚至还带着一些娘炮性质的人一定不是他对么。
是的,不是他。
确定自己的样子已经恢复正常,君颜再次朝镜子望去,这才满意的笑笑,果然,他还是适合这样霸气无敌的模样嘛、
(二更奉上,啦啦啦,话说,我发现我似乎把原本高大上的大将军写成了个大傻缺,不过其实我觉得,男人傻一点木一点也是不错的哈,特别是在自己老婆面前,这样怂一点应该没关系哈,推荐夕颜完结旧文。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喜欢的亲们可以看看噻。祝大家周末快乐,么么哒。)